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与何玉柱僵持不下。
院里气氛剑拔弩张,一场风波眼看着就要彻底闹大的时候。
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自行车刹车的声音,众人扭头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看着颇有几分威严的中年男人下了自行车,径直朝着院里走来。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钢厂革委会的主任。
平时在厂里那也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全院人见他来了,都下意识地安静了下来,不知道这尊大佛怎么突然到四合院来了。
刘海中一看是革委会主任来了,心里先是一喜。
想着正好可以借主任的势来好好压一压何玉柱,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于是赶忙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恭敬地说道:“哟,主任,您怎么有空到咱们这小院儿来了呀,快,屋里请。”
革委会主任却没理会他这殷勤劲儿,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
目光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何玉柱身上,眼神里透着一丝审视。
何玉柱心里也有点犯嘀咕,不知道这主任来是为啥。
但他也没露怯,坦然地站在那儿,迎上了主任的目光。
主任这才收回视线,看向刘海中,语气严肃地说道:
“刘海中啊,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你们院里这事儿,刚接到上级的电话,特意来传达个指示。
你啊,以后别老是想着给何玉柱使绊子了,人家小何同志在厂里工作认真负责,没犯什么错。
在院里也是本本分分的,你作为长辈,又是厂里的老职工,得有点长辈的样子,多团结同志,别净整这些没用的事儿。”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脸上的笑容僵在那儿,半晌才回过神来。
心里又惊又疑,却还不死心地说道:
“主任,您这……这是有所不知啊,这何玉柱今天可把院里闹得鸡飞狗跳的。
对秦淮茹那丫头说话也忒难听了,一点都不尊重长辈。
我这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想着得管管他,让他懂点规矩呀,可没想着故意为难他呢。”
革委会主任冷哼一声,显然是对刘海中的话不太相信,说道:
“我还不清楚你们那点事儿?你心里那点小算盘别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小何同志是什么样的人,厂里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而且这院里的事儿,也得讲个是非对错,不能仗着自己辈分高就胡乱拿捏人。
今天这事儿,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闹了,要是让我知道还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可别怪我不客气!”
这一番话说得刘海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可又不敢反驳。
只能唯唯诺诺地应道:“是,是,主任您说得对,我听您的,以后肯定注意。”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一旁,一看这形势。
也不敢再多嘴了,低着头,假装在那儿整理自己的衣角。
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把话说得太满,不然这会儿估计也得跟着挨批了。
何玉柱听了革委会主任的话,心里虽然疑惑这背后是谁在帮自己。
怎么连上级都知道院里的事儿了,但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感激的样子。
对主任说道:“主任,谢谢您为我做主,我以后一定更加努力工作,不给院里添麻烦。”
革委会主任微微点了点头,又看了众人一眼。
说道:“都散了吧,好好过日子,别没事儿就闹得院里乌烟瘴气的。”
说完,便转身朝院外走去,骑上自行车离开了。
众人看着主任远去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各自散开了。
其实,是远在国外的娄小娥,一直牵挂着何玉柱呢。
她深知何玉柱这人虽然心眼好、性格直,但在那四合院中,保不准哪天就被人算计了。
以前何玉柱在院里受了几次委屈,所以她心里就一直放心不下。
于是求自己的父母,声泪俱下地讲述着何玉柱的好,以及他现在处境的艰难。
恳请父母一定要托人找到他们钢厂大领导,去保护好何玉柱,可不能让他在院里被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给欺负了。
娄小娥的父母看着女儿这般焦急的模样,心疼不已。
虽说觉得国内的事儿不太好插手,可拗不过女儿的苦苦哀求。
便动用了自己在国内还留存的一些人脉关系,辗转联系上了钢厂的高层领导。
把何玉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清楚,着重强调了何玉柱在厂里的优异表现以及为人的正直。
希望领导能关照一下,别让好人受了委屈。
钢厂这边的领导听了,觉得这事儿也确实该管管。
这才给革委会主任打了电话,让他去四合院处理好这事儿,也好让何玉柱能安心在厂里工作,不再被这些琐事干扰。
只是这一切,何玉柱暂时还不知道呢。
他站在院里,嘴角微微上扬,暗自得意。
心想今天这场面,自己虽然差点陷入困境。
但没想到峰回路转,有贵人相助,这下看以后谁还敢轻易找自己麻烦。
不过这背后到底是谁在帮自己呢,他决定得找个机会好好打听打听。
而这四合院的日子,依旧在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中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