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师命我速带督察队,前往相府,可有何大事发生?”
接到命令的李儒,微微惊讶,问着前来通知的亲卫。
“今日李肃来到相府,编造矫诏,欲诓骗太师进京,以图不轨!”
亲卫闻言如实回道,太师叫他来时可将实情告知李儒大人。
“可还召其他人?”李儒又问道。
“还召了吕布将军。”亲卫如实回答道。
“原来如此!好!传我令,督察队迅速集结马上出发。”
闻言李儒也猜到了岳父大人是要动吕布了,立刻集结董应天交给他的五百飞熊军,快速赶往相府。
另一边,董应天亲卫也找到吕布,传达命令。
“大人,太师请你前去相府商议天子同意退位禅让一事。”
董卓亲卫在吕布跟前报道。
“你是说我义父知道了天子同意禅让于他一事,邀吾前去相商?”
吕布故作疑惑问道。
“是!”董卓亲卫回道。
“好,你回去禀告义父,布稍后就到。”
吕布虽然觉得有些奇怪,按计划是他在校场等李肃出来,两人一起携老贼入城。
这李肃久久不出,还邀他前去,老贼倒是谨慎,不过也是难逃一死。
吕布没有过多疑虑,只是以为董卓前去长安放心不下邀他前去商议护卫安全事宜。
此不正合他心意。
当即上马,快速朝相府而去。
两队人马恰巧在相府门口相遇。
先到一步,还没进相府的吕布就看见李儒的一袭人马滚滚而来,五百飞熊军将整个相府团团围住。
吕布不由得心中一惊,率先发问:
“文忧,带着如此多人马前来相府,是何用意啊?”
“哈哈,奉先,在下是奉太师之命,带五百飞熊军前来保护他前往京城的。”
李儒哈哈一笑,面不改色道。
吕布见状心中一沉,随即释然,老贼倒是谨慎。
不过护卫多又有什么用,到时候到了宫里,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将他们拦在外面。
“原来如此,文忧请!”
“奉先请!”
两人推脱着来到门口正要进入,却被卫兵拦下。
“太师有令,不得任何人带兵器入府,还请两位大人见谅!”
两人对视一眼,吕布眼中不禁生疑。
李儒见状,一把扯下腰间配剑交于卫兵,见吕布迟疑,道:
“奉先快些啊,此次太师急事,耽误不得呀!”
见李儒催促,吕布也不再多想,手中长戟连同腰上配剑一把扔给卫兵,轻哼一声,大步进入府中。
见吕布走远,李儒对门外飞熊军命令道:
“你们守好相府,没我和太师的命令,谁擅自离开相府,即刻擒拿,明白?”
“明白。”,门外一众飞熊军应道。
李儒这才放心,快步进入,追上吕布。
进入相府的吕布只觉得相府中防备过于空虚,一路上都没有见到什么守卫。
不过也仅仅是多疑而已,凭他的智慧要以这点蛛丝马迹知道什么东西还是难为人了。
中堂中,董应天坐于案前,手中把玩着一只青铜酒杯。
他已抽调相府两百刀斧手和董旻,董璜埋伏后堂和左右,以掷杯为号,直接冲出,降伏吕布。
“太师,李儒,吕布两人到了。”
一亲卫刚来报,就见李儒两人进入中堂。
“见过太师!”两人纷纷行礼。
李儒给董应天使了个眼色,表示一切没有问题。
而还没见到李肃的吕布心中警铃大作,一股不妙的感觉直冲心头。
而且这中堂之中,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他这个时候还不明白些什么,那就真是蠢人了。
“太师,那骑都尉李肃不是一早来到相府中,怎么不见人影?”
吕布额头冒起细汗,如今手无寸铁,不敢妄动,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带出来!”董应天大喝一声,手中酒杯重重的掷落在地。
董旻,董璜两人听得暗号,带着两百刀斧手直接接冲出,将吕布团团围住。
董旻一把提起李肃,扔在包围圈中。
“奉先,李肃已将你等之事尽告知与我,汝乖乖就擒,吾念在有父子之情或可饶你一命,如若不然,即刻化为刀下肉泥!”
董应天躲在人群后方,大声喝道。
“奉先,计划已被太师所知,还是束手就擒吧。”
李肃别过头去,不敢望吕布神色。
“汝安敢出卖我?”
吕布愤怒的对李肃大吼,看着周围几百飞熊军手中刀斧闪烁的寒光,胆惧心惊。
要是他手中还有兵器在手,或许还能拼死一搏,或许还能突出重围。
现在手无寸铁,即使他武力高强,始终是血肉之躯,加上这狭小的空间中,根本就没有发挥的余地。
只要敢有个不字,顷刻间就会被砍成肉泥。
这一刻,他怎么还不明白,为什么要缴他的兵器了。
“噗通。”
吕布只思考片刻,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义父,孩儿鬼迷心窍,全是王允狗贼以他那女儿迷惑我,这才有如今如此愚蠢之举,还请义父留孩儿一命,布从今往后为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定不敢再有二心啊!”
见吕布匍匐在地,董应天给董旻二人使了个眼色。
两人当即会意,拿出早一根已准备好的两指粗大麻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套在了吕布身上。
周围十数人一拥而上,将他跟个粽子一样捆绑起来,动弹不得。
董应天这才从人群中走出,毕竟武力值严重超标的猛人,不得不谨慎对待。
见吕布全身捆满了麻绳,仅眼鼻口露出在外,董应天这才安心。
挥挥手,让所有飞熊军退下,堂中瞬间空旷许多,
“坐,都坐,都说说怎么处置这狼心狗肺之徒。”
几人听命坐下,不过堂中一片寂静,无人先开口。
李肃,吕布两人身处这诡异环境中,命在旦夕,早已汗流浃背,大气都不敢喘。
“吕布!老夫待你们不薄,视你等为心腹,今却诓骗吾入京,要不是老夫早知消息,只怕此时已遭尔等毒手,你说该当如何?”
董应天看着这三国第一名将,在堂下汗流浃背的样子心中微微傲然,这一次要给他治得服服帖帖。
“义父,孩儿不服,此事也并非全是儿之过,义父也有干系。”
吕布反正想着死到临头了,脸上挂着不服,辩论着。
“明明那王允已将女儿许嫁与我,义父却强行夺之,夺妻之恨,何人不反?”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