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啊,咱俩谁跟谁啊,我就在这儿直说了。”
阎埠贵先是毫不客气地抄起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就往嘴里送,一边嚼着一边开了腔,“我这次来,可是要给柱子介绍个大姑娘呢,就是咱们学校的小学老师,冉秋叶,那叫一个水灵,知书达理,年纪轻轻的,才二十出头……”
秦淮茹一听,心里头“咯噔”一下,这三大爷怎么也来凑热闹,要给傻柱牵红线了?
何雨柱呢,心里头却是“噗嗤”一笑,
“冉秋叶……这老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别像原剧里头那样,拿点好处就吊着我胃口。我可不是那原剧中容易上当的傻柱,次他拿了自行车轮胎的事儿能被查出来,在我这里,再有这小心思,小心你连自行车轱辘都不剩!”
何雨柱心里头嘀咕着,面上却不露声色,且看这老小子怎么耍花招。
“三大爷,您这可不按套路出牌啊。”
秦淮茹见缝插针,赶紧插了一句,
“我这也是来给柱子物色对象的,我表妹秦京茹……”
“你那表妹秦京茹啊,我略有耳闻,农村来的嘛,她能跟咱城里姑娘比?”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就被阎埠贵给截了胡。只见他嘴角一咧,又夹起一粒花生米,慢条斯理地说着:
“冉老师那是什么身份,什么职业,你表妹呢,农村户口,没工作,没定量,她哪配得上咱柱子啊?”
阎埠贵这回可是门儿清,而且他还憋着句话没说呢,他一眼就看穿了秦寡妇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让傻柱给秦家当一辈子免费劳动力嘛,哼!“嘿,柱子,在家不?”
哎哟喂!今儿这是哪路神仙在作祟,一个个都跟赶集似的往我这小屋子里窜?
这不,来者正是那阎埠贵,只见他脸上堆满了比花儿还灿烂的笑容,一步三晃地走了进来,还学着那苍蝇搓手手的模样,贼溜溜的眼睛直往何雨柱桌子上的饭菜瞟。
酸辣土豆丝,金黄酥脆的花生米,还有一瓶诱人的白二锅头……
阎埠贵咽了咽口水,心里那个馋啊,想想自己家里今晚就只有那硬邦邦的窝窝头和清汤寡水的米汤,这当厨子的日子,可真是滋润到骨子里去了!
阎埠贵也不客气,自来熟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笑眯眯地说:
“柱子啊,这么多好吃的,你一个人哪吃得完?要不,咱爷俩一块儿喝点?”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了:
“哟,三大爷,您这算计可真是精明到家了!喝点是没问题,可您好歹也得带个酒或者带个菜来吧?我这可是头一回见您这样,就带个嘴就来了,哈哈!”
“哈哈哈!”阎埠贵尴尬而不失礼貌地一笑,道:
“柱子啊,你三大爷这次来可不是白吃白喝的,是有正经事儿要跟你商量。我保证,你听了之后,肯定会觉得请我这顿饭值!”
说完,阎埠贵便拿起筷子,准备开动,这才注意到站在一旁的秦淮茹。
“哟,淮茹也在呢。”
阎埠贵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不过,他也不敢往深了想,毕竟他还知道贾张氏在家呢,谅秦淮茹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
听到这番话,何雨柱实在是憋不住了,开口便道:
“三大爷啊,您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习性我可是太了解了。这次突然给我牵线搭桥,介绍你们学校的冉秋叶老师,是不是又憋着啥事儿想让我帮忙啊?”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眼睛一亮,赞许之情溢于言表:
“嘿,你这小子,昨天那番表现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三大爷我呢,也没啥大要求,就是想让这五脏庙享享福。要是你和冉老师真成了,看在我是介绍人的份上,能不能隔三差五地让我到你这儿蹭顿饭啊?”
说着,阎埠贵还不忘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一脸陶醉地说:
“这土豆丝,简直是人间美味啊!要我说,这就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菜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笑了起来:
“三大爷,您这也太客气了!都是小事儿嘛!要是食堂开小灶儿剩了菜,到时候处理不了,您家尽管拿去!”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知道阎埠贵这老狐狸可不是好惹的。
对于这种算盘精,他只能打个哈哈,不给出肯定答复。
毕竟,有了空间,开小灶儿有没有剩菜,还不是他何雨柱一句话的事儿?
再说了,这都是开的空头支票,后续的事情还不知道怎样发展呢。
还是别和院里的人太近乎的好,免得被算计了还不知道。
而且,他也没忘,眼前这位可是整部剧中的算计之王,天天算计不到就受穷的人,就算有良心,那也是少得可怜!
殊不知,后世这情满四合院都被叫成了禽满四合院,这个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虽然都是平头百姓,可里面的门道儿多了去了!
你看这整个院子,平日里都笑嘻嘻的,没事插科打诨挺友善。
可是一遇到关键事情,那一个个的,都精明得跟猴儿似的,把傻柱推出来当傻子坑。
就算是聋老太撮合傻柱和娄小娥,里面说不定都有啥不为人知的谋划呢!真当是吃人不吐骨头啊!
就这一次,何雨柱都觉得,这阎埠贵介绍冉秋叶的事情,真假还两说呢!说不定又是啥诡计多端的算计呢!
何雨柱心里盘算着,脸上却不动声色,继续跟阎埠贵周旋:“三大爷,您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啪啪响啊!不过呢,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实在。要是真有那么一天,食堂剩了啥好吃的,我肯定第一个想到您,让您这五脏庙好好享受享受!”
阎埠贵一听,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连声道谢:“那可真是太好了!柱子啊,你这孩子就是实在,三大爷没看错你!”
何雨柱心里暗自嘀咕:“没看错我?那您可真是睁眼瞎啊!不过,这老狐狸高兴就好,我就陪他玩玩儿!”
于是,两人又继续聊起了家常,阎埠贵时不时地夹几筷子菜,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夸几句何雨柱的手艺好。
何雨柱呢,则是一边应付着阎埠贵的各种要求,一边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老狐狸给“对付”过去。
一顿饭吃下来,两人都各怀心思,但表面上却是一片和谐。何雨柱心想:“这阎埠贵啊,还真是只老狐狸!不过,我何雨柱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咱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