剩下的大半天,时间里头一路无事,满舱号也是一路航行,放慢了速度,
毕竟,一整天的航行在海面上,、颠簸,所有人都有些疲惫了,所以夜里打算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早上赶到目标海域就行了。
等到那些富二代们全都去休息了,在船舱里头横七竖八的睡成一片,无尘找到李铮抱怨道;
“这帮子有钱人,话是真多,佛爷我讲了大半天,嗓子都冒烟了!”
贺繁则鄙视的说道:
“你忽悠他们买你那些破烂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下午又忽悠出去不少所谓的佛门法器,他们不是你的善财主吗?”
被贺繁戳穿,无尘也是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尴尬。
贺繁亲眼瞧见,这家伙把那些个什么乱七八糟的法器给清空了,现在开始推销他那些佛门符箓了,
估摸着,全都是他这些年走南闯北滞销的库存,全被这些富二代给接盘了。
三十个有钱的接盘侠,消费力还是相当给力的。
简单寒暄了一下之后,贺繁直接在甲板上躺下休息了,反正今儿个海上气象不错。
第二天一早,船老大早就准备好了新鲜的鱼粥,全都刚从这海域当中捕捞上来的新鲜渔获熬煮而成的,大早上的来上一碗,还真不
错。
而满舱号经过一晚上的缓慢航行,也终于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外海区域,
那些富二代们全都一个个起来了,踌躇满志:
“这回到外海了,咱们可得好好施展一番拳脚,大干一场!”
“没错,出来这么一趟,不得搞几条金枪鱼这种的大货回去?”
“干就完事了!再说了,咱们不还有无尘大师这种高人在吗!”
“对对对,有大师在咱们有佛祖护佑,还有这么些法器加持,肯定没问题!”
贺繁听着这帮富二代们的话,面上也露出了好笑的神色,瞅了瞅无尘这家伙,打算看看,待会这帮富二代要是走霉运,跟之前一样颗粒无收的话,怎么解释!
不过无尘的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丝毫不慌!
很快,众人就一边嗦着鱼粥,一边看着风景,满舱号还在继续航行,打算往传统的外海渔业区航行。
等到众人都吃饱喝足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满舱号前头却出现了意外情况。
不远处的海域上,出现了几艘船舶的身影,
只不过,这三艘船舶的外形和寻常的渔船根本不一样!
在满舱号上,老远就能够瞧见这三艘船舶,都没有渔船的基本配置,反倒是从外形涂装,
还有舰桥的形状来看,分明就是特种船只。
“老板,是海安船!”
在驾驶室里操控满舱号的船老大,见多识广,一下子就认出了前头的三艘船舶是海安船。
甲板上的众人听见这话,耳朵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海安船?
在这外海区域碰上海安船,虽然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寻常渔船想要碰上这海安船的话,概率还是不高的。
所以,这些富二代们全都是凑到船舷边上,往前头远远望去,一边瞧一边也是嘀咕道:
“我咋瞧着情况不对劲啊,这三艘船不是一伙的啊,咋感觉是在较劲啊?”
“没错,我也瞧出来了,这可是咱们的地盘!”
“看这架势,不会是要干起来了吧?”
贺繁的目力,比这帮富二代们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自然是更加能够瞧得清楚前头的情况。
前头的这三艘船舶,都用的是警用特种涂装,光从船舷上的编号就能够瞧得出来是海安船了。
其中一艘是标志的华国海安船,舷号海安043,而剩下的两艘,却不是华国的海安船,
虽然也用的是海安船的涂装,但是船舷上的字母,却是显示他们是隔壁南月国的海安船,
一大一小,大的那艘,和华国的海安船体量相差无几,
小的那艘,则是比其他两艘都要小上一个量级,跟
满舱号倒是差不多。
而且华国的这艘海安船,也正如那帮富二代所观察到的一样,正在和那南月国的两艘海安船对峙当中。
而这时候,勇哥也走了过来,冲着贺繁说道:
“老板,前头那片海域是争议地区,咱们和南月国都在这部署了海安船,进行常态巡逻,不过这帮家伙,时不时的就会越线到咱们的地盘上,晃悠几圈,搜集情报,顺便恶心一下咱们,看样子,今儿个是正好被咱们的人给堵住了,只不过咱们这边只有一艘海安船在附近,有点吃亏啊!”
勇哥毕竟是在海军服役过的,对这方面了解得比船老大要更多,这时候在询问贺繁的意见。
而就在这时候,一旁的那些个富二代们忽然惊呼出声:
“干起来了,真干起来了!”
贺繁转头望去,果不其然就是瞧见那艘华国的海安船,直接和那两艘南月国海安船碰撞在了一起!
贺繁的眼神当中,露出了惊诧之色,而身边的那些富二代们,却都是有些慌乱了起来:
“鬼鬼,这么突然,不会要打仗了吧?”
“那咱们赶紧回去吧,别掺和这事啊,这也不是咱们能掺和的啊!”
“这他娘的就火拼上了?”
这些富二代的声音中,全都是带着些惊恐之意。
毕竟他们平时吃喝玩乐,跟人发生争执打个架什么的都经历过,但是这种两个国家之间的海安船杠上了,哪里是他们见过的场面啊。
就连贺繁都是有些傻眼了,这么轻易就干起来了?
一旁的勇哥似乎看出了贺繁的疑惑,这时候说道:
“老板,这种情况,其实并不是不可能,虽然咱们明面上,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大家说的好好的,但是这种私底下的小动作多了去了,像这种明显是南月国这帮家伙,又来咱们的地盘上转悠了,这咱能惯着他吗?
咱们对这方面把控的严格一些,毕竟真要是打起来了就是大事,但是海安这个层面上这事就可大可小了,所以经常有这种事发生,到时候大家都心照不循谁都不说出来罢了。”
“有时候,关系紧张的时候,海安的兄弟跟人干仗的次数,那多了去了,我还在部队的时候,有段时间海安的船舶损耗维修费用,比我在的舰队都要多,老板你以为海安船光在海上巡逻,哪能有这么多损耗!”
听着勇哥的解释,贺繁也明白了,也对!
对这种跑到自家来做贼的家伙,还用得着客气?
不干他,还等什么呢?
所以当下贺繁就冲着勇哥问道:
“那今儿个这情况怎么样,能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