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鸡场上两只斗鸡很快就战斗到一起了。
结果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宁城手上那只蔫了吧唧的斗鸡,一到斗鸡场上便像疯了一般,与宋喆的那只鸡王掐在了一起。
高下立判,只是几个回合,宁城投放的那只斗鸡就把宋喆的那只鸡王给掐死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宋喆仿佛失心疯了一般,他哪能承受得住失去瓦市,又将府上宝藏拱手给宁城的后果。
“宁城,你……你阴我?”
“我阴你吗?”宁城冷笑。
“买定离手,愿赌服输。”
这时宁城转过身,将手上剩下的“大力药丸”揣入怀中,同时冲着瓦市所有雇工大声喊道:“如今这宋家瓦市已经姓宁了,你们愿意留在瓦市的,从今儿个起便是本侯爷的雇工,原来宋喆给你们多少月银,本侯爷双倍。”
宁城张嘴便是豪迈大气,顿时惹来一阵掌声。
“还有,从今儿个起,小嘴儿便是这瓦市管事,见小嘴儿,等同于见本侯爷。”
“什么吗?公子?”小嘴受宠若惊。
她只是公子贴身丫鬟,是公子垃圾堆里捡来的,她的命都是公子给的。
她没想到公子竟然让她掌管这么大的一个瓦市。
小嘴高兴了一下后,马上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只是公子身边的丫鬟,只会伺候公子生活起居,她哪会管理啊!
“公子,小嘴怕是辜负公子,小嘴完全不懂经营啊!怕是管理不好这偌大的瓦市呢!”
小嘴儿第一次感到不能替公子分担,而憎恨自己。
“小嘴儿,公子我看好你,公子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撂下话,宁城给小嘴打了个眼色,让她立立威了。
小嘴儿早就是宁城肚子里的蛔虫了。
公子一个眼神,她便心领神会。
小嘴又是常年跟在宁城身边,早就熟练掌握公子装逼三部曲。
啪。
小嘴儿一个响指,更是指着宋喆身边那几个打手道。
“过来几个,把这宋家小子给本管事抬出去。”
“从今儿个起,他敢踏进瓦市,就给我打断他的腿。”
“出什么事本姑娘兜着,本姑娘兜不住,我家侯爷兜着。”
小嘴话音未落,宋喆就已经被几个打手丢了出去。
瓦市已经易主了,宋喆再也不是他们东家了。
他们吃谁的饭,替谁做事。
如今瓦市改姓“宁”了,他们自然要为宁城做事。
这时小嘴儿照样学样,按照宁城以往的做事风格,必须得把逼格拉满。
小嘴“啪”的一声,抽出一沓子银票,拍在桌面上,道:“赏你们的。”
她家公子出去装逼的时候,就是拿银票砸人的,小嘴儿早就耳熟能详。
如今她当然要照样学样。
打手们得到银票。
他们都乐开花了。
决定誓死效忠小嘴儿。
小嘴儿做完了这一切,不托底的看向宁城。
“公子,小嘴是不是做错事了……”
宁城一拍大腿,很是高兴地说道:“我就说你行吗。”
“特别是你那赏钱的模样,真有公子我身上的几分影子。”
“哈哈,好,也算公子我没白疼你,今儿个晚上公子也要好好的赏你。”
宁城就喜欢小嘴照样学样的装逼样子。
小嘴儿最起码悟到了他装逼时的几分模样。
“公子,你说的是真的吗?”小嘴儿高兴地直蹦。
“小嘴又可以给公子暖床了?”
啊——
众人闻言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小嘴,更是羡慕的目光看向宁城。
还得是名满皇城的宁公子会玩儿啊?
这是一个也不放过啊!
不过可也是,小嘴不但倾国倾城,还小家碧玉,那种肉肉的感觉,谁不喜欢啊。
见所有人都诧异的看过来,小嘴捂住小嘴儿,“呀……”
小嘴知道她又说错话了,更是从脸红到脖颈,呲溜一声,跑没影了。
这时宁城来到耶律阿达面前。
耶律阿达满脸满身是血,更是被杖手打的遍体鳞伤。
如今宁城已经是这瓦市新东家,在宁城走向耶律阿达时,负责杖刑的那几个杖手,顿时吓得脸色灰白,浑身颤抖。
他们若是知道,他们打的人是未来新东家的大舅哥,借他们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打耶律阿达呀!
杖手们手软脚软,浑身颤抖。
“小侯爷?咱……”
“咱……咱个,你娘啊?”
宁城抬手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抽在他们脸上,顿时把他们抽的原地转三圈,更是吐出几颗槽牙。
“这几巴掌是本侯爷替我大舅哥打的。”
啪啪……
“这几巴掌是替我家娘子打的。”
啪啪……
“这几巴掌本侯爷还没想好,先挂记在你们脸上。”
“行了,你们几个受累了,作为本瓦市新东家,你们恪尽职守,得赏,那就赏白银五百两吧。”
“以后谁敢来咱们瓦市抽老千,给我像打这大块头一样,狠狠的打。”
卧槽?
难怪说招惹谁也别招惹宁城,谁倒霉呢?
这家伙收买人心,赏罚分明的方式,玩儿的真六啊!
几个杖手激动的不要不要的,更是发誓誓死效忠宁城。
“侯爷大气,以后咱们誓死效忠侯爷。”
“别他娘的整有的没的,都他娘得给老子好好干,老子亏不得你们,少不了你们。不过老子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你们行老子用你们,想在老子这儿插科打诨,老子秒秒钟让你滚蛋。”
宁城赶走了杖手,然后跨前一步,来到耶律阿达面前。
“喂,大块头,跟我混吧,别做那个什么大辽大王上了,跟我和你妹混,我保证你吃香喝辣的,更是富可敌国,身边美女成群,过着逍遥神仙般的生活。”
“你滚吧?”
耶律双双突然插到宁城和耶律阿达中间,冲着宁城吼道:“宁城,有我在你休想得逞,更不可能让你教唆我哥哥。”
“你们这些汉人,个个奸、损、狡、诈、坏,就没一个是好东西?”
宁城听了也不气,更是笑眯眯地看着耶律双双,用着他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你为什么天天托梦,梦里全是小爷我的画面呢?”
“啊!你?”耶律双双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
她不知道宁城怎么晓得她天天做那种梦。
她做的那春梦可是天知地知,她和谁也没说过啊。
“宁城,你怎么知道我做那个梦……”耶律双双立马捂住嘴儿。
她知道说漏嘴了,这次可是糗大了。
她怎么就实话实说了呢。
这种事不是应该打死都要抵赖的吗?
“宁城,你阴我?”
“看我不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