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夏清雨还偷偷给沈酥塞了一个东西。
沈酥看着手里的药,挤着笑说:“……好。”
在夏清雨走后,周京云一脸无奈地从书房里头出来,问:“走了?我妈跟你说什么了?”
沈酥有意引导他,说:“阿姨是怕你跟许松月在外面生孩子。”
沈酥就差直接跟他说了,那你赶紧跟许松月怀一个孩子啊!
我都告诉你,你妈害怕这个了,你总不会不知道该怎么办吧!
周京云却看的十分的通透,坐过来说,“松月就算是怀了孩子,怕是我妈也会让抱过来,交给你养,对外应该也能说成是我跟你的孩子。”
说完,周京云又笑着,半开玩笑地问沈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会介意吗?”
“我,我不会,我不会带孩子!”沈酥装傻说。
周京云看着她这傻乎乎的样子,也是笑出了声。
又满眼深沉地看着她,就差直接说,不会的话你可以学。
沈酥心想,你打算将许松月以后生的孩子交给别的女人养,许松月知道这事儿吗?
沈酥手里捏着那一粒药丸,心想,自己要是不生一个自己的孩子的话,别人的孩子,就要塞给自己养了。
说沈酥那啥也好,反正要沈酥一辈子留在周京云的身边,一辈子不碰男人的话,就算是给沈酥一个亿,沈酥也不愿意。
沈酥就是没出息,就想拿着一笔小钱,然后过着有钱,又能跟男人“厮混”的普通日子。
想到自己之前跟顾北冥这样一个大帅哥在一张床上翻滚的好日子,沈酥就更加的对周京云避之不及了。
不过她捏在手里的那一颗药,心想,顾北冥又不愿意给自己一个孩子,那自己到哪去怀一个孩子给周京云看呢?
周京云:“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又让你回来了一趟……明天上午有课吗,明天我去送你。”
沈酥想说不用,周京云却带着一点儿深沉的味道地看着她,说:“明天我送你,没事儿的。”
沈酥回了房间之后,想着周京云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头疼不已。
死男人,他要把自己真心喜欢过的白月光养成情妇,沈酥就不骂他了,毕竟跟沈酥没关系。
但周京云想要翻脸不认账,不信守承诺,沈酥就觉得这人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看着手里的这一枚药,沈酥突然就又想到了顾北冥。
顾北冥一直说服着自己沈酥就是一个有夫之妇,自己要是一直跟他纠缠的话,实在是划不来。
但是架不住心情郁闷。
他一个人在他的一处房子里头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想着放纵今天这么一天,明天就结束对沈酥的一切念想,继续过回自己以前的日子的。
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给他打来了一个电话。
顾北冥看到是谁打来的时候,忘了自己刚才的打算,想都没想的就把电话接通了。
沈酥那边似乎是有点儿犹豫,但到底还是说:“……你,你现在在哪儿啊?”
顾北冥:“……”
沈酥:“我老公说明天一早送我去学校,但我不想让他送……我今天去找你吧,明天一早你送我……好吗?”
这理由实在是蹩脚,说完之后两个人都沉默了。
但沈酥明显脸皮厚一点儿,咳嗽了一声说:“你给我发一个地址吧,我现在就过去。”
顾北冥觉得这个一口一个老公的女人可真是……
但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就这样把自己的地址给沈酥发了过去。
沈酥看到他发来的地址之后,偷摸下了楼,离开了别墅。
又打了一辆车,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沈酥按了门铃,手里还拿着那一颗药,紧张的不行。
门打开,沈酥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顾北冥,竟然就被顾北冥一把给拽了进去。
紧接着她就被顾北冥一把摁在了墙上抵着,顾北冥低着头就朝着她吻了过去。
沈酥一瞬间闻到了浓烈的酒气,心想,这么凑巧吗?
也省的自己动手了,沈酥鼓足勇气,朝着他缠了过去。
顾北冥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会送上门儿来,真的会过来做这种事情。
他一边对她发了疯的想要占有,一边又不带任何侮辱性质地,像是在夸她一样地说她:“这么骚?”
沈酥心想,他怎么这么多废话。
但还是搂着他的脖子踮着脚,满眼媚态地朝着他继续吻了上去。
顾北冥被刺激的彻底红了眼,带着她跌跌撞撞的,一路滚在了床上。
沈酥被重重的摔在床上的时候一时疼的手松了一下,她手里的东西就这么掉了出来。
沈酥本来想祈祷顾北冥不要看到的,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粗心大意了。
她刚想偷摸的把那个药给拿到手里头,可顾北冥偏偏却看到了。
顾北冥直接从她的手里抢了过去,敛了眼,然后问她:“这是什么?”
沈酥就这样躺在那里,看着他,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而顾北冥就这样一直看着她,随即就是嘲弄地笑了一下,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说:“你过来的时候是想给我下这个,是吗?”
沈酥还想解释,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怎么解释都是无力,她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没有……”
没想到顾北冥就这样盯着她,把那个东西给打开了。
他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当着沈酥的面儿,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头,用上颚抵着给沈酥看,又让沈酥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一颗药给吃了进去。
沈酥的眼睛逐渐瞪大,甚至是惶恐了,“你!”
顾北冥压下,捏着她的下巴,说:“记住,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沈酥想逃,却被顾北冥一把拽了过去。
“自作自受”这四个字,沈酥实在是无法承受。
几次晕了过去,又反复被折腾醒。
她来的时候是天黑,醒来的时候,发现外头也不知道是早上还是黄昏了。
沈酥眼皮子几乎都动不了,浑身像是烂在了床上一样,动一个手指都觉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