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海的沙子就如同水流一般,仿佛受到什么力量的影响而流动着,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在高空之上向下观察,会发现那一片沙海之中居然出现了一个巨型的漩涡……
沙漠之中的那个巨型的漩涡疯狂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大量的沙粒被吸入至中心的黑洞之中……
与此同时在沙海的地下深处,一个橙红色的小球在不断旋转着,那小球只有兵兵球大小,但是其中却是携带着恐怖的能量,而随着那橙红色小球的不断旋转,周围的一切物质也被那橙红色的小球吞噬其中,化为虚无……
但是很快那橙红色小球就仿佛能量耗尽了一般,仅仅是存在了不到三秒的时间,就彻底消失了。可是即便那橙红色小球消失了,作用于沙海之中的力也没有第一时间消失,仍然让那沙海漩涡存在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整个沙海基地十年的能量储量也只能让那东西存在不到三秒的时间吗?”看到仪器上的数据,一个身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无奈叹了一口气,即便如今获取能量的方式比百年前先进许多,但是整个沙海基地十年的能量储量也只能让那东西存在不到三秒的时间。
可能有人对于沙海基地十年能量储量没有什么概念,大蜀够大吧!国土面积和人口都是世界第一,国土是第二的北冬国的11倍,人口是灯国的36倍,即便是末世了,大蜀的人口和国土仍然是第一。如果将这里能量供给整个大蜀地区,包括没有被核爆之前的北境和如今的西部,可以使用半年的时间。
可是这样庞大的能量,仍然只是让那东西存在不到3秒……
“成不凡先生,看来我们仍然需要更多的能量。”另一旁的研究人员并不气馁,或者说失败得足够多了,他们早已经习惯麻木了。
对于那个东西的研究,从大蜀建立之初,rng刚刚建立之时,就已经开始了。沙海基地之中这些人,他们的父亲,他们的爷爷,或者爷爷的爷爷,就已经开始对于那个东西的研究了。
沙海基地一些研究人员,如果他们子女十分出色,是会被优先招入沙海基地的,当然如果水平平庸,沙海基地也是不会讲关系的。
沙海基地内所有人员并不是直接从社会上直接招聘的,而是至少需要在rng工作15年,并且经过层层审核,才能进入沙海基地入职。
至于沙海中的一些失踪事件,绝大部分是探险者的自不量力,将自己埋葬在了沙漠之中。只有极少数人是误入了沙海基地的实验场地,并刚好正在实验,被沙海漩涡吞噬了的,另外一部分则是有人不小心看到了什么秘密,被沙海基地的人灭口了的。
大蜀和各国实际上都是知道rng在这里的无人区进行这种神秘的实验,所以各国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里是无人区。加上那项实验与陈生有关,但凡关系到永生,哪怕是擦一点边,那些人就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
各国极力将沙海宣传为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方,加之沙海天气变化莫测,前一秒阳光明媚,下一秒就沙尘漫天,以及磁场混乱的影响,久而久之这里就被塑造成为了某个世界中“百慕大”一般的存在。
然而各国的这种宣传行为反而起了反效果,世界各地来的人越来越多,失踪的人也越来越多……
“程不凡先生,或许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名研究人员推了推眼镜说道。
“哦,什么好消息?”
程不凡是这个沙海基地真正的最高执行者,地位也仅次于总部的那些高层。
“我们通过基因技术,创造了一种特殊的虫子,我们将其称之为苦难!”
说话间,那名研究人员拿出一个小小特殊玻璃容器递了过去,而透过那容器,程不凡看到是一粒沙粒,只不过那粒沙粒正在那容器之中乱飞乱撞。
“为什么称之为苦难?”
“这种虫子,如同沙粒一般细小,混入沙子之中,绝对分辨不出来,而且如果群体行动的话,片刻时间就可以将一个活人啃到遍体鳞伤。时间再长一点,可能就连骨头都不会留下。并且苦难虫能在啃咬目标的过程中释放出一种毒素,这种毒素直接作用于生物大脑,能让全身麻痹,失去抵抗能力。至于为什么叫苦难,那是因为与这里面的苦难虫几乎一模一样。”
那个研究人员又拿出一本书,那本书正是《末世录》……
“另外,苦难的母虫已经被我们培养到第五阶了。这种虫子的母虫并没有出色的作战的能力,但是我们融入到了阿赖耶寄生虫的基因,让其拥有着寄生宿主的能力。同时这种虫子的繁殖方式,就是从母虫身上不断分裂。我们从中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我们将母虫关在一个小型迷宫之中,母虫不断尝试,才从中走出,可是她分裂繁殖的苦难虫却不需要尝试,就能轻易走出。”
那研究人员顿了顿,又说道……
“后来我们将母虫又扔到迷宫,发现上一次不断尝试走出来的道路,母虫这一次仍然需要不断尝试,明明是同样的道路。那时我们怀疑是母虫的记忆无法长久存在的问题。于是我们在母虫不断尝试再一次走出来之后,我们使用药物暂时压制了母虫的分裂繁殖,并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其再一次扔到迷宫中。这一次,母虫却是轻而易举走出。经过我们的不断观察验证和实验,我们发现母虫可以将自己的经验和记忆赋予给后代,而自己重新恢复到那一片空白的样子。不同于阿赖耶寄生虫的虫后,母虫的脑力有限,无法装载过多,所以她会将自己经验分配给每一只苦难虫,让它们代替自己进行指挥,并保护自己。被赋予记忆和经验的个体拥有着指挥着大量其它苦难虫的能力。这可能是一种基因缺陷带来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