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我不求你这个人,能图的只有你的地位、你的钱财。
仅有的一点希望,她的夫君还想连根拔起。
她凭什么忍。
十三皇妃不仅不停手,咬紧牙根,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十三皇叔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抓紧她的手腕,“王妃,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十三皇妃斜眼瞥了他一眼,发红的眼尾染上一抹嘲讽,“呵呵呵”十三皇妃抿紧嘴唇,发紧的笑声,似是从喉咙发出,听得人令人难受。
十三皇叔从来没有见过几欲发狂的妻子,他停下手,到嘴的指责被嗯了下去,“王妃,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要打人。”
十三皇妃的手重获自由。
反手一巴掌又甩到木婉容的脸上,“你和这个贱人勾搭上,本妃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将王府的现银拿去赎这个贱人的儿子,本妃岂能容得。”
十三皇叔觉得自个的妻子简直是无理取闹,
“本王自愿赎回卫凌辰,也是本王告诉柔儿,不用她还,你对着她发火干嘛?”
“柔儿?你知道她是谁的平妻?端木氏有一句话说对的,平妻就是妾,一个贱人而已。
你将家里的现银拿去赎她的儿子,我不答应。
王府的银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有本妃儿子孙子的份,你没权做主。
人啊,不应该拿不属于自己的钱。
如果不是你拿钱赎回她的儿子,她也不会急于将儿子送走,也不会惨遭土匪绑架,生死不明。
不,不一定是生死不明,有没有可能,他已经死了。
这就是心安理得霸占不属于自己东西的下场。
不得好死!”
听说木婉柔被请到十三皇叔府,知道大概率是十三皇妃秋后算账的端木静姝趴在隐秘处,暗戳戳地看着眼前的好戏。
不得不说,十三皇妃的嘴真毒。
她,好喜欢。
木婉柔听到十三皇妃诅咒她的儿子去死。
她哪里忍得住。
趁着十三皇妃的注意力没有放到她身上,她一把拉过十三皇妃,在她的手上划出一条口子,放入一条噬心蛊。
所有诅咒她儿子的人,都不得好死。
端木静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打算出手阻止。
十三皇妃治不了,大概率会去找平南王妃。
让十三皇妃痛几回,对木婉柔的恨自然会加上几分。
想想,觉得自己不是啥好人!
十三皇妃看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条伤口,她感觉有东西在她的手臂上钻来钻去。
一会不到的功夫,一股钻心的痛从心脏传来。
她一向身体健康,从来没有出现类似的情况。
她以手捂胸,心疼,全身仿佛不受控制似的,疼得不可自抑。
木婉柔的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心中暗道,“ 想和我斗,你还是嫩了一点。”
十三皇叔以为十三皇妃怕自己指责,又在这里演戏,同样用斜眼瞥了她一眼,冷讥道,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在本王面前演戏来吸引本王的注意。
本王不怕实话告诉你,你这样的蛇蝎女子,怎么可能入得了本王的眼。
多向柔儿学学,端庄婉约,大家气度。”
十三皇妃捂着胸口,真是又气又想笑。
她是毒妇,她的夫君怕不是聋子。
木婉柔将端木氏的孩子全都杀死,换上自己的儿女,就是为了端木家的财产。
被十三皇叔一形容,还以为她是仙子,纯洁无瑕,心地善良。
瞎眼了吧!
“来人,将王妃拖回她的院子!”
十三皇妃身边的嬷嬷扶起她,将她扶在座位上,大丫鬟早已端来一壶温茶,随时让十三皇妃喝。
十三皇叔连看都不看十三皇妃一眼,扶起木婉柔往外离开。
十三皇妃痛得快失焦的眼睛始终看向渐行渐远的背影,眼角一滴泪珠滚落。
好好的晴天,刮起了风,天,跟着起了乌云。
端木静姝跟着十三皇叔和木婉柔一道走。
她倒想看一下十三皇叔会给木婉柔什么补偿。
十三皇叔招来管家,为木婉柔戴上冪离,两人一同上了一辆造型简约的马车。
以为十三皇叔会送木婉柔回宣平侯府,没有想到马车往城外驶。
风,有点大,吹得车帘隐隐若现。
不远不近地跟着的端木静姝,看到十三皇叔掏出一盒精致的疮伤膏,细心地抹在木婉柔的脸上。
眼中的心痛几乎化为实质。
他的手几次伸出去,都忍了下来。
十三皇叔这个色鬼不会是想抱木婉柔吧!
口味真重,抱一个被十三皇妃打成猪头的女人。
她不知道的是,马车之内,木婉柔哭得我见犹怜地看向十三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