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柱先是一愣,随后被气乐了,他瞪着贾张氏。
大声说道:“贾张氏,你可别在这儿血口喷人啊!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有染了?
就凭秦淮茹来我这儿说几句不着调的话,你就能编出这么个瞎话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秦淮茹这会儿也回过神来,又急又怕,赶忙上去拉贾张氏。
压低声音说:“妈,您别闹了呀,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咱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嘛。”
贾张氏却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依旧坐在地上哭闹着:
“你个没出息的,还帮着他说话呢,我今儿个就是要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干的好事儿,看他何玉柱往后还怎么在这院里抬得起头来!”
就在这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里屋的门帘一掀。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她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用拐杖使劲捣了捣地。
大声呵斥道:“贾张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去!你那点鬼心思,别以为老太太我看不出来。
你撺掇着秦淮茹来勾引傻柱,没成事儿了就想倒打一耙,往他们身上泼脏水,你可真够不要脸的啊!”
贾张氏一看聋老太太出来了,心里“咯噔”一下。
但还是硬着头皮狡辩道:“老太太,您可别偏袒傻柱啊,我这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他们俩孤男寡女在这屋里,能没点事儿?”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屑地看着贾张氏:
“哼,你亲眼所见?那你咋不说说你自己在门外偷听了半天,就等着找机会冲进来撒泼呢?
我今儿个就在这屋里吃饭呢,从头到尾听得清清楚楚,秦淮茹那点小心思,还有你在背后指使,你以为能瞒得过我?
你就是想让全院人误会傻柱和秦淮茹,好拿捏傻柱,让他给你们家当牛做马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干的这都是什么缺德事儿啊!”
周围的邻居听到动静,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看着屋里的情况。
聋老太太见状,提高了音量,对着门口的邻居们说道:
“大家伙儿都来评评理呀,这贾张氏平日里就爱占点小便宜,今儿个更是变本加厉,算计到傻柱头上来了。
想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傻柱就范,你们说说,有她这么做人的吗?”
邻居们一听,顿时议论纷纷,对着贾张氏指指点点。
“贾张氏这也太过分了呀,居然想出这么损的招儿。”
“就是啊,平时看着挺厉害,没想到背地里净干这种事儿呢。”
贾张氏被众人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想反驳,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聋老太太把事儿都给抖搂出来了,她这会儿就算是再撒泼也没用了。
只能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拉着同样满脸羞愧的秦淮茹,想往门外走。
何玉柱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冷笑着说:
何玉柱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她们的去路,冷笑着说: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这就想走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平日里我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对你们家也算多有照顾了吧。
可你们倒好,不但不领情,还想着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算计我,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啊!”
贾张氏涨红了脸,梗着脖子狡辩道:“何玉柱,你别太过分了,我们这不也没把你咋样嘛,你就别得理不饶人了。”
何玉柱一听,怒目圆睁,提高了音量:
“没把我咋样?你们这是没成功,要是今儿个让你们得逞了,往后我还不得被你们捏在手里,任由你们摆布啊!
我何玉柱在这院里本本分分的,对大家伙儿也是能帮就帮。
可你们却想着往我身上泼脏水,毁我名声,这事儿要就这么算了,以后谁都能骑到我头上来了!”
他又看向秦淮茹,眼神里满是失望:
“秦淮茹,我原本还觉得你是个明事理的女人,虽然家里困难,但人起码得有骨气吧。
没想到你也跟着你婆婆一起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连自己的名声都不要了。
你就不怕你那几个孩子知道了,以后在院里抬不起头来啊?”
秦淮茹被说得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根本不敢直视何玉柱的眼睛。
何玉柱接着说道:“今儿个当着全院邻居的面,你们必须得给我一个保证。
以后绝不再打我任何主意,也不许再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
要是让我发现你们再有什么歪心思,哼,我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到时候把你们那些破事儿宣扬得全院、全厂都知道,看你们还怎么做人!”
贾张氏心里虽然百般不情愿,但在这么多邻居的注视下,又忌惮何玉柱真的说到做到,只能咬着牙。
极不情愿地说道:“行,何玉柱,算你狠,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满意了吧!”
何玉柱冷哼一声,目光坚定且不容置疑:
“光嘴上说可不行,空口无凭,谁知道你们往后会不会再犯浑。
今儿个你们必须写个保证书,写清楚了,以后不准再打我主意,不许背后搞小动作算计我、拿捏我来捞好处。
要是违背承诺,就让你们遭报应,全家老小都不得安宁,在院里、厂里都抬不起头,遭人唾弃!”
说着,何玉柱转身从屋里拿出纸笔,往桌上一扔,眼神示意贾张氏和秦淮茹过去写。
在众人的目光压力下,贾张氏和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磨磨蹭蹭地走到桌前写下了保证书。
做完这一切后,何玉柱这才侧身让开了路:“哼,滚吧,以后好自为之!”
贾张氏和秦淮茹如蒙大赦一般,赶忙灰溜溜地夺门而出,那背影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等众人渐渐散去,聋老太太这才拉着何玉柱进了屋,一边坐下一边皱着眉头。
满脸严肃地对何玉柱说道:“柱子啊,你可别以为今儿个这么一闹,她们就能彻底断了那念想了。
那贾张氏可不是个善茬儿,心眼儿比那蜂窝煤还多呢,今儿个吃了瘪,指不定心里憋着多大的坏,就等着找机会报复回来呢。”
何玉柱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给老太太倒了杯水,递过去说道:
“老太太,您就别担心了,以后我会注意的,我送您老回去休息吧。”
何玉柱把聋老太太送回住处,又悉心照料着老太太睡下后,他这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他关上房门,坐在床边,脸上原本轻松的神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思的凝重。
“看来是时候该收拾他们了,总这么被动地防着也不是个事儿啊。”
何玉柱喃喃自语道,随后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就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