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许大茂定睛一瞧,发现撞到自己的是秦淮茹那调皮捣蛋的长子棒梗,且眼前还散落着一滩泛着浓郁酱香的酱油时,他心中已然明了事情的始末。
这个小子,竟胆大包天地溜进公家的厨房,窃取调味品!
“哼,真是岂有此理!小小年纪,不学无术,竟敢打起公家酱油的主意,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许大茂瞪圆了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棒梗,语气中满是愤怒。
而棒梗这小子,人虽小却鬼点子多,他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只见他伸出手指,直指站在灶台边哈哈大笑的何雨柱,大声辩解道:“我没有偷,是傻柱给我的!”
言罢,他紧紧抱着那瓶尚未倾倒干净的酱油,脚步匆匆地逃离了现场。
许大茂一听棒梗的话,立刻将锐利的目光转向了何雨柱,一脸正气地说道:“好你个何雨柱,竟纵容秦寡妇的儿子窃取公家的酱油,我定要前去厂长处将你告发。”
“嘭!”
话音未落,一根擀面杖仿佛从天而降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许大茂的胸口,瞬间让他胸口喘不上气来,忍不住发出了“哎哟”一声惨叫。
其实,何雨柱原本并未打算使用擀面杖的,但此刻的情景却与原著如出一辙。
“我说许大茂,你胡吃海喝我不管,但可不能信口雌黄。”将擀面杖随手一丢的何雨柱,面带笑意地盯着许大茂,伸出了两根手指头,缓缓说道,“第一,我叫何雨柱,并非你口中的傻柱,若你再如此称呼我,可别怪我对你拳脚相加,见你一次打一次。”
第二,说来说去,还不是棒梗那小子自己手脚不干净,悄悄来偷的酱油,这事儿跟我可没半点儿关系。你且动动你那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好好琢磨琢磨,我作为一个在厨房里摸爬滚打多年的大厨,要是真馋那一瓶酱油,用得着使出这种卑鄙无耻、下三滥的手段吗?我伸伸手,自然有的是人巴巴地给我送来。
“你瞧瞧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耍得团团转,还怀疑起我来了,说是我指使的他偷酱油?你要是心里不痛快,觉得憋气啊,大可去找厂里的保卫科把他给抓了。”
许大茂一听何雨柱那话,立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额头上的青筋跟爬山虎似的,噌噌往上冒,脸更是黑得能跟包公一较高下了。
何雨柱那话,就像是给他施了定身法术,让他想反驳都张不开嘴。
不论是那污蔑何雨柱指使棒梗偷酱油,还是他自个儿喊“傻柱”被打的那出闹剧,哪一件不是他许大茂先挑的事儿?
但一想到何雨柱那擀面杖跟不长眼似的,照着他的胸口就招呼了一下,许大茂心里还是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得直泛酸水。
他一边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一边龇牙咧嘴地挤出话来:“嘿,傻柱,你知道今儿个是谁把我这尊大佛请来的吗?”
何雨柱还没来得及搭腔,许大茂就自个儿吼上了:“是咱们厂……”
就在这时,他的话还挂在嘴边,就像一只刚起飞就被何雨柱这只“大鸟”给扑棱下来的雏鸟,给按在了地上摩擦。
“孙贼!爷爷我这不是才耳提面命过吗?别叫我傻柱,你咋就这么缺心眼儿,记不住呢?”
许大茂被按得龇牙咧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不叫了,不叫了,以后我尊称您为何大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算你懂事。”何雨柱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活像个得胜归来的将军。
可许大茂这家伙,典型的属驴的——记吃不记打。只见他一脸傲娇,鼻孔朝天,哼哼唧唧地来了句:“哼,你今儿个得罪了我,咱们这笔账可记着呢,早晚有一天,你得因为这茬儿事儿,把自己给‘丢’喽!”说完,还故意甩了甩他那并不存在的长发,企图增加几分潇洒的气度。
唉,许大茂啊许大茂,我仔细观察了你一番,发现你这人可真是奇妙,相貌上或许不尽如人意,但心中的念头却是那般高远与美好。当何雨柱听到许大茂那番略显自负的话语后,不由得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呀,别总是那般热心地凑上前去,企图用你的满腔热忱去温暖别人那冰冷的屁股。你以为人家是真的在邀请你吗?说不定只是出于礼貌,随口问上一句,晚上能否为他们放映一场电影罢了。”
“嗯?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许大茂一听何雨柱这话,顿时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猛地摇晃了一下右手的大拇指,脸上满是自豪与得意之色,
“你可知道,我许大茂如今可是能与那厂长同席共饮之人,哪怕只是讨得一杯薄酒,那也是何等荣耀的事情!反观你呢,何雨柱,你就是个一辈子都离不开灶台的厨子,你的命运似乎已经注定了,就在这小小的厨房里打转吧!我可得提醒你一句!”
“嘭!”一声清脆的声响骤然响起,。
话音刚落,只见一颗脑袋猛地一晃,随即传来了一阵嗷嗷的惨叫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愕与疼痛。
原来是何雨柱,他怒气冲冲地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黄瓜,毫不留情地朝着许大茂的方向砸了过去。
黄瓜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瞬间便击中了许大茂的脑袋。只听“咔嚓”一声,黄瓜在他的脑袋上断成了两截,绿色的瓜瓤与白色的汁液四溅,最终无力地掉在了地上。
嘭!嘭!嘭!
何雨柱并未就此罢休,他继续从桌子上抓起黄瓜,毫不间断地朝着许大茂砸去。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黄瓜在空中飞舞,仿佛成了他手中的武器。他一边砸,一边还冷笑着,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有本事你开除个我看看,我厨子怎么了?爷的手艺在这京城可是数一数二的,走哪儿都能吃得开。你觉得我会怕你这么个只会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玩意?”
“哎哟!”许大茂抱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脸上满是愤怒与不甘。
“何雨柱,你等着,你给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报复的意味。
何雨柱却仿佛没听见一般,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许大茂被何雨柱扔出的黄瓜砸得嗷嗷乱叫,仿佛被什么凶猛的野兽攻击了一般,一边气急败坏地撂下狠话,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
随后,他再也不敢多做停留,转身便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急匆匆地逃离了食堂,那背影显得既狼狈又可笑。
“呵!”看到许大茂那狼狈逃窜的模样,何雨柱不禁嗤之以鼻,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轻轻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随后转头对自己的徒弟马华说道:“菜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今天我的工作也基本完成了,剩下的收尾工作就交给你来处理了。”
“得嘞,师傅!”马华闻言,连忙点头应承道。
“您就放心吧,师傅,剩下的那些杂七杂八的活计就全部交给我来干,您先去忙您的事情吧。”
何雨柱斜睨着许大茂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转身欲走,手中提着那只盛满了香气四溢鸡肉的饭盒,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刚迈出几步,他忽然警觉地环顾四周,确认周围并无他人后,动作敏捷地将饭盒悄悄塞进了随身携带的空间之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留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