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抬头望去,原来是观音到了。
“贫道当是何人呢?原来是当年阐教的叛徒啊!”夔牛根本不带怕的,对方是准圣,他也是准圣;怕甚?
“嗯?这是夔牛?夔牛什么时候也是准圣了?没想到一直破坏我西游的竟是截教!”观音心中一惊。
“夔牛道友,贫僧有礼了。”
“你来得正好,贫道还有事情找你呢!”
“贫僧不管什么事情都可以稍后再讲,夔牛道友,文殊是我佛门中人,你教的水火道童竟敢如此无礼,这两耳光打的不仅是文殊,更是打我佛门的脸面。贫僧是不是可以觉得你们是在挑衅我佛门呢?”
在观音的心中如今的截教不比当年,这也是观音敢以这样的口气说话的原因。
“笑话,道爷打便打了,你待怎样?”水火童子还能惯着她?自己这边一尊准圣,两个大罗金仙后期,一个大罗金仙中期,这能怂?
“你,你放肆!”观音没想到水火童子竟敢如此大胆,不仅承认了还敢继续挑衅。
“哼!水火童儿打便打了,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与贫道论道一番,贫道虽是奉陪。”夔牛也是个护犊子的主。
至于文殊,此时心里已经觉得丢人丢到家了,被一个小辈打了,关键还被他最不服气的观音看到了,索性撇过头闭口不言。
观音没想到截教的人如今还敢这么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阐教的呢?
“灵明石猴,敖烈,红孩儿,好好好;没想到竟全是截教的手笔;不过如今发现倒是也不晚。”
不过观音也不傻,对方夔牛与她同为准圣,还有三个大罗金仙,此时与对方动手吃亏的肯定是她,若是落了与文殊一样的下场,那以后在灵山她还混不混了?
念及此处,观音强忍心中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问道:“夔牛道友说笑了,贫僧与道友同为准圣,当以和为贵,怎能打打杀杀,我等这般境界若是论道岂不让三界的人看笑话?不知刚才道友有何事与贫僧说啊?”
“怎么,不追究水火童儿了?”夔牛笑道。
观音只当是没听到,这让文殊内心更加的看不起她。
“哼!至少我还与他们动手交战了,你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如来凭什么如此看重你?你凭什么位列四大菩萨之首?”
“唐昭,你去跟这个叛教之人说;莫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夔牛叮嘱道。
“夔牛师叔,就算你不在这儿,我也不怕的。”
观音此时也将目光看向了唐昭,此人他从未见过,想来是封神过后拜入截教的。
“贫道唐昭见过菩萨。”唐昭也很客气。
“贫僧见过唐昭小友,不知贵教如何才肯放人呢?”
“很简单,用文殊换回我教的乌云仙。”唐昭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
“什么!”观音吃惊的不是要换回乌云仙,而是这件事情她也没有资格做主;必须要回去禀告如来。
可是如此一来,她怕会失去如来的信任,将取经的重任给了别人。
乌云仙一直被准提封印在八宝功德池里面,只怕是如来也没那个权力放人。
观音思索片刻后回道:“唐昭小友,此事关系重大,并非是贫僧不答应你,若是贫僧能做主,贫僧肯定答应;而是此事贫僧也不敢做主;
这样吧,你容贫僧回去禀告佛祖,待有了答复贫僧在回来找你们如何?最多两个时辰,贫僧肯定会回来。”
“唐昭,别听她的;万一她回去喊人了对付我们可怎么办;咱们和老牛联手将她也拿了,再等着灵山找来放人。”水火童子哪里肯信?
唐昭沉思片刻后转身对夔牛问道:“夔牛师叔,你相信观音的话吗?”
夔牛想都没想回道:“慈航的人品还是可以的。”
“好,观音菩萨,我们就在这儿等你两个时辰。”
“好,贫僧去去便回。”
“唐昭,你傻呀;你还听老牛的,老牛那笨脑子知道什么?”水火等观音一走就抱怨了起来。
“水火童儿,你当贫道真不舍得动手打你是吧?”
另一边,灵山。
“观音尊者,你说一直破坏我西游大计的是截教的弟子?文殊现在还在他们的手里?他们还要换回乌云仙?”如来不可置信地问道。
“是,弟子不敢虚言。”观音也很惭愧。
如来一旁与他地位相当的燃灯怒道:“荒谬,此事传出去了,三界如何看我佛门?一尊准圣,一个大罗金仙巅峰,无当圣母还没出面,你们竟然还能栽在了如此落魄的截教手中;观音,你与文殊真是丢尽了我教脸面!”
如来见自己还没说话燃灯就先插嘴了,心中虽是不快可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众佛只当他是因观音而恼。
“佛祖,贫僧的意思是直接派人去将这些截教余孽给灭了,救出文殊;贫僧可自荐前往!”燃灯对如来开口道。
“佛祖,贫僧觉得古佛此言不妥。”
众佛,菩萨,罗汉寻着声音望去,开口的竟是药师琉璃佛。
药师琉璃佛可不简单,弥勒佛对他敬重有加,就是如来与燃灯也对他礼敬三分!
这位可是接引圣人唯一的亲传弟子!地位堪比人教玄都。
如来问道:“不知药师琉璃佛之意如何?”
药师琉璃笑道:“依贫僧看,观音尊者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那么我佛门也不可失信于人。”
如来沉默片刻后道:“此事就是本尊也无权做主,还需见过二圣方可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