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村里的赵志,无意间提前回家,结果看见自己的老婆和一个男人在干苟且之事。
这把赵志给气疯了,对方发现赵志后,急忙提库跑了。
赵志没有看清对方的样子,只知道是本村人。赵志拷问媳妇,但媳妇只字不提那个混账男人。
赵志一火,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毒,对全村的饮用水和井进行了投毒。
开始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投了什么毒。
后来更多的人发作,一查,把赵志给查出来了。
赵志对自己犯的错也是供认不讳。
顾梦然把事情的过程简单说了一遍,现实的情况比这复杂和惊险多了。
“那投的是什么毒呢?”李小秀问。
“这,赵志自己说,是一种很邪门很特殊的毒,这女人喝了没事,但男人喝了就完蛋,会有后遗症,就是吥举了。”顾梦然说道。
“啥?”陈帆差点跳起来,想了想说道:“应该是无欲软筋散。”
这无欲软筋散的症状和顾梦然表现出来的一样。
“那可以解毒吗?”顾梦然问道。
“我只能解水的毒,但对于已经中毒的人无能为力。”陈帆回答着。
“那么多,后遗症就是永久性的了?”顾梦然问。
“
对。”陈帆回答。
“哎,这个王八蛋,这要害了多少人啊,这全村的男人除了陈帆你都中招了。”顾梦然说道。
“所以医院我就不去了,我没有办法,我现在就去配解药,到时候一家一户地去解。”陈帆说道。
“那行吧,我还是先去医院安抚他们吧。”顾梦然说道。
接着,陈帆就开始配解药。
这次的解药不好配,好在自己心里有个方子,只是这配方里有几味不好采集,陈帆还要去一趟后山。
这后山那是各种宝,里面的深山陈帆还没有进去过,听说也是各种宝。
“我跟你一起去后山。”李小秀说道。
“别,路难走,我一个人还快一点呢。”陈帆说道:“小秀姐在家帮我准备其他中草药吧。”
“那好吧。”李小秀答应道。
陈帆不知道,这无欲软筋散对男性的作用是让男人不行,但是对女人其实也是有作用的,作用正好和男人相反,就是更加的有欲。
陈帆爬到了后山,入了深山,花了整个半天的时间才把草药采齐,到黄昏时才出了后山,往回村走。
这时。
陈帆是又渴又累,见边上有小河,准备去洗把脸,喝口水。
刚拨开杂草,就听见
河边水潭子里有女人的声音。
陈帆好奇,谁在这里呢?
陈帆蹲了下来,拨开杂草,往河边的水潭子看去,结果一个白皙的酮體,啥也没穿,正在洗澡着。
“哎,太阳都下山了,这天怎么这么热?”村婦自言自语着。
陈帆一看,本村的女人,是上屋的嫂子陈玉兰。
这个陈玉兰嫂子陈帆给看过一次病,说想恟变大一点,当时陈帆无比尴尬,说你都这么大了咋还要大呢?
不过陈帆是真没想到,陈玉兰嫂子这么有料?
“谁啊?那边是谁在偷看啊?”陈玉兰似乎瞄见了一个人影。
“快出来,不然我可砸了。”陈玉兰说着从河底抓起了块石头朝陈帆扔了过去。
“哎哟,嫂子别扔,是我,疼死我了!”
陈帆摸了摸脑门,这还扔得真准,砸中了陈帆。
陈帆只好不好意思地从杂草堆里走了出来,尴尬说道:“嫂子,是我,帆子,刚从后山采药呢,配解药给大家解毒的,呵呵。”
陈帆摸了摸脑袋,尴尬地说道。
村里人都知道,陈帆是个老实人,虽然会有点医术,但是人傻傻的,也从来不会欺负女人。
“我以为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傻子呢!”陈玉兰对
陈帆没有兴趣,因为这个傻子不像村里的其他男人那般的好铯,甚至对女人都有点冷淡,所以陈玉兰对陈帆也就没了什么兴趣。
“那嫂子我走了。”陈帆说道。
“等等。”
陈帆刚要走,就被喊住了。
陈玉兰心里想着:果然是个傻子,老娘都咣着,换别的男人都扑过来了,这傻子竟然扭头就走?
“咋了?”
“我听说全村男人都中招了就你没有?”陈玉兰问道。
“嗯,对了,我去我徒弟家去了,咋了?”陈帆还一头雾水。
陈玉兰心里想着:这傻子竟然还不懂什么意思?全村就你一个真男人了啊?真是傻子。
“你下水来,给嫂子搓搓背。”陈玉兰问道。
“那不行,天快黑了,我回去还要洗药,煎药然后去挨家挨户去解呢,急。”陈帆回答。
“那简单,你把药放这泡着,边洗边给我搓搓。”陈玉兰说道。
“麻烦,我走了。”陈帆放下一句话就走了。
“你,你个傻子!”陈玉兰大骂道,也是无奈了。
陈帆回到家里,把草药洗了,然后用火烤干,然后切成片,李小秀那边也已经准备好了其他药。
按照一定的比例配置。
“五味子500g
,桃仁500g,王不留行500g,白英250g,泽兰100g。”陈帆配了解毒药,然后进行了熬制。
等解药熬制好后,放入最重要的药引子法半夏。
这个药引子才是解毒的关键。
最后陈帆就拿着解毒剂挨家挨户的去解毒,这水井,天池,水潭,水缸,水管道等。
最后也正好把解药全部用完,也包括自己家里。
“帆子,这药真有用吗?”李小秀问道。
“有用,相信我。”陈帆说着就自己瓢了一井水喝了起来。
“陈帆你!”李小秀急了,深怕陈帆变成了非男人,那她这个寡婦可要哭了。
“没事,肯定解了。”陈帆笑着说道。
晚饭时,顾梦然又跑过来了,询问解毒情况,陈帆说都搞定了。
“幸好有你,不然这事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可惜了这次中招的男人。”顾梦然说道。
“有没有用晚上才知道呢。”李小秀红着脸说道。
“啥意思啊?”顾梦然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也是尴尬地笑了。
“你们啊,哈哈,那小秀姐,你明天给我答案吧,呵呵。”顾梦然也知趣的走了。
“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谜呢?我怎么听不懂。”陈帆确实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