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自己发现的早,不然的话,再过段时间,这清河村河里头就没有别的鱼了,哪还有鲶鱼钓啊。”
贺繁这一瞅,也别钓什么鲶鱼了,得赶紧把这入侵的尼罗河鲈鱼给清理了啊!
当下,就是一个电话,把贺平这小子给喊过来了,
电话里头,贺繁已经是交代清楚了,所以,贺平身后跟着一大帮带着家伙什的清河村村民赶了过来!
“直接拉网式排查,把那些家伙全都给清上来!”
贺繁毫不犹豫的吩咐道,
让那些叔伯兄弟们分成两拨,一拨直接在后头拉着网等着,堵住那些尼罗河鲈鱼的去路。
至于剩下的一拨人,则是在上头用砍来的竹竿,直接往水里头噼里啪啦的敲击,造成动静,让那些尼罗河鲈鱼往后逃窜,
有水性好的叔伯兄弟也不顾这倒春寒的天气,直接就蹿下了水,亲自去驱赶那些尼罗河鲈鱼了!
这么一来,双管齐下的手段,很快就是收到了成效,
在下头领着人在两岸边上拽住渔网边角的贺平,还有其他几个力壮,立马就察觉到了自家手上拉的这渔网上,时不时的就传来一阵猛烈的冲击力。
感受着这股冲击力,贺平也是有些咋舌:
“龟龟繁子哥,你说的那什么尼罗河
鲈鱼体型够大的啊,这撞击力度没有个几十斤绝对不行!”
贺繁则是默不作声,几十斤对于尼罗河鲈鱼,这种被列为十大凶猛淡水鱼的物种来说,那都是小意思了。
“你小子把网给我拉住了,要是让这些家伙给跑了,我可饶不了你!”
“好嘞繁子哥,你就瞧好吧。”
很快,这河道里头的动静就越来越大了,噼里啪啦的水花,时不时地就溅起,显然,是那些尼罗河鲈鱼也发觉不对劲了。
到最后,那些河里头的尼罗河鲈鱼,被挤得聚集在了一处狭小的地域,
前头是严阵以待的渔网,后头是声势浩大的驱鱼队伍,这些尼罗河鲈鱼凶悍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
甚至在水面上这些尼罗河鲈鱼,开始互相撕咬。
那些清河村的村民们,瞅着这些尼罗河鳄鱼显露出来的身形,也都是被唬了一大跳:
“好家伙,这鲈鱼咋长成这么大,怪不得繁子让我们过来,把这些家伙给捞起来呢,就这么个凶猛的性子,这要是在咱们村里头的河里继续糟蹋下去,还能有其他鱼活着么?”
贺繁眼瞅着火候差不多了,也是示意贺平他们几个拉着网的就开始抄底收网,直接一网把这些尼罗河鲈鱼给兜住了!
其他那些受
到惊吓,被驱逐过来的河里头的鱼类,因为体型小的缘故,早就是悄咪咪的往上游逃窜了,
只有这尼罗河鲈鱼因为体型较大,无处可逃,只能是被这渔网给捞住了。
贺平那几个壮劳力,拉着这兜满了尼罗河鲈鱼的网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这些尼罗河鲈鱼那是一个比一个的重,再加上这些家伙在垂死挣扎,贺平这小子险些一个托手。
要不是贺繁见状不妙,直接一把就死死地攥住了渔网,就让这些尼罗河鲈鱼全都跑掉,功亏一篑了!
等最后渔网出水之后,众人虽然都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瞅着那些尼罗河鲈鱼个顶个接近一米的身长,全都是啧啧称奇!
被捕捞上来的尼罗河鲈鱼,有个十来条左右,咬了侯明昊钩的那家伙也在,嘴里头还叼着那根鱼钩呢,钓线都在外头呢。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养了这么些进口的玩意,又到处乱放生,差点把小爷这村里河流的生态都给搞乱了!”
贺繁也是没好气的咒骂道,
这种外来生物,一般都是那些闲的没事干的有钱人喜欢养着,然后又圣母附体,爱心大发,也不管不顾的就往外头放生,
像这种凶悍的侵略品种,一旦放生,对当地的生
态系统完全可以造成灭绝性的后果!
“繁子哥,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每家每户分了,吃进肚子里才是真理!”
对待这些尼罗河鲈鱼最好的法子,就是吃干抹净,不给其生存的机会,
不然,这些家伙就要对本土河里头的其他鱼类吃干抹净了!
好在这尼罗河鲈鱼虽然是性情凶悍,体型巨大,但至少是占了个鲈鱼的名头,再加上常年凶悍的捕食活动,所以肉质也是相较于一般的河鱼要细嫩不少,味道也还算不错。
“好嘞繁子哥!”
贺平也是高高兴兴的,就把这些体型庞大的尼罗河鲈鱼进行了分发,
这些尼罗河鲈鱼足有十来条左右,因为体型硕大的缘故,就算是切开了来分配,每家每户也能分到个小半边鱼身子呢。
就这小半边鱼身子估摸着都有十来斤左右了,够吃个两三餐了!
解决了这尼罗河鲈鱼的事之后,贺繁和憨货三兄弟可就继续把注意力放在了钓鲶鱼上,
眼前上钩的,可还只有贺繁钓上来的那一条鲶鱼呢,
自己这一大家子人,再加上憨货三兄弟,自然是不够吃的。
不过,经过刚刚那一阵激烈的驱鱼活动,原本那些栖息潜伏在水草丰茂还有乱石多的地方的鲶鱼,
也是被炸了出来,眼下也在河里头四处惴惴不安的逡巡游动呢。
光是贺繁肉眼就是瞧见了好几条,只不过无论哥几个怎么下竿,那饵料多新鲜诱人,这些鲶鱼都是无动于衷。
“也是,这些家伙被刚刚的驱鱼活动给吓破胆了,连食都不敢吃了!”
听着贺繁嘀咕,憨货三兄弟可急了,连忙就是说道:
“哥们这哪行啊,咱还等着吃鲶鱼炖豆腐呢!”
鲶鱼炖豆腐,这可是华国家喻户晓的名菜,鲶鱼肉要是炖好咯,能和豆腐一样嫩,那叫一个汤鲜味美啊。
尤其是清河村这条河,早就是不知道掺杂了多少灵水了,在这河里头长出来的鲶鱼,那味道比起寻常鲶鱼自然也是要高出不少。
那一条鲶鱼,够吃个什么,哥几个一分连塞牙缝都不够!
贺繁也是蹙着眉头,眼下这倒春寒的时候,他可不想直接下水去上手捉,虽然这样会容易不少!
不过很快,贺繁瞅着那些叔伯兄弟遗留下来用来敲打水面驱鱼的竹竿子,眉头就舒展了开来。
随手捡起来一根竹竿子,用自己带来的柴刀轻松挥舞几下,就削出了一柄竹剑的模样来。
“嚯!”
然后在手上挽了个剑花,带出一道风声,贺繁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