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台上依然不见任何外国参赛者的身影。
终于,华国武术协会的工作人员无奈地宣布:
“第四场比赛,由于以上五位选手弃权,将被判定输掉比赛!”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一众华国武者们开始骚动起来,纷纷发出阵阵嘲笑和指责声。
“哎呀,这场比赛真是无趣至极啊!这些外国佬怎么这么胆小如鼠?”有人叹息道。
“哼,连登上擂台的胆量都没有,还敢来参加什么比赛!”另一个人愤愤不平地说。
“可不是嘛,既然没本事上台较量,那就趁早打道回府吧,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旁边的人附和着。
“说得对,像他们这样懦弱无能之人,根本不配练习格斗!
和他们一同竞技简直就是我们的奇耻大辱!”又有一人义愤填膺地喊道。
更有甚者,直接怒斥那些外国参赛者:
“华国武术协会好心好意给你们留了足足一百个参赛名额,却被你们这般白白浪费掉,真是不知好歹。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给你们这些外国佬参赛机会!”
一时间,各种讥讽挖苦之词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赛场。
这些话语如同一把把利剑,深深刺痛着每一个外国参赛者的心。
然而此刻,面对众多华国武者的指责,他们竟无一人胆敢站出来辩驳。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无功。
褚遂章透过窗户紧盯着比赛现场,满脸愁容地叹息道:“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这些来自世界各国的参赛者们已然被吓得丢了魂魄,彻底没了胆量!”
秦渊眉头微皱,陷入沉思片刻后,突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依我之见,眼下这局势,连着两场竟无一人胆敢登台应战,再这么拖下去纯粹就是虚度光阴。
倒不如让在场的工作人员当众宣告,因无人勇于登台比试,索性直接判定这群国外选手尽数落败。”
褚遂章闻听此言,不禁心生疑虑,迟疑地问道:“此举当真可行么?”
平心而论,他总觉得秦渊出的这主意似乎靠不住。
于是,他急切地想听秦渊进一步解释。
秦渊镇定自若地接着说道:“有何不可?咱们的时间何等珍贵,岂能白白耗费于这般无聊的等待之中?
倘若如此宣判之后,那帮老外无人提出异议,便责令他们统统退场罢赛。
况且我坚信,这些参赛者当中肯定有真正的高手。
那些不愿意就这样输掉比赛的高手,可以给他们机会登台比赛!”
褚遂章闻言沉思良久,觉得此举既节省了时间,也确实很有可能会逼出真正的高手。
话说到这儿,褚遂章心想确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况且秦渊地位尊崇、身份特殊。于是他开口道:“这个方法可行,我这就传达您的指示!”
言罢,褚遂章便赶忙将秦渊所提出之方案告知给华国武术协会的相关工作人员。
此时此刻,正在比赛场地忙碌着的华国武术协会工作人员听闻此事后皆感惊愕不已。
但他们旋即便毫不犹豫地坚决执行起这一指令来。
只听得其中一名工作人员高声宣布道:“鉴于外国参赛者已连续两场无人登台应战。
经组委会审慎研讨,现特此裁定,所有参与本次赛事的外国选手一律落败出局。”
其话音未落,全场一片哗然,众多外国参赛者无不瞠目结舌,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
反观华国一方的众武者,则个个喜笑颜开、欢欣鼓舞。
有人不禁拍手称快道:“太好了,如此一来,再也不必与这帮胆小如鼠之辈浪费时间了!”
亦有人对赛事委员会的此番决策赞不绝口:“此举真乃明智至极啊!”
更有甚者开怀大笑道:“哈哈哈,这群洋鬼子统统遭淘汰啦,接下来便是我华国武林高手间的龙争虎斗咯!”
然而,工作人员却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但是,经过组委会的深思熟虑和认真研判,我们决定再给你们这些外国选手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有人还不想就这样轻易认输、心有不甘,并且自认为实力足够强大的话,可以登上擂台向华国的武者发起挑战。”
工作人员话音刚落,一众华国武者们的目光便齐刷刷地转向了对面的那群外国参赛者。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不屑,仿佛在说:“你们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现在不敢上台了?”
“喂!你们这些没骨气的家伙都听到了吗?组委会已经给了你们最后一次机会,有胆量的就赶紧上来啊!”一名华国武者大声喊道。
“对啊,磨蹭什么呢?到底有没有人敢上来挑战我们华国的高手?”另一名华国武者附和着喊道。
“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要上就快上,不然就趁早滚回家去!”又有一名华国武者怒喝道。
与此同时,工作人员的这番话也通过现场直播传递到了外界。一些观看直播的观众开始纷纷起哄:
“你们说,接下来会不会有外国选手对组委会的这个裁决感到不满,然后继续上台参加比赛呢?”
“谁知道呢?不过我看那些外国人现在都吓破胆了吧,估计没人敢再上去丢人现眼了。”
“就是,之前那么嚣张,现在倒是成缩头乌龟了。”
“各位就别再冷嘲热讽啦!
要知道我们华国武者那可是相当厉害的角色,手段极其凶狠。
两场比赛,十个人参加,只有一个受了重伤活下来,其他九个人全部毙命。
面对如此残酷的现实,谁能不心生恐惧呢?
大家不妨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换作是我们自己站在擂台上,恐怕没有几个人有胆量去参赛吧。”
再来看看世界武道大赛比赛现场。
那些外国参赛者们听到来自华国武者的嘲笑和讽刺后。
一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蜷缩起脑袋来,连一句辩驳的话语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