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打算溜回后厨,找个舒服的地儿眯瞪一会儿,结果厂长秘书就像掐好了点儿似的,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冲着何雨柱就喊:“嘿,何师傅,厂长特地派我来接您嘞!”
何雨柱一想,昨天可是拍着胸脯答应厂长了,这时候哪能撂挑子?
于是,他麻溜地把下午的活儿跟马华交接了个明明白白,俩人一合计,这就出了食堂的门。
秘书小哥儿在前面带路,何雨柱跟在后面,一路溜达到了轧钢厂的大门口。
嘿,您猜怎么着?一辆吉普车已经在那儿恭候多时了。
何雨柱拉开车门,一瞅,杨厂长正坐在后座,笑得跟弥勒佛似的,那眼神儿,就差没直接说出“赶紧上车”这四个字了。
何雨柱一想,得了,咱也别客气了,上车吧!
杨厂长一看何雨柱上了车,立马收起笑脸,一本正经地叮嘱起来:
“何师傅啊,咱们这次去的地方,那可是有点讲究,你得记住了,到了那儿,能不说话就尽量别开口。”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不是明摆着要见大领导嘛!不过,他转念一想,许大茂那小子咋没来呢?
何雨柱琢磨了一下,还是按照原剧里的套路回了一句:“您放心吧,我何雨柱别的不会,就会做菜,其他的事儿,我一概不知。”
杨厂长一听这话,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他就怕何雨柱跟在自己食堂里似的,想咋咋地。现在看来,这家伙还是挺靠谱的。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杨厂长发现,这何雨柱跟外面传的完全不是一码事儿,哪儿有那么邪乎?看来啊,还是那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何师傅,好好干,我是不会亏待你的。”杨厂长又开始画饼。
何雨柱心想,跟着你干风停了才混个食堂主任,姥姥!
说完,车子就轰隆隆地启动了。在这个年代,车子可是一个稀罕玩意儿,一路上行人指指点点。
何雨柱坐在车里,心里正琢磨着这事儿呢,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叮……”。
“发现新的签到点,请问是否签到?”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
何雨柱一听,眼睛一亮,签到?那必须的!
“在车中签到,获得驾驶技术。”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何雨柱一听,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我一个厨子,给我驾驶技术干啥玩意儿?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嘛!现在那里有车给我开?
虽然心里吐槽得跟个机关枪似的,但签到成功的奖励那可是实打实的,唯一的变化就是,他那原本不怎么灵光的大脑,突然之间就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知识。
得嘞,这下可好,我这厨子不仅会做菜,还会开车了,也算是多才多艺了吧!何雨柱在心里自嘲道,不对我在后世拿了驾照阿,这不白给?
他还在沉浸在脑海中涌来的知识,试图一一消化吸收之时,车子已悄然穿越繁华的西城,缓缓步入了宁静的郊区。
最终,它稳稳地停驻在一栋气派非凡的三层小洋楼前,那楼顶上赫然印着硕大的标志,昭示着这里是领导的尊贵府邸。
随着车辆缓缓停下,何雨柱正开门,却不料,车门竟被外面被轻轻拉开。
他一脸愕然地下车,定睛一看,哟呵,这不是那熟悉的“二皮脸”嘛,正挂着满脸谄媚的笑容,活脱脱一个从清朝穿越而来的小太监。
这下对上了,许大茂在原著里好像是骑自行车来的,刚才应该是自己给记混了。
“嘿,你小子这看门狗的活儿干得倒是挺溜啊,简直能跟李莲英媲美了!”
何雨柱打趣道,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而这位“清朝小太监”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那冤家路窄的邻居——许大茂。
许大茂原本还想趁机讥讽何雨柱两句,可一瞅见杨厂长已经下了车,屋内又走出一位戴着黑框眼镜、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他顿时收敛了神色。
当许大茂发现来者竟是何雨柱时,那张“二皮脸”瞬间垮塌,仿佛被霜打的茄子,恶狠狠地说道:“傻柱,你骂谁是看门狗呢?我劝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些!”
这时,杨厂长从另一边车门下来,瞧见何雨柱和许大茂这“哥俩好”的架势,不禁好奇地问道:“你们俩认识啊?”
何雨柱瞥了许大茂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中暗自嘀咕:这四合院里的第一小人,我能不认识吗?但嘴上却故作惊讶地说:“不认识。”
许大茂一听,顿时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杨厂长一听,哈哈大笑,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
“不认识就好,不认识就好,省得待会儿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说完,他转身对那位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位是何雨柱,我们厂里的大厨,别看他平时话不多,但手艺却是一等一的好。”
中年男子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在何雨柱身上停留了几秒,似乎对他颇感兴趣。
许大茂在一旁看得咬牙切齿,心中暗骂何雨柱狡猾,却也只能陪着笑脸,不敢发作。
“嘿,咱们的大忙人小陈秘书!”杨厂长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道,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
“哎呀,这不是咱们的杨大厂长嘛!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小陈秘书也不甘示弱,故作夸张地拱了拱手,两人相视一笑。
一番寒暄过后,小陈秘书便一本正经地招呼起杨厂长:
“杨厂长,咱们赶紧移步会议室吧,会议可都等着您这位主角开场呢!”
说罢,他又转头对一旁的何雨柱说道:“何师傅啊,今儿个厨房里的活儿可就得靠你担着了。”
他又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笑道:“大茂啊,你就去会客厅候着吧,开完会儿领导要看电影,片儿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