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阮佃夫的脸色很不好看,周登之连忙说道:“大人,我已经知会御林军那两个都伯了,他会让手下的什长和伍长留意,再加上皇宫内现在戒备森严,就算时迁这让会飞檐走壁,恐怕也没办法进去找到陛下。”
“那城门那边呢?时迁会不会逃出京城去了。”阮佃夫问道。
周登之连忙说道:“大人放心,京城八处城门全部封闭,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而且戒备森严,就算那时迁擅长飞檐走壁,也没办法从城门逃走。”
周登之自信的样子让阮佃夫连连点头,而阮佃夫也知道目前看来时迁应该还在京城,所以他便放下了心。
不过让阮佃夫和周登之没想到的是,时迁早已经逃出京城十余里,一刻也不停歇的朝着项开大军而去。
虽然时迁不知道项开的大军到底在哪里,但是从他跟阮佃夫几人的只言片语中可以确定,项开的大军分三路照着京城而来,而项开坐镇中间那条战线,从回心城亲自领军。
所以只要时迁沿着这条官道走下去,迟早能够看到项开驻扎的营帐。
打定主意后,时迁一直赶路,一刻也不敢停歇,除了想在项开大军到达京城之前将那些消息告诉他以外,时迁也是怕阮佃夫派兵追杀他。
而此时的项开,已经来到了距离京城二十里处,等到了明天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进攻京城,任阮佃夫想破脑袋都没想到,项开的速度远比他预想的快得多,他还以为项开最起码还要天后才能到达京城附近。
时迁远远便看到了一处绵延数里的营寨,他知道那必定是楚王项开的大营,事不宜迟,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营寨。
不过他这次留了个心眼,以他目前的身份,尤其现在还是深更半夜,就这么过去不被射杀都算好的了,当下他便决定潜进营寨,反正整座大营里正中央那个肯定就是项开的大帐。
不得不说时迁的偷盗技术很高明,潜行的技术也很高超,他潜进大营后没有惊动任何人,朝着大营悄悄摸去。
不过项开的大营里众将汇聚,因为明日就能到达京城,所以这些将领都在争论让谁来打主攻,毕竟第一个攻克京城的功劳极大,而王镇恶那路大军还没到达京城,估摸着也要后日才能到,檀道济大军还被堵在阳明关,现在有希望先登攻下京城的也就是他们这些人。
正因如此,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项羽和南宫适军中这些武将面前,众人你争我抢,就是要拿到这先登攻城的机会。
“酆泰将军,此事不必再提,你镇守回心城这么久,这敌将是一波接着一波来,功劳早就拿到手软了,所以这次你还是让我来吧。”项羽的副将徐荣直截了当的说道。
酆泰闻听此话,当初大怒道:“这是什么话,回心城明明一片寂静,而且此次随主公亲征京城,项将军是先锋,南宫将军是后应,本将一直在后面何来的功劳,好不容易到京城前,此战当由我们来攻城。”
……
此起彼伏的争吵声不断,除了项开、陈平、项羽和南宫适这四人外,其他人都争吵的面红耳赤,大有一言不合要打起来的感觉。
项开无奈的扶着额头,这么吵下去再吵三天三夜也出不来结果,他正准备直接说由谁来领兵攻城时,王越和骆养性突然走了进来。
王越和骆养性身为六扇门的高层,此行项开出征要一举攻下京城,所以这两位自然要随军出发,但现在京城封闭,六扇门缉事密探的情报传不出来,所以这两位倒是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现在所有军方所有将领都齐聚项开大营商讨战事,所以今日值守的任务便交给了六扇门的人。
“何事?”项开皱着眉头问道。
骆养性对着项开以及帐中其他武将都行了个礼后道:“启禀主公,王越将军负责今日大营值守,结果发现了一个图谋不轨之人偷偷溜进大营,此人已经被王越统领擒下。”
被擒之人正是时迁,饶是他擅长飞檐走壁,但毕竟是在戒备森严的行军大营里,而且除了巡逻的士卒外,不少六扇门的追风巡捕恰好也在王越的带领下四处巡视。
王越剑术高超,偏巧他也擅长飞檐走壁,所以他很快便觉察到了时迁的动静,时迁的武艺本就是马马虎虎,正面对上王越后自然只能落得一个被生擒的下场。
听到有人贸然闯入大营后,众将的目光齐齐看向了王越和骆养性身后被五花大绑的时迁,眼神中满是戏谑。
时迁额头满是汗水,他还以为自己能够安全潜入项开的大帐,结果才刚刚踏进营寨,就被四处巡逻的人发现了,他原本还想凭借自己的能力逃出去,结果不过半刻钟就被面前这人追上。
原本时迁还想反抗,但三回合他的兵器就被打飞,看着王越那毫无感情的眼神,时迁十分识趣的跪了下来,免得被王越一剑斩杀了。
“你叫什么名字,来此做什么。”项开冷冷的看着时迁,明日就要着手攻打京城,那自然不能泄露一丝一毫的消息,如果面前这人是刘彧派来的探子,那可就糟糕了。
“启禀殿下,在下……在下时迁,是刘彧麾下的暗探之一,有要紧事来告诉殿下,因为害怕进不得大营,再加上事出紧急,这才想出了潜入大营这个馊点子,还请殿下手下留情,放我一马。”时迁磕头如捣蒜,不停在项开面前哀求道。
“当前检测到时迁对宿主产生恭敬情绪,已经可以检测到能力值。”
此时项开心中早已经是讶异不已,没想到这个时迁莫名其妙到了刘彧麾下担任暗探,现在又莫名其妙到了自己面前,还说有要紧事来找自己。
“当前检测到不入流流武将时迁,武力64,统率30,智力67,政治34,性格: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