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宛如一颗黑色的鼻屎。
在空中疾速的向下坠去。
“贝尔摩德!有没有带多余的降落伞!”
白酒急切的说道。
“还好提前准备了一份。”
贝尔摩德将手中的降落伞递给白酒。
“轮细心仔细程度,还得看你啊,以后得多留点心眼在伏特加身上了。”
白酒拿出匕首,将支撑降落伞的线切断,双臂紧贴着裤缝,如流星般斜着向下坠去。
伏特加啊,伏特加。
你说说你,要是不笨的话,还是挺聪明的。
白酒话糙理不糙的吐槽着。
不过更令他值得吐槽的是,在这种情况下。
伏特加的帽子和墨镜,竟然能做到不掉!
柯学,太柯学了。
白酒身子较为轻盈,且在顺着风向的加持下,以及摆动着身躯,呈现s型。
虽说比较妖娆,但效果显着,很快接近着伏特加。
白酒伸手试图勾住伏特加的手掌。
“想活命就再靠近点!!”
“用力!!”
“来了!!!”
两人十指紧扣,四目相视。
白酒眼角紧皱着,撇了撇嘴,将视线看向一旁,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脑中不断浮现出,伏特加墨镜下,拥有一双卡姿兰大眼睛。
“噗!!”
降落伞撑开,白酒按照贝尔摩德的姿势,双臂抱着伏特加,满脸生无可恋。
“谢谢谢谢,白酒。”
“我是不是太拖你们后腿了”
“拖不拖后腿这个事后再说,毕竟都是属于不可控因素。”
白酒委婉的说道。
“不过你这个家伙,好好谢谢贝尔摩德吧!”
“她要是不备用一份降落伞,我想你现在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不对,烂泥。”
“你现在可是欠我和贝尔摩德一人一个人情哦~~~”
白酒语气悠闲懒散的说道。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还你们的。”
伏特加老实憨厚的语气说道。
“诶!可别,你别再这么粗心憨笨,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回报了。”
“不对,对于组织来说。”
降落伞挂入树枝旁,众人平稳落入地面,环视着四周。
“澎!!”
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很快冒出浓浓黑烟。
“伏特加,你没开自动驾驶?”
“开了啊,不会是自动爆炸吧。”
伏特加扶着下颚,有模有样的在那分析着。
“前面似乎是个港口,虽然不知道袭击我们的是什么组织。”
“不过看模样和肤色,像是墨西哥那一带。”
贝尔摩德在一旁补充道。
“喂!你这家伙知道他们是什么组织吗?”
白酒用枪口抵着康德的后脑勺,质问着。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们只给我说,让我去他们总部研制药物。”
康德结结巴巴的说道。
“研制什么药物?”贝尔摩德追问着。
“关关于,长生不老药,他们说他们老大,现在病入膏肓,让我去去一趟墨西哥。”
还真是墨西哥啊。
突然,白酒像是想到了什么,余光瞥向一旁的贝尔摩德。
透过模样和肤色?看出他的国家?
“应该是毒蝎子组织吧,墨西哥最大的毒枭组织,他们的特征就是蒙面,肤色偏黑,典型拉丁裔模样。”
贝尔摩德在一旁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样子应该是我想多了。
“组织现在还跟他们合作中,应该是内乱了。”
“毕竟每一个强大的帝国,都是从内部开始瓦解的。”
贝尔摩德话里有话的说道。
“事到如今,我想我们只能坐轮船回去了。”
白酒枕着双臂,看着前方,惬意的说道。
“的确,附近肯定还有毒蝎子的人。”伏特加在一旁附和道。
“对了!”
白酒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子,与康德对视着,上下摸索着他的全身,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喂你要干什么?”康德蜷缩着身子大笑着,因为白酒碰到了他的痒痒肉。
“装了吗?窃听器和发信器之类的。”
贝尔摩德凑了过来,站在白酒肩膀一侧,撑着双膝,歪着脑袋。
注视着白酒,看着全身大大小小的伤口,眸中写满着心疼,用大拇指轻抹着他脸上的伤口。
“最近让你受这么多伤,等会到船上我问问有没有医务室。”
“没事,我不是说过了吗,既然干这一行,就要受这一行的苦。”
“这点伤不算什么。”
白酒露出治愈的表情看向贝尔摩德。
“诶?你这是什么东东?”
白酒从他怀里掏出u盘,放入在手心中端详着。
“这这是我们的全部机密资料,消除感冒的理论和过程,以及药物,都记在这里面。”
“同时抗衰老的具体药物,制作流程,也详细记在里面。”
“这里面包含着全西多摩精英的心血啊。”
“如果落入坏人中,将会是人类的一大损失!”
“那你还都放进u盘内,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该分开放吗?”
白酒困惑的提出问题。
“因为这就是备用的,他们为了引出这个,杀害了大量优秀的科研人员,炸毁了——”
“好了,这些不是我们该问的,我们只需要将他带回组织即可。”
贝尔摩德打住了他滔滔不绝的话语。
“而且,这种愚蠢药物的出现,只会展现出更加自私丑陋的人性。”
“嘟!嘟!嘟!”
远处的游艇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们来到了一艘双层轮船内,里面构造甚是奢华无比。
“伏特加,开船和照看康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贝尔摩德踮起脚,翻找着橱柜,寻找着医疗箱。
“你在找啥。”
“医疗箱,你见到了吗?”
“你受伤了?”
贝尔摩德没有理会他。
“你找找二楼吧,一般这种结构的船,都会把医疗箱刚到二楼。”
“算你还有点用,伏特加。”
“能不能帮我治疗一下,我勾不到后背。”
“下辈子吧。”
贝尔摩德头也不回的,从伏特加视线离开。
“搞什么嘛,贝尔摩德真是偏心。”
伏特加喃喃自语道。
“嘶!啊疼疼疼。”
白酒不断的倒吸着凉气,一股又一股刺痛感,不断席卷着全身。
“活该。”
“既然干这一行,就得吃这一行的苦。”
贝尔摩德在一旁故意学着白酒语气,压低着声音玩笑的说道。
“哎呀,好了好了,在外人面前,总得包装一下自己。”
“哦?那之前你的样子都装的咯?”
“哎呀,咋可能,那我演技也未免太高超了吧。”
“再说了,你是那种肤浅,轻易上当的女人吗。”
白酒挑了挑眉,欠欠的说道。
“这我就不知道咯,没准你把我骗得团团转。”
贝尔摩德双手抱在白酒的胸前,抚摸着他,贴在他脸庞一侧,深情又淡然的注视着白酒。
感受着彼此炙热的灵魂。
白酒无奈的笑了笑,猛的侧过头,双手托着她的脸庞,两人的鼻尖相抵着,揉捏着她水灵灵娇嫩的脸庞。
“玩够了吗?”贝尔摩德翻了个白眼。
两人正准备贴近的时候,白酒似乎想到了什么。
“好啦,我先走了。”
白酒缓缓起身,用手掌轻拍着贝尔摩德的头发。
因为他心里明白,贝尔摩德跟他经历着同样的困难。
“你小睡一会吧,我去盯着点伏特加,我有点信不过这家伙。”
“那你还过来吗?”
贝尔摩德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晃着纤细的小腿,妩媚的看着白酒。
“当然。”
白酒用手戳着贝尔摩德的脸庞,随后插着兜来到一楼。
白酒正准备打开大门,却听着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哐当哐当的按住地板的声音。
“呼!呼!呼!”
“哦!!哦!!哦!!”
“好爽啊啊!!”
里面传来哲学的声音。
“不是?!伏特加你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