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真的细算起来,每个人的工资也不高呀?
除了一家人的日常开销以外,想要再攒下钱来,也比较困难。
能攒下钱来的人家,那都是精打细算的主。
而大多数人家,都奉行的是男主外女主内,也就是说,居家过日子,这家人能过成什么样子,完全都是这家女人说着算。
这也是为什么,自家在黄庄大队时,那些碎嘴子说自己不会过日子了。
实在是,哪有像自己一样一年到头,只要没什么事就往县城跑的主。
每次还都满满的一背篓物品,哪怕背篓里大多数都是从空间里倒腾出来的东西,
他们不是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买了很多东西,是一个不会攒钱的主,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说到钱财方面自己还真不缺,只不过以当时的情形来看,根本就不能拿出来用,同时也没有那个必要,何必弄的那么麻烦呢?
再说了,也不可能做到像队里的那些妇女同志,家里没有什么大事一般都不进县城,哪怕就是家里攒下的鸡蛋,一个都舍不得吃,也只卖到公社的供销社换钱,或者是换些其他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在黄庄大队生活了十来年,像她们那样抠抠搜搜的过日子,还真过不上来。
同时也只有自己一个女同志,跟以往住在城里一样,有事没事都会到供销社转悠转悠,哪怕就是不买东西,也得逛逛。
实在是这个年代,在这个县城内,除了逛逛供销社以外,其他也没有几个地方可以逛呀?
这不这天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后,见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早,没什么事,就奔着县城供销社,也没什么要买,就是家里没有酱油了。
这么多年来,空间里以前存的那些早就用完了,好在自家不缺票。
只要有票,有时间就买了放在空间里,从来都没有短缺过。
借着买酱油的功夫,打量了一下供销社,其实来过很多次,也没什么可以看,还是跟以往一样,并没有多少新鲜的玩意,看了一圈后,发现家里和空间都不缺,也就离开了。
也幸亏自己提早离开一步,要不然还真的能和秦芳芳碰到一起。
话说队里的知青,难的一次来城里。
以往都是一个月来一次,每次来县城不是买东西,就是去国营饭店搓一顿。
而今年他们都两个多月没有来了,此次来县城也只有几个人,大多数都在知青院复习。
他们来县城的目的,除了补充一些物资外,就是帮其他人买东西。
没办法,哪怕就是要复习,那也得生活。
这还是因为知青院里没有油跟盐了,这两样但凡有一样,他们未必就往县城跑。
在离供销社不远的地方,有一位男知青,看到路过的郭老师的爱人,只不过他没有声张。
在他的眼里,人家好歹把孩子的复习资料借给他们用,同时他也不喜欢秦芳芳的做派,也就当做没有看到,更别说提醒秦芳芳了。
至于其他人有没有看到不知道,反正他不会多话,也正是因为这样,今天避免了一场不必要的麻烦。
这也就是自己不知道,这要是知道了,怎么也得好好的感谢小伙子一番才行。
话说从大队搬到城里唯一的不方便就是,想吃肉的时候不能在自家里做,或者是炖肉吃的时候,大家伙一起炖肉。
要是单独炖肉吃,就能听到左右两边的邻居。
“肉,肉,我要吃肉,要吃肉!”
“好香呀?
谁家炖肉吃了,我也想吃肉,奶,奶,咱们家什么时候吃肉呀?”
“哎吆,该死的谁家又在炖肉吃,馋死人了,可惜这个月的肉票早就用完了,要不然,又可以吃炖肉了。”
“吃,吃,就知道吃,你看老娘像不像块肉?
人不大,屁事做不了,吃倒是比谁都积极。”
“好,好,奶这就给乖孙炖肉吃。
唉!
见天的想吃肉,家里也得有肉票才行呀?
不行,老娘得看看谁家炖肉了,把俺乖孙馋的连饭都吃不下,老娘得找他算账去。”
没过多久,就听到隔壁那户人家门口聚集了很多人,还能听到他们的吵闹生。
“俺说他张婶,有你这样的吗?
不知道俺家乖孙正是馋肉的年纪吗?
你竟然在这个时候炖肉吃,这不是明摆着让俺们家乖孙吃不下饭吗?”
“他吴大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家炖肉吃怎么了?
又没吃你们家的肉,难道我们家就不能吃了吗?
还有就是,你别拿你们家那个孙子说事,谁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呀?
这别人不清楚,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咱们邻居这么多年,谁家炖点肉你就来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更别说,你那个乖孙可不是岁,都是十一二的大小伙子了,就这么馋吗?
还是说,你想借着你乖孙的名义来要肉吃,实则是吃近你自己的肚子里了?”
“你她娘的胡说什么呀?
你信不信,你要是再胡说。老娘撕烂你的嘴?”
“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不知道吗?
还要撕烂我的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
“你……”
“你什么你呀?
现在可不是前两年了,谁家吃点肉都得藏着掖着,就怕被人给举报了。
现在只要你有本事,你就是见天的吃肉,也没有人多管闲事,只要有肉票,肉的来路正常,谁会管那么多?
倒是你,你们家好几个工人,不管是钱也好,还是票也吧,都不缺的主,怎么弄的就跟要饭的呢?”
“对呀?他吴婶家还真是这样!”
“可不是吗?
你说这要是家里只有一个工人,人口有多也说的过去。
可他们家偏偏就不是,怎么弄的日子就像过不下去了呢?
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吗?”
“就是,甭管家里有几个工人,这爱占便宜的人,可从来就不会在乎这一点。
反而觉着只要没占到一点便宜,浑身都难受。”
“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见过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