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菁菁瞪大双眼,脖子上青筋暴起,用尽全身力气声嘶力竭地吼道。
“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那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此刻已布满了鲜红的血丝,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又似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站在一旁的阮父听闻此言,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之色,反而只是冷冷地一笑,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开口说道。
“哼,小丫头片子,你可别忘了,我的祖先难道不也是你的祖先吗?你居然如此丧心病狂,想要去挖掘自家的祖坟,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啊!”
然而此时此刻的阮菁菁早已全然不顾他人的指责和劝阻,整个人如同疯魔一般彻底陷入了癫狂状态。
只见她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起来。
“没错,我就是要挖!我受够了这一切!我今天一定要亲手把那些所谓的祖宗们从坟墓里挖出来!他们本来可以安安静静地长眠于地下,与世无争。可是如今,这所有的平静都被你这个不知廉耻的无耻之徒给彻底毁掉了!哈哈哈哈……”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思白突然脸色一沉,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阮菁菁,表情异常严肃且冷酷地说道:
“阮菁菁,你冷静一点!这么做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
“你们既然敢挖我岳母的坟墓,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你们以为你阮家的祖坟就能安然无恙了吗?别做梦了!我可不是你们阮家人,身上流的也不是阮家的血!来人呐,给我动手开挖!”
随着他那声充满威严与霸气的命令下达之后,只见一群身材魁梧、面露凶光之人手持各式各样的工具,如铁锹、锄头之类,以一种势不可挡之势,浩浩荡荡且气势汹汹地朝着阮家祖坟所在之地狂奔而去。
没过多久,便来到了目的地。眼前这座阮家祖坟,就如同之前刘佩佩家的祖坟一般,已被无情地挖开,坟茔四周一片狼藉,令人不忍直视。
而就在这混乱不堪的场景之中,另一边,沈思白所派出的人手已然顺利完成任务归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捧着阮菁菁母亲的骨灰盒,一路疾行而至。
阮菁菁眼见自己母亲的骨灰终于被寻回,心中悲痛之情难以自抑。
她快步上前,颤抖着双手接过骨灰盒,紧紧地将其抱在怀中。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瞬间模糊了她那双原本清澈美丽的眼眸。
这时,站在一旁的沈思白轻声开口说道。
“把岳母大人安放在我那座独立的墓园里吧!我的母亲也安葬于此。如此一来,她们两位长辈在九泉之下也好有个伴儿。”
说这话时,沈思白的目光满含深情,直直地望向阮菁菁,似乎想要透过她的泪眼传递出内心深处那份真挚的情感。
紧接着,沈思白又转头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
“你们把这些人都带回阮宅去,务必要好生看管起来,绝不能让其他任何人与之有所接触。若有半点差池,唯你们是问!”
说完之后,沈思白神情肃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阮菁菁,然后便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他母亲那座独立的墓园走去。
阮菁菁紧跟其后,她的心情沉重无比,手中紧紧地抱着装有母亲骨灰盒的盒子,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后的依靠。
两人一路无语,很快便来到了墓园门口。
这座墓园位于城市的边缘地带,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和清幽的小径,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然而此刻,这份静谧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
沈思白轻轻地推开墓园那扇略显陈旧的大门,发出一阵轻微的吱呀声。
阮菁菁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抱紧怀中的骨灰盒,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思白身后。
他们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缓缓前行,路旁整齐排列着一座座墓碑,那些冰冷的石碑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芒,透出一股庄严肃穆之感。
经过一番艰难跋涉,两人终于来到了沈思白母亲的墓前。
阮菁菁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将母亲的骨灰盒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墓碑旁边。
她凝视着眼前那块刻有母亲名字的石碑,泪水不由自主地再次夺眶而出。
“妈……从今往后,您就在这儿安息吧,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您了。”
阮菁菁轻声呢喃道,声音哽咽,饱含着无尽的悲痛与思念。
一旁的沈思白默默站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始终注视着前方,眼神坚定而又充满温柔。
正当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打破了这片宁静。只见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这边赶来,为首之人正是阮家派来的打手。
原来,阮家不甘心就此落败,竟然派出人手前来抢夺骨灰盒,并企图对沈思白和阮菁菁实施报复。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沈思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挡在了阮菁菁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他带来的手下也纷纷围拢过来。战斗瞬间爆发,沈思白身手矫健,几下就打倒了几个冲在前面的敌人。
阮菁菁心中满是感动与仇恨交织,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也加入了战斗。
最终,敌人狼狈逃窜。
阮菁菁靠在沈思白怀里,两人望着两座相邻的墓碑,仿佛看到了未来平静安宁的生活。
“咱们回去吧!那些恶人还没有收到惩罚。”阮菁菁眼神空洞,几人回了阮家。
“把她们带下来。”沈思白吩咐道。
“你们两个贱人,我要告你们,绑架,放开我。”阮父厉声道。
“爸,有个事儿啊,我觉着必须得跟您讲一讲啦。”
阮菁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邪魅笑容。
这笑容就像一道寒光,瞬间穿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脏,使得阮父连同另外两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可别信口胡诌啊,是不是刘佩琴那个不知好歹的贱货又在背后嚼舌根啦?”
刘佩佩满脸惊恐地扫视着众人,仿佛一只受惊的兔子般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