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李尚美准备好的那天,金美珍也在心里期盼很久了,似乎自己每天都发现自己的女儿有进步,手脚的活动自主性也有提升。
中午的时候,李尚美说自己准备好了,于是去喝堕胎药,药物开始起作用,金美珍发现她的脸越来越惨白没有颜色,她的心中不免有一些隐约的不好的预感。
但她没有多说,毕竟对比自己女儿全身插着管子的样子,她更喜欢活的更加自由自在的女儿。
李尚美真是个能忍疼的女人,那么疼的事,她连续做,就算是动物经常流产也不是什么好事,她为了自己的构想真是舍得出自己去。
半个小时以后,她虚弱的走出了卫生间,把盆交给金美珍,自己说去房间休息一会就上班。
只睡了半个小时,她就条件反射一样起身收拾物品,穿好了衣服打好了妆容,开车出了门。
她告诉金美珍,中午12点的时候把血清注射进去,她的女儿就会有新进展。
金美珍带着忐忑的心情,等待,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美珍悬着的一颗心直到中午时分看到了自己女儿脸色红润的睁开眼的那一刻,放下了。
金美珍的女儿叫金润美,她出生以后原本是随父姓,但现在是随母姓。
炽烈在自己心里夸了自己不下上百遍,他来的实在是太及时了他到的时候刚好是这个女人推血清进入的时候,他把小瓷瓶拿了出来,对着瓷瓶默念了一句咒语。
然后朝着小女孩的头顶吹了口气,又用两个手指贴着她的额头,默念了句咒语。
此时原本无风的房间里,突然刮起了一阵小旋风,正好把窗户吹的振动了一下窗扇被推开,如果有阴阳眼的话,应该可以看到一个学生装的女孩儿有些懵懂的飘在空中,她跟炽烈点了点头,随后像是游泳跳水一样,钻进了小女孩金润美的身体里。
此时小女孩的眼神从原来的懵懂的状态,变得有了神采。
于是,金润美跟妈妈说:“要抱抱。”
金美珍没有忍住,直接跑了上去,轻轻抱住自己的女儿,眼泪就那么不经意间流了出来……
这样持续了一周以后,金美珍才发现事情向奇特的方向发展了,李尚美自从上次虚弱的出门以后,就再也没回来家里过,她手中的血清不多了,这孩子虽然每天都有进展,但似乎总会崩溃大哭。
有时候要哄很久才可以平复心情,这实在是让金美珍原本就很忐忑的心态接近崩溃的边缘。
她辗转找到了小张,小张告诉金美珍,李尚美医生因为自己身体原因,现在正在icu抢救。
金美珍原本还算平稳的心情,现在直接跌落谷底,她不清楚还有什么办法能够维持现状。
似乎在她的记忆里,很少求神,这次她虔诚的找到一个像是教堂的地方,双膝跪倒,做祈祷状。
她很虔诚的跪着,她许愿道:只要我女儿能够好起来,我愿意献祭身体。
她刚一起了念头,炽烈在里面就感应到了,他迅速把自己魂体展现在金美珍的面前。
“听说你愿意献祭自己?”
“你是?”金美珍听到了声音,迅速睁开眼,眼前浮现出一个高大的男人,他身着一袭简约而不失高贵气质的黑色帽衫长袍,一束月光照在他的肩膀,那黑色衣摆随风轻轻摇曳,仿佛连空气都为之让路。
这件衣服不仅完美地勾勒出了他挺拔修长的身姿,更添了几分神秘与不羁的气息。他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般精致,深邃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似乎能够洞察人心;
高挺的鼻梁下是微微上扬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两颊略带棱角,却又不失柔和之美,使得整个面部线条既刚毅又柔和,一阵风轻轻拂动了他的发丝,金美珍这才清醒。
“你是这里的主人?”
“对啊,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听说过全知神吧?我就是教主。”
金美珍连续在地面上叩拜,她知道,只要她足够虔诚,这个教主一定会帮助她,早就听说过这个传言,如今居然让自己碰到了,那必须抓紧机会。
金美珍根本不给炽烈反悔的时间,慌忙一拜不起,这种姿势在我们古代叫做五体投地。
既然已经五体投地了,那没有不接受的道理。
实际上从炽烈的角度,她的这种愿力是可以维持林兰身体活性的最佳良方,还好她自己撞进来了,不是强迫的这种愿力更强烈更纯粹,炽烈看到金美珍的态度更加笃定她这个供体好用。
炽烈迅速回到了自己的肉身里,还没等金美珍缓过神来,刘盛利这个年轻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这个人虽然是个实体,跟刚刚的虚体有区别,但在金美珍眼里,这个人似乎跟刚刚的虚体得有区别。
“我叫刘盛利,是这个全知教的教主。”
“教……教主,您刚刚是在显示您无上的力量么?”
金美珍有点像是一种滤镜,似乎看到真人以后,更加崇拜这个人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这么认为。”
“好的教主,我现在要跟您讲一下我女儿的情况,您看我应该怎么做?已经两周多了,她没有唤醒神志,这让我有些头疼。”
“嗯,我可以去看看,她到底怎么了,不过在所有的事情进行之前,我们要先做一个入会仪式,不然我也没办法全力护佑你,对吧?”刘盛利用戒指在融化了的蜡上面按出了一个徽章,直接递给她,这是一张邀请函。
“好的,我完全了解,教主您说,下一步我要怎么做?”
“好的,那明天你夜里12点过来。”kk也身穿一个黑色的袍子,走过来回答了这个问题。
当她转身看向刘盛利的方向的时候他居然凭空消失了,这让金美珍确信教主就是能够拯救自己女儿的最佳人选。
她相信刘盛利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她的救世主,这辈子她都要追随他。
第二天晚上,到了炽烈指定的时间,金美珍准时来到了教堂,那月光被厚重的云层吞噬,只留下微弱的银辉勉强穿透夜幕,洒在那座废弃庄园的破旧铁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