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玛也看过了,该去找找艾莉森了。”乐至出了大殿门,心思立马飞了。
毕竟,那算是他真正的第一次吧,真的顶不住一个大他几岁的姐姐啊,太会了。
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艾莉森房间门口,路上他就吃了几个柑橘去去味。
去完味儿了,那就是没去和其他人勾搭,咱又是崭新的昂!
推开了并未关闭的房门,乐至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艾莉森,背过去的手里握着一束花。
“嗯?谁!”
艾莉森迅速转过身,脸上挂着冰霜般的冷酷,后面一闪而逝的黑色虚影让乐至有一些疑惑。
“是我!艾莉森姐姐。”
乐至快步走到艾莉森跟前,在看到是乐至之后,艾莉森的眼眸就变化了,脸上的冰雪迅速消融。
“哼!我就说谁敢那么大胆地闯进我房间,原来是你个小坏蛋!”
艾莉森佯装生气,踮起脚轻轻揪住了乐至的耳朵。
“呀呀呀,痛痛痛,姐姐求放过。”
乐至一边夸张地做表情,冷不丁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
如血一般耀眼的玫瑰花瓣将艾莉森白皙的俏脸呈现的更为迷人。
不复六年前那略显羞涩的样子,现在的艾莉森更多了几分大大方方的样子,也不再是待在兜帽下的那个先知。
如水般温柔的眸子就这么注视着乐至,将玫瑰花束接过,放在了心口,做出守护状的手势。
“我很喜欢。”
心中那点小幽怨在此刻烟消云散,那迸发出的情感让艾莉森靠近了乐至。
“唔。”
大胆而热烈地献吻,是彼此之间情感的最好证明。
乐至的反抗在这样的交火之下完全顶不住了,只得被迫换气,与此同时揽住了艾莉森的腰肢。
良久,这种激烈的感情才停止下来。
“呼,怎么,这么想我。”
乐至边喘着气,边用手在艾莉森的唇边抚过,擦拭去那一抹嫣红的水渍。
“谁让你在和天启者大人见完面之后就离开那么多天的!”艾莉森眷恋地蜷缩在乐至的怀里,小声地抱怨着。
“是我不好,让你久等了。”
抚摸着那垂至腰间的长发,心里也有一些过意不去。
“原谅你了,嘿嘿,一点不就~”艾莉森嘿嘿笑着,一副傻样。
“刚刚在干嘛呢?”乐至好奇地问道。
艾莉森面色如常,“在练习一些术法,和以往的不太一样,怎么,要试试吗?”
看着怀里跃跃欲试的小祖宗,乐至赶忙摇头,开玩笑,打疼了可不好,不管是哪一个被打疼。
他被打,他自己身上疼啊,打在艾莉森身上,他心疼好吧。
“哼!胆小鬼!”艾莉森离开了乐至的怀里,毕竟,该有的小矜持更有情调噢。
“怎么,有什么惊喜打算告诉我吗?”低头嗅了一口玫瑰特有不明显的芳香,艾莉森好奇地看向乐至。
“你没发现我有什么变化吗?”乐至把脸凑近了让她看看。
“不就一个莲花印记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艾莉森撇了撇嘴,她想听的不是这个!
将空间中的事情保留了一部分告诉了艾莉森。
“哇哦!连天启者都没办法看出端倪的印记诶!”艾莉森好奇地打量着乐至地额头,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嘛。
记下了眉心的图案。
“是这样的!厉害吧。”乐至扬起了头。
“还行吧,毕竟连怎么用都不知道。”艾莉森说道。
宛如一把利刃扎进了胸膛,确实,怎么用都不知道,嘤嘤嘤!
调整好状态,乐至看着艾莉森,“快绽灵节了噢,你…要回去嘛?”
此话一出,艾莉森眼神黯淡了些许,低下了头,回去能怎么样呢?难不成和你说,我的目的是你猜不透的?
“不…”
“唔唔…”
艾莉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堵住了嘴,一双手有一些不太老实,但是她并不想阻止。
或许在某些时候,会忘记一些所应该守护的责任。
散落一地的玫瑰宛如最好的装饰,将地毯装饰得异常华美,仿佛此时才成为了最好的盛放。
……
“绽灵节,我陪你过。”乐至抚摸着艾莉森的脑袋,笑着盯着后者的眼眸。
“嗯!好啊!”艾莉森巧笑嫣然,满足的将额头抵在乐至的下巴,嘴角带着甜蜜,好想就停留在这一刻啊。
“下一次我只要三朵玫瑰!”艾莉森突然凶巴巴地往上蛄蛹。
“为什么?多一点不好看吗?”乐至有一些疑惑,“难不成,三是你的幸运数字?”
“那倒不是!我就喜欢三朵,刚刚好圆满啦!而且,多了也不好看,太多了,就不珍惜了。”艾莉森嘟着嘴巴,眸子看向乐至,带着无比的眷恋。
在这个怀抱里面,她可以是小孩子,也可以是妈妈,哪个角色她都喜欢,嘻嘻,她要连他们两个宝宝的爱都抢走。
“要不,咱们生个小孩?”
“啊?真的假的?”乐至不敢相信地看着艾莉森,姐姐,这么快吗?我才刚十八就要开始做爸爸吗?
“好嘛!是有点太早了哈。”艾莉森笑着倒在乐至身上,嘻嘻哈哈着。
“是不是又大了?”
“那还不是赖你!全是你的锅!”
“嘿嘿,控制不住嘛…”
……
“怎么?吃醋了?”灵体看着卡尔玛的脸色,好笑道。
“怎么可能!”卡尔玛恼怒道,脸色有一些发红。
这两个小家伙,太不知道节制了。
“唉,希望他以后自己明白吧。”卡尔玛扭过头,既避开了那两个人,也避开了灵体。
“诶!你真不打算提醒一下啊?”
“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管不了!”卡尔玛快步走进冥想室,开始加固辛德拉的封印。
辛德拉:???我请问呢?
……
“你已经死了!”冰冷的话语仿佛死神的旨意,将一条生命就此终结。
阿卡丽面如冰霜地看着四周的惨象,皱了皱秀眉,忍住了内心的不满。
看向了为首的两道身影,内心竟生出了一抹想要脱离均衡教派的想法。
“长老,我们这样做,是否有违均衡道令?”慎疑惑地看着苦说大师,眼里有着质问。
“行了,这是执行均衡所必须的过程,是他们不遵守均衡在先。”苦说大师冰冷的话语让慎的眸光闪动。
再度波动之后,又浓郁了几分。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