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呀,想不到你已经被扣上一口帽子了呢。”低沉沙哑的声音再度出现在劫的耳旁。
“闭嘴!”
“哈哈哈,可是连那个孩子看你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可想而知,慎到底说过什么,你到底又想要坚持什么?”
低沉的声音充满不解,都已经这样了,你还在想着洗白呢?
“那不是我做的。”劫脸色冷酷,
“可是,他们会相信吗?也就你有这样的相似本领。”低沉的声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还真是天真啊,你做没做重要吗?只是需要你个你这样的家伙来顶替而已。”
劫闻言,眸子黯淡了下去,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慎调查的那件事情,作为均衡教派的几乎顶层人员,他当然知道,拙劣的演技,可是效果却是那么的好。
至于他所杀的那个人,他当然不可能留下那么明显的痕迹,你去问问艾欧尼亚的花草树木,他们可喜欢了,谁家忍者杀人还留全尸啊?
劫总算搞懂自己体内的暗影能量怎么来的了,原来是影之泪本着广撒网的打算,给慎和劫每人来了一颗种子。
可惜,慎有暮光之眼,他没有,所以,他被这玩意缠上了,只不过,相比较影之泪来说,这道种子的心灵影响能力对他来说压根不算什么大事。
而且,会让自己的暗影忍法提升到一个夸张的地步。
就自己体内这道种子说的话来讲,影之泪就在教派里面,如果能得到它,他将可以用影之泪完成自己的理想。
一想到这他就眼神火热,他可以将暗影忍法教导自己的学员,来成为艾欧尼亚真正的秩序者,将公平这种权利还给民众,而不是均衡教派高高在上,只处理那些对于民众无关痛痒的事情。
这才是真正的均衡,而不是现在这样的远离普通大众的均衡,维护精神领域和物质领域的平衡太过于高级,他不愿去做,他只是想让人能够更加安心的生活在艾欧尼亚的境地。
眼下来看的话,似乎还是有一些距离的。
……
苦说大师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慎,眼里开始浮现出猩红的光芒,“还真是一个天赋异禀的孩子啊。”
叹息的感慨声音,阴冷地听起来压根不是眼前这个德高望重的长老所能说出来的话,
“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苦说大师手中漂浮出一颗宛如眼泪般的墨色晶石,眼神一凝,墨色晶石就向着慎的眉心射去,赫然是影之泪。
此时,苦说大师的眼中已经被一片猩红代替。
伴随着一道翠绿色的光芒从慎的身上爆发开来,苦说大师迅速将墨色晶石收起了,
“什么时候?那个小孩?”苦说大师眼中惊疑不定,这怎么可能?又是上古术法,该死的,那个鬼小孩天赋这么高?!
“哈哈哈哈,傻眼了?你就算掌握了我的身体又怎么样,我均衡教派,有的是人才。”苦说大师那爽朗的声音让其眼中的猩红消退了一些。
“等着吧,我一定会让你彻底消亡。”影之泪幻化的声音令人胆寒。
“父亲,怎么了?”慎眼神迷离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发现自己正躺在苦说大师的床上,还有站立在床旁的苦说大师。
心中不由得一暖,原来,他还是这么关心我的。
啊对对对,差点给影之泪怼你脑袋里面。
“咳咳,好了,醒了就快走吧,至于你的伤,不是我做的。”苦说大师的声音恢复正常,影之泪隐藏的很好,但是,言多则有失,有一些事情是不需要撒谎反而效果更好的。
慎脸上充满了然,还真是个倔强的老头,这种时候还说这些,真的是。
摸着腹部残余的伤口,虽然有一些疑惑,但是这种好到不行的感觉让他将这些压了下去。
现在还是让这个倔强老头自己待着吧,反正还能关心关心我已经很好了。
“是,我就先走了。”活动了一下手脚,发现问题不大之后,慎就收拾好木床,留恋地看了一眼背身过去的苦说大师,心里还是有一些遗憾。
但还是转过头,推开了屋门,“父亲,你…多注意些身体。”慎没有回头说这番话,苦说大师日益佝偻的身体,又何尝不是他身体状况愈下的情况呢。
当然,这也就是慎的推测了。
察觉到慎的离开,苦说大师顿时毫无形象地瘫坐在地上,
“你不要命了!”影之泪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他没想到已经被他压住的苦说大师还能做出那样的反击。
“哈哈哈哈,我…当然不要了,我的两个孩子都将陷入你的算计之中,我要这般憋屈的活着还有什么用。”苦说大师的声音有一些虚弱,但是精神状况却是无比开朗,俨然是想通了。
“好好好,当初是你要那般做的,那现在就别想着脱离而出了!”
……
走在路上的慎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伤口来,昏迷导致的头脑不清醒也好多了。
虽然苦说大师的表现有点奇怪,但总归是好事。
就是自己身上这些伤口,到底是谁治疗的呢,而且,绷带好歹给我绑一下啊,这玩意,肚子还有一个口子呢,只是不出血而已。
“没准有人在治好我之后就离开了?然后我刚好被父亲带回去了?”慎有一些头疼,劫的事情还处理不好,现在又多了一个不清不楚的人。
这一天天的,还真是让人头大,回到自己房间的慎取出了一些医疗用具,给自己好好包扎了一番。
感受起自己现在十不存一的战斗力,头更疼了。
算了,反正那件案子也差不多了,希望能再和劫好好谈谈,而不是真的就变成了刀剑相向了。
“嗯?你不是被苦说大师带走了吗?”乐至推开慎的房门,一脸惊讶,手上拿着阿卡丽带走的药品。
“我就说怎么少了点药,原来是你拿了。”慎没接过话茬,只是自顾自地拿起一瓶药磕了两颗。
眉头略微一缓,“你看到了苦说大师带我走了?”慎好奇地问道。
“对啊,我刚用完治疗术,苦说大师就把你带走了。”乐至没所谓的摊了摊手。
鬼知道带走干嘛,奇奇怪怪的,怎么直接给我慎哥放他自己的房间里了。
“你是说,你治疗了我?”慎满脸惊讶,他知道自己伤的有多重,透支加上失血,还有没处理的伤口。
乐至叉着腰,“包的老弟。”
“还真是看不透你啊,我啥都还没教,你倒好,自己全都会一些了。”
慎也只是感概,并没有多问,每个人的秘密他不愿去打听。
“对了,戒也来过。”
“什么?”
慎的气息一个爆发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