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许提了。”
要让她说谢谢是不可能的,大小姐金尊玉贵,从来不轻易跟人说谢谢。
傅向晩高冷的戴好了墨镜,神情傲娇的提着包向外走,等她走远些再回头。
那长得白白胖胖的人站在原地,见她回头了,还在冲她使劲的挥着自己的小胖手跟她打招呼。
女孩白白嫩嫩的脸蛋兴奋的发红,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灼热兴奋。
她这么对她,竟然不觉得自己被钱侮辱了?
还对自己笑脸相迎。
傅向晩做事就喜欢用钱解决,每次对方就红着眼睛委屈的控诉着她。
好像她在用钱侮辱了他们一样。
但她用高出好多的金钱买了他们的劳动力,难道还要对对方低声下气的说好话?
傅向晩竟觉得,其实,她胖的也挺可爱的。
肉嘟嘟的,想rua 。
天啦,她怎么会有这种冲动?
傅向晩赶紧摇头驱赶除了脑海中这可怕的念头,
傅红雪坐在轮椅上看着秦婳一脸小财迷的模样,对他姐的态度比对自己热情,他深邃的眼眸闪过几分不悦。
明明他才是傅家最有钱的人。
“我比她有钱。”
难道不应该是来讨好他吗?
只要他的人是她的,他的所有钱都会归她。
想要花多少都能花。
秦婳还冲傅向晩比了个爱心,沉浸在欢送财神爷的快乐中,听到男人这话,她愣了愣:“啊?”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人觉得无力又气愤。
他臭着一张脸,冷冷的说:“没什么。”
好像他求她对自己好一样。
秦婳摸了摸脑袋瓜,亲了亲自己的钱,开心的收进裤兜里藏好。
好像自从她重生后,她的财运就一直不错。
果然,珍爱生命,远离渣男!
路边停了一辆迈巴赫。
坐上车,秦婳靠在窗边,她旁边坐的是傅红雪,傅一开的车。
整个车厢安静的落针可闻。
秦婳偷偷抬眼打量着男人,他在闭目养神,她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跟傅红雪待在同一个空间,令人感觉到很有压力。
她磨蹭着屁股往窗边移动,窗边的景色不断的往后靠,秦婳冲上面哈了口气,画了个小人。
她脑子里在清理上辈子的记忆。
上辈子,傅向晩跟沈宴清离婚了。
具体原因她不清楚,那会儿,她不怎么关心傅家的事,只是听别墅里的佣人八卦说的。
秦婳扭头问道:“傅红雪,你姐跟你姐夫,感情好吗?”
傅向晩这人就是太高傲了,太要强。
上辈子她确实挺浑的,跟傅红雪对着干,不讨喜也正常,她那会太蠢了。
离开傅家之后,傅向晩虽然讨厌她,看见她被人欺负,还拿着酒瓶上去直接砸了那个想占秦婳便宜的男人。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灼热深邃的眼睛,男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深情又偏执。
那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只猎物,强烈而又疯狂,恨不得将她吞吃进腹部。
秦婳手指蜷缩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傅红雪没想到她会突然回头,打的他措手不及,男人狠狠的闭了闭眼眸,极力控制想要撕咬她的冲动。
他想将她按在床上,狠狠的撕咬,揉碎。
男人声音低沉暗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知道。”
他的声音沙哑的厉害。
那一瞬间,秦婳竟觉得恐惧了一下。
男人像一头沉睡中刚苏醒的雄狮,眼神里带着弑杀和强烈想吃她的眼神。
秦婳现在彻底老实了。
呜呜呜她都这样了,他真是不挑的。
她以为,傅红雪喜欢的是自己这张脸和身材,她没有了,男人就会挑选新的猎物。
谁知道,他真的就缠上自己了。
车子一路开到别墅。
秦婳下了车拔腿就往别墅里跑,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她一样。
有傅一在,她不用担心傅红雪没人管。
傅红雪看着女孩逃之夭夭的背影,紧紧的抿唇,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
他侧头问傅一:“我长得很可怕。”
傅一沉默:“………”
“爷,我不想说违背良心的话。”
男人眼神瞬间冷如寒霜,怒道:“你也滚!”
傅一推着轮椅,连忙给自己找补:“主子,你其实长得很好看,但总是阴沉着脸,板着,让人看了就挺害怕的。”
“秦婳小姐是个才十八岁的小女孩,很难不会害怕。”
连他,都很害怕好吗?
主子那眼神凌厉又充满了压迫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秦婳回房间了,她将自己的钱又偷偷藏起来了。
假如,以后离开了傅家,她自己也有个保障。
上辈子傅红雪放自己离开了,这辈子,应该也会吧。
傅一敲了敲房门:“秦婳小姐,二少爷找你。”
秦婳打开房门,她递了一百块钱给傅一,眼神依依不舍:“你家少爷,现在正常吗?”
她知道,傅红雪有段时间状态是不正常的,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傅一看着那一百块钱,再看秦婳肉痛,舍不得的样子,还要强装大方的给钱打探消息。
他嘴角疯狂抽搐了一下,伸手推了回去:“抱歉,秦婳小姐,我不接受贿赂。”
“我这辈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主子在书房,很正常。”
秦婳呲着个大牙把钱揣自己兜里,并给傅一发了一张好人卡:“傅一,你可真是个好人。”
秦婳打开书房门,她看见男人坐在书桌前,正在低头翻看文件,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黑色的卡。
“傅红雪。”
男人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视线落在秦婳身上:“那张卡,给你了。”
“里面的钱你随便花。”
银行卡是傅红雪的工资卡,他所有的存款都在里面。
秦婳怔愣了一下。
傅红雪以为她要拒绝,脸色顿时就阴沉了起来。
他唇角勾出一抹自我嘲讽的笑容:“别人的钱你拿的挺开心的,我的钱,就这么烫手吗?”
秦婳懵逼:“不是啊,你不让我出去。”
“………”
“我想花,也很难。”
秦婳站在原地,不怕死的顶嘴,他自己送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