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发生的都很快,等屋里有所防备的男人手持厨师刀冲过来的时候,女人已经被赵德志等人跟控制住,她的脖子上更是架着把刃长超过15公分的大型厨师刀。
朱正健用防爆叉防备着男人,赵德志用刀子控制着女人,钱有则拿着另一把厨师刀在旁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脑子开了窍的赵德志直接以女人的性命威胁男人放下手中的刀,更是示意钱有去寻找他家孩子所在房间。
如果面对女人被控制的时候男人还有所犹豫的话,那钱有的行动则直接击中了他的软肋。
他直接放弃了抵抗,扔掉了最后的防御。
刀子落地的刹那,朱正健手中的防爆钢叉就残忍的叉在了那人的上身,钱有也迅速持刀上前,先是将地上的刀捡起来,然后才去控制住崩溃绝望的男人。
虽然知道这几人是骗他们开门,虽然知道这几人不是好人。
可女人在看到丈夫也被控制住之后,还是抱着一丝微渺的希望哀求询问着他们。
“你们说的抑制剂是真的吗?部队真的研究出来了吗?”
听着她天真的言语,赵德志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没想到,真会有小说里那种天真的女人。
而他这一笑,也相当于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绝望的女人瘫倒在地,怒火攻心的男人挣扎着就要起身与他们拼死一搏。
可没了刀子的斯文男人,又怎么是控制着他的朱正健两人的对手呢?
他的拳头只落在朱正健身上一下,便迎来了朱正健和钱有的拳打脚踢。
两人下手极其凶狠,专门朝着男人柔软的腹部和脆弱的部位招呼。
女人看着丈夫被打,惊恐且慌张的尖叫,甚至无视了赵德志的威胁挣扎着。
剧烈的动作之下,赵德志手中的刀子直接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轻微的血痕,吓得赵德志赶忙将刀子收了起来,直接用左手抓着女人的头发拖着她。
眼看着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女人声嘶力竭的哭声也在绝望中停了下来。
赵德志得意洋洋的看着这一切,便低声在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女人先是抗拒,嘴里骂着不干不净的国粹,可紧接着,赵德志就吩咐正准备停下来的朱正健二人好好伺候她的丈夫。
看着丈夫已经无力挣扎的身体,女人终究是妥协了,跪坐在地上抱着赵德志的腿恳求他放过她的丈夫。
赵德志得意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的却是“老子真是个天才”。
随后,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就被朱正健二人转移到了次卧,捆绑起来之后继续虐待,而女人则被赵德志拽着头发拖到了主卧
女人的眼泪流了又流,虽然被威胁着答应了赵德志的要求,可真到了房间里,却又害怕了。
赵德志干脆直接打开了卧室的房门,当着女人的面大声的向朱正健二人吩咐着,让他们不要停止虐待斯文男人的动作。
沉闷的打击声不断的从隔壁传来,每一声都落在女人的耳朵里都让她惊恐的颤抖。
女人最终还是屈服了
赵德志看着女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内心却是异常满足。
你们这些有钱人不是看不起我吗?
你们这些高层人不是觉得我们脏吗?
怎么样?不还是得跪在我的脚边跟狗一样?
他变态且扭曲的笑着。
他很想与女人发生一些实质性的行为,可他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所以在听到女人询问是否能放过她的丈夫时,他才会如此愤怒,却又愤怒的无能为力。
于是,他便想到了她的孩子
他抓着女人的头发将她拖到了隔壁次卧,抓着她的脑袋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男人。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小白脸,你说他有什么好?你不是看不上我吗?那你看看我这两个兄弟,他们可都是身体倍棒的年轻人!”
赵德志硬抓着女人的头发让她看着朱正健和钱有,而朱正健二人此时也已经将斯文男人仍在了一边,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女人。
“她是你们的了,不过我觉得,你们可以弄盆水先把那小白脸泼醒!让他看着,不是更刺激吗?哈哈哈哈”赵德志一把将女人推向离得近的朱正健,肆无忌惮的笑着。
朱正健粗鲁的抓着女人的脖子,蹲下身打量着她精致的脸,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而钱有在听到赵德志的说法之后,眼前也是一亮,直接出门找水去了。
女人已经麻木了,她艰难的爬向丈夫,却被朱正健死死抓着脖颈。
朱正健却死死摁着她
赵德志满意的看着这一切,转身走出房间在房子内搜索起来。
身心有缺陷的他,反而更喜欢那些感染变异的孩子。
他从带出来的登记信息上知道这家人的基本情况,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而从前面的对话来看,三口中的孩子此时肯定已经是感染变异了。
只几分钟后,他就找到了那扇被锁着的房门,他兴奋的将门踹开,看着被限制在飘窗上不断挣扎的丧尸女孩儿,心中乐开了花。
他兴奋的靠近尸变的女孩儿,看着她低声嘶吼着伸出的手臂上青灰色的皮肤和血管。
他扭曲的笑着。
他将丧失女孩儿的手用布包起来,避免她的指甲抓伤他,又用厚实的衣物塞着她的嘴,不让她咬到。按照他的想法,把这小丧尸的牙齿全部拔掉才是最安全的,可现在的时间来不及他这么做,只能先把她的嘴堵起来。
然后,他便解开小丧尸的束缚,任由她朝着他扑咬过来,就这么拎着她走到了次卧门口。
斯文男人身旁的地面上散落着一滩水迹,他也已经醒了过来,朱正健则正在实施着他的兽行。
男人被布条塞住的嘴巴发出无助的嘶吼,他的眼睛更是死死瞪着朱正健。
可他被捆的结结实实,想要同归于尽都做不到,甚至连句痛骂都无法发出。
女人眼中已经失去了光彩,她已经彻底麻木了,心如死灰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