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安室先生。”柯南在旁边询问道。
“还差一点。”波本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渍,长呼一口气:“这样子就没事了。”
柯南道:“上面果然被动了手脚啊。”
波本手搭在柯南的头发上,揉搓抚摸,眼含笑意说道:“你没有随便打开,做的很对。”
“瞪!”两人目光向一侧瞥去,是赤井秀一。
“赤井先生,炸弹怎么样?”柯南靠向前去询问道。
赤井抬眸看向上方:“是c4炸弹,布置得还真是专业呢。”他严肃的开口分析:“要是全部同时爆炸的话,摩天轮的轴就会不堪重负。”
“发生连环崩塌。”
“原来如此,那就没有时间犹豫了。”波本将消防栓的门框拉扯开来,撑开消防管:“这个是?!”
“怎么样?可以拆除吗?”柯南指向那个炸弹。
“没有问题。”波本将水管向后一置:“这是很常见的类型,我知道怎么拆除。”
柯南松了一口气:“你对炸弹很熟悉呢,安室先生。”
波本面色平静的解释道:“是以前上警察学校的时候朋友教我的。”
“后来他成了爆炸物处理班的精英,但是”
波本脑中回忆起松田阵平的画面:“但是他最后拆除被安装在摩天轮里面的炸弹的时候,被炸死了。”
“拆除被安装在摩天轮里的炸弹”柯南思索着什么。
“不用担心。”波本露出自信的笑容:“他的技术是很完美的,我现在就来证明这一点。”
“砰!”赤井手持着大狙,将黑色皮箱踢到波本面前,淡然地说道:“那里面有工具,拆弹就交给你了。”
“赤井先生,那你呢?”
赤井顿足:“既然他们在这里安了炸弹,那他们肯定会来对这个摩天轮下手,那么要劫走库拉索。”
“又不被这里的爆炸伤到,那唯一的途径就是。”
“从天上?!”柯南突然意识到。
“对。”赤井点头:“我要回去之前的地方,争取时间。”
“波本,你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把炸弹给拆除掉!”说罢,他便提着枪从他们视线逐渐消失。
波本不满道:“你说的倒是轻巧。”
柯南将工具递到安室手中,他礼貌的接过,拿出工具:“接下来,就要看能有多长时间,来拆除这个了吧。”
的确,对于红方来讲,根本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引爆。
突然,柯南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撒丫子就跑,临走之际,向波本叮嘱道:“必须要保护好卧底名单!”
波本歪歪头,吐槽道:“真是的,你们怎么都这样。”
柯南趴在门缝向外面看去,果然就是这个,聚光灯的五种颜色,跟库拉索那五张彩色胶片的颜色一样。
而且和白天不同,现在连透明度也几乎是一样的。
库拉索在看到这些光的颜色搭配和浓度时,就会想起卧底名单,也就是说,她的大脑就是信息存储介质。
而且当摩天轮的吊舱到达最高处,她的记忆之门就会被打开!
当她看到这些色彩搭配和浓度都完美在线的颜色时,就会完全恢复记忆。
而这一切的计划,正是由白酒所想,呈现出来的。
白酒坐正起身,将贝尔摩德事先为他准备的面套戴入,低头看了眼时间。
向远处望去,暗暗自语道。
虽然我也是公安的,但是,为了攀升,这是我迫不得已的手段。
机遇既然呈现在面前,就要牢牢的把握住。
以及波本,难不成,你这家伙真的是公安?
虽然我很想跟你统一战线,但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我不会轻易跟你一同合作的。
容我不仁了,你的同事们恐怕你再也无法见面了,他手抄进兜内,拇指抚摸着遥控按钮。
他捂住耳麦,淡淡的说道:“可以准备待命了,贝尔摩德。”
“收到。”贝尔摩德吸了一口草莓奶昔,敲击着键盘,按下启动按钮,切换线路。
白酒抢在贝尔摩德前面,询问道:“琴,最后一次确认,三分钟之后开始行动,准备好了吗。”
琴酒露出兴奋的笑容,抚摸着武装直升机内部的架构,十分享受:“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吧。”
“白酒,希望你的计划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放心吧,琴。”白酒给手枪填装着子弹:“你可以永远相信我。”
“那就行。”
“而且,贝尔摩德也替我完善了许多,这项计划应该是属于我们共同制定的。”白酒打开车门。
“谁制定的与我无关,我只在乎能否成功夺回库拉索,毕竟我这个人。”
“最讨厌了叛徒了!”琴酒语气幽冷的说道。
“不过,琴,大约留给了我们多少时间?”贝尔摩德提出问题:“你们就不怕被导弹一炮轰下吗?”
“无需担心。”琴酒点燃根香烟:“朗姆为我们争取了45分钟的时间,不过。”
他深吸了一口:“越快行事越好,我对朗姆这家伙的做事,并不十分信任。”
“好了,剩下的,结束任务再聊吧。”
“基安蒂!去阿尔法点待命。”
“从现在开始,开启静音模式!”
“了解。”
鱼鹰武装直升机正以疾速的姿态,向水上乐园驶去。
另一旁,波本正在紧赶慢赶的拆解着炸弹,屏息凝神的剪断一根又一根的引线。
摩天轮顶部,风间察觉到不对劲了:“那些家伙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都已经转了快半圈了,他们好像不是准备趁着,刚才放焰火的时候,准备动手。”
“所以说降谷先生提供的信息,就是错误的!”
五盏灯光合拢在一起,尽收库拉索眼底,一阵鸣声从她颅内响彻着。
库拉索不受控制的左右摇晃着,痛苦的抱住后脑,双膝跪在地板,露出狰狞的表情。
“喂!”风间对着同事说道,用枪瞄准库拉索的腹部:“你俩快把她扶住!”
“嘿!你冷静点!”
她像是发疯一般,疯狂拉扯着手铐。
两位大汉硬是按不住她。
“啊!!!”库拉索痛苦的大声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