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周陷入一片黑暗的时候,在一处高空内,宁风致与尘心两人遥遥相望。
那怕是常年漠然的剑斗罗此刻脸上也是微微惊愕。
毕竟眼前的场景太过于匪夷所思,就是封号斗罗也绝对没有这种魂技。虽然其中的威力对于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但是其恐怖的一点就在于,这个魂技什么气息都没有,除了四周变黑外什么都没有。
而当大道无光使用后,李信瞬间脸上惨白,腿上一软便是要跌倒下去。不过手掌还是紧紧的抓住了一旁的大树。
平稳的坐下后,他便是看向消失在黑暗里的嘉顿以及刚刚自己闯进来的王则海。
“我的天!”
而远处站在原地的其余士兵此刻都是麻木的呆立在草地上,连一丝力气也用不上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包含在其中的人。
下一秒,什么声音都没有响出,一切都是安安静静的。而黑暗也是缓缓消散,“唰!”暗刃也是直接回到李信体内。
当黑暗彻底消失不见,里面百米范围被皆是被硬生生的泯灭,其中唯独只有一个只剩半个身体的嘉顿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而他的脸庞上面满是惊骇以及不解还有悔恨。
要知道他可是才四十五岁便已经是魂王,未来肯定能达到魂圣甚至是魂斗罗都有一点点几率,可惜什么都没有了。
而刚刚黑暗笼罩的位置无论是草坪还是什么全部都是消失的干干净净,整个地面却是极为光滑,就像是被拔掉了草的平地。
不过对于李信而言,他并没有放松毕竟还有八个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是被刚刚的动作给吓到了而已。
“不行,不能展示出虚弱的一面,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冲上来。”看了眼被削去下半身的嘉顿李信强撑着一口气站了起来,再一次召唤出暗刃,做出一副还有力气的模样。
“不好!那个刺客还有余力,快走,赶快去报告殿下!”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天斗士兵吞了口唾沫,背脊发凉的颤抖道。
为什么这么激动,前面嘉顿的惨样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至于什么狗屁的天斗法则,去他大爷的,能有小命重要嘛?
说着他便是急匆匆的骑上汗血宝马赶紧跑了。另外几人不甘心的看了眼正缓步走来的刺客,都是赶忙跳上马背上跑掉了。
“呼,安全了!”
看了眼四周除了那个关押猫娘的笼子外已经没有任何的活人了。
刚刚王则海的几个护卫同样死在了李信的天赋技能内。至于那两个女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接着,李信便是狠狠的摔倒在草地上,“唰!”感受到呼吸不顺畅,便是将面罩取了下来。
“这是?”
藏在暗处的剑斗罗与宁风致都是惊讶的破口而出。
“难道是双生武魂?”
宁风致眼眸一凝,李信的样子露出来后,他也是瞬间认出了,这就是那个在索托城传的沸沸扬扬的天才,其实一开始他还不为所动,直到后来有七宝琉璃宗的直系弟子宣传后他才半信半疑,只是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小家伙明明是个光明武魂的魂师,但是现在却用的黑暗之力。
静静的看了会儿,两人并没有走出来,依旧是隐藏在暗处观望,剑斗罗却是有了一种想要收徒的想法。
虽然刚刚李信用的是黑暗的力量,但是却没有一丝邪恶的气息,就是纯粹的黑暗而已。
宁风致却是在想李信为什么要暗杀帝国伯爵,这可是打脸天斗帝国的脸面了。
“唉!”
叹了口气,李信直接塞了一颗邵鑫给予的药丸,整个人都是慢慢的平息下来。
随后在身体情况有所好转后,李信便是撑着手臂站起身来。
步履蹒跚的走向被关押的猫娘的马车。
这一幕,宁风致两人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难道?”
下一刻就在两人沉默中,李信走到铁笼边,而里面的猫娘也是看到了面前这个面带微笑的少年。
“你!”林墨涵还没有把话讲完,就看见关押自己的铁笼被眼前的少年一剑挥烂。
看着眼前破开的口子,她也是呆呆的看着没有什么表示。
见状李信只是笑了笑便道:“现在开始,你自由了。”
话很短,但是却很温暖,林墨涵抿着嘴唇看着李信。
想要开口却又说不出来什么,只是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小脚,慢慢的顺着铁笼被砍坏的口子走了出来。
见猫娘顺利被救了出来,李信也是缓了一口气,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恼怒。沉思了片刻,只能将其归咎到暗刃的影响。
“这里不安全,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躲避。”看了眼混乱不堪的四周,李信直接开口道。
林墨涵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眼睛认真的看了眼李信,见其浑身是血,直接走过来伸出手臂轻轻扶住自己的救命恩人。
感受到手臂里那一阵柔软与清香,李信微微老脸一红,林墨涵见状抿嘴一笑,随后便是扶着李信开始向着驮着铁笼的马匹走去。
毕竟想要赶紧离开只能找一个代步工具了。
本来李信还想召唤暗刃将连接铁笼的锁链劈开,就见林墨涵白嫩的小手一爪将其劈开。
见状,李信愣了愣,看了眼猫娘,似乎在问,你到底是怎么被抓住的。
“我是一个大魂师。”就在李信疑惑的时候,一道娇柔的细语传来。
声音很好听,但是李信没有再看猫娘一眼,两人坐上马车后,林墨涵坐在前面,李信则是靠在她淡薄的玉背上,眼睛有些低迷,整个人都是沉睡了过去,不过在沉睡的下一秒李信拿出了一个钱袋子和白色的长袍。
“去找一个酒店,顺便穿上衣服遮盖你的模样。”语落李信便是昏迷了过去,长时间的消耗,在这一刻他也是坚持不住了。
林墨涵没有回应,只是拉动马绳催使胯下的马儿跑的更快。
背后那男人的灼热气息让她也是露出一抹羞意,“你是第一个这么接近我的男人。”轻轻的说了句,两人的身影缓缓消失在这片贵族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