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退缩吗?这种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好不容易陛下命本官举荐青年才俊,结果到现在你居然做出了这个选择,本官倒是有些失望了。”阮佃夫淡淡的说道。
卢杞犹豫了一下,随后咬牙道:“阮大人,非是下官胆怯,只是按照阮大人所说,要出使那四个敌国,这件事情怎么可能成功,而且还危机重重,下官只是不想去送死罢了。”
阮佃夫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点了点头道:“趋利避害,这是本能,本官也不能批判你什么,不过你已经在陛
听到阮佃夫的话后,卢杞不免有些着急了,他确实想进入项开的视线,立下大功后向上爬一爬,也好为将来封侯拜相打基础,但是阮佃夫所说的猜测实在是太耸人听闻了,他可不想就这样死去。
看着卢杞这副样子,阮佃夫在心中摇了摇头,要不是卢杞给了他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他可不想继续为此人操心,看着面前这人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阮佃夫没来由的一阵厌恶。
“行了,你也不用这么恐慌,虽然陛下要你们两人一同出使南平道,你既然不敢出使那四个小国家,大不了你好好完成陛下提到的那两个任务,这样依旧有功劳,更何况那褚渊也不一定敢去。”阮佃夫说道。
听完阮佃夫的话后,卢杞才算有些放心下来,他连忙说道:一切都听阮大人安排。”
阮佃夫嗤笑了一声,心中腹诽道:“还听本官安排,本官给了你立下功勋的机会还推三阻四,看来你也是个无用之人,从今以后你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阮佃夫已经打定主意,从今天开始,卢杞行贿的东西他照样收,但卢杞若是找他办事,那他可就要推三阻四了。
卢杞不知道阮佃夫心中的想法,还对着阮佃夫千恩万谢。
等到了第二天,索超和周昂便带着剩余的宿卫军全军出击,驰援南平道,而卢杞和褚渊也均在列,不过不同的是,卢杞一脸无奈,而褚渊则是志得意满。
在潘崇彻和伍保的陪伴下,项开悄悄来到了城头上,看着这支兵马出城。
项开笑着对潘崇彻说道:“崇彻看到没有,那卢杞如丧考妣,就好像朕派他去送死一样。”
潘崇彻看了一眼,随后低着头回答道:“陛下,或许是阮大人和蔡大人猜出了您所说的第三个任务,并且告诉了这两个人,所以这两人才会有截然不同的反应。
“如果阮佃夫和蔡兴宗猜不出朕的目的,那他们也当不上这礼部侍郎之位。”项开看着卢杞和褚渊说道。
别看蔡兴宗和阮佃夫不是一流级别的文臣,但他们在南朝宋国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完全可以称得上老狐狸了,他们能够看出来自然不稀奇,而卢杞和褚渊又是他们各自举荐的人,他们当然也会将这些事情告诉这两人,也算是让他们提前有些准备。
“崇彻,你觉得卢杞和褚渊能否完成朕的第三个任务?”项开问道。
潘崇彻讪笑道:“陛下这个问题还真是让微臣难以回答,不过看现在这样子,恐怕那卢杞必然不会去,估计到南平道宣完旨后就留在当地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带着黄雷的遗孀返回京城。”
项开点了点头,潘崇彻所说也是项开所想,看卢杞这副样子就知道这家伙定然不会去出使四个小国家,问清楚他们究竟为什么入侵楚国南平道。
“只要他不坏事就好。”项开淡淡的说道。
无论如何卢杞也是历史留名的名臣,也是一位三流文臣,所以项开对他还是有些宽容的。
“崇彻,你去告诉六扇门的骆养性,命令他马上派出密探到达南平道,告诉褚渊,让他出使那四个小国家,只要他安全回来,并且能够想办法探查清楚缘由,朕便让他担任礼部侍郎。
当然了只要他敢去,就算没有知道最终的答案,那么当他回到京城后,他便是礼部员外郎。”项开看向身旁的潘崇彻道。
“微臣遵旨。”潘崇彻连忙说道。
“对了,之前说后周的使团已经到达大楚边境,现在到哪了?”就在此时,项开突然想到后周的那支使团,随后向着潘崇彻询问。
后周使团是冲着已经被擒的魏仁浦来的,而且这支使团的主使可不一般,此人乃是历史上后周悍将张永德,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不过无论是张永德,还是后周皇帝都没有想到,他们使团内另一位主使早已经被六扇门策反了,还将此次使团出使楚国的目的、条件、底线等等都透露了个干净。
而早在这场大战开始前,就有探子来报说后周使团已经到达楚国边境,但已经过了这么多天了,使团貌似停滞了一般,而项开在之前还在处理这场大战的事情,所以也就淡忘了。
潘崇彻想了想道:“陛下,最近的消息是两天前传来的,后周使团徘徊在江源城,江源城守将真祥麟已经数次要求后周使团继续前行,但是被后周使团以尚未准备好等理由拖延。”
真祥麟是项开率军攻打南朝宋国时主动投降的,此人是一个三流巅峰的武将,武力值为79,原本项开把他安排在项羽军中随军出征,也算是有些功劳。
楚国立国之后,项开论功行赏,把真祥麟调到了江源城担任守将,要知道江源城在楚国的西边可是为数不多的大城,而且物产丰富,对于真祥麟来说十分满足。
而有着一个三流巅峰的武将来镇守这座重要的城池,项开也很满意。
“陛下,您说是不是因为南平道被进攻的消息传到了那后周使团耳中,他们认为我们会趁机报复,将背后指使的罪责推到他们头上,所以他们才停滞不前。”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项开,潘崇彻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