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缓缓流淌,仿佛一条静谧的溪流,没一会卓翼宸迈着沉稳的步伐出现在矔疏眼前。
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安心可靠的感觉。
只见卓翼宸面带微笑,轻声对矔疏说道:“疏疏,时候不早了,咱们一同前往大厅吧,想必向王那边很快就会派人送令牌过来了。”
矔疏听闻此言,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优雅地站起身来,与卓翼宸并肩而行。
她那轻盈的身姿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宽敞明亮的大厅。两人相对而坐,随意地闲聊起来,气氛轻松而愉快。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原来是文潇提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款款走来。
文潇满脸笑容地说道:“我给你们带了些你们最爱的糕点哦。”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
矔疏一见到那个食盒,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绽放出如花朵般灿烂的笑容。
她迫不及待地伸手将食盒接过来,并小心翼翼地打开盖子。一股诱人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令人垂涎欲滴。
“哇,谢谢文潇姐姐!真是太巧啦,我刚好觉得肚子有点饿呢!”矔疏兴奋地说道,一边说着还一边欢快地晃动着小脑袋。
随后,她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品味。只听她发出满足的赞叹声:“唔!这糕点简直太好吃啦~阿宸、文姐姐,你们也快来尝尝啊!”说完,她继续大快朵颐起来,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了美食的世界里。
卓翼宸看着矔疏可爱的模样,不禁无奈地笑了笑。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矔疏的头顶,动作温柔而宠溺。然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时,连忙像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了手,并略显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不过,矔疏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卓翼宸的异样,依旧自顾自地享受着美味的糕点,心情格外愉悦。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文潇,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露出了一脸姨母般的笑容。
没过多久,一名下人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只见他恭恭敬敬地来到卓翼宸面前,微微躬身行礼后说道:“大人,这是向王派人送来的五枚令牌,请您过目。”说完,便将手中的托盘稳稳当当地放在桌上,接着又轻声说了一句:“属下告退。”随后便转身离去。
卓翼宸先是扫了一眼托盘中的令牌,然后伸手随意地拿起其中一块,缓缓翻开。
只见令牌正面刻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白玖。
他不禁轻声念道:“白玖……”
一旁的矔疏见状,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我曾听闻,这个白玖会诊妖,也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卓翼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移到了另一块令牌之上。
他再次轻轻地翻开这块令牌,只见上面清晰地刻着三个字——裴思婧。
就在这时,坐在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文潇突然开口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位裴思婧,据说她的弓箭技艺堪称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其射箭之术犹如一幅美妙绝伦的画卷一般,令人赞叹不已。”
听到文潇所言,卓翼宸依旧没有回应。
他只是默默地从托盘中又拿起一块令牌递到文潇面前,示意她收下。
紧接着,他又拿起一块令牌,小心翼翼地为她系在了腰间。做完这些之后,卓翼宸这才回到桌前,拿起最后剩下的那块令牌,利落地给自己戴上。
卓翼宸满脸忧虑地说道:“文潇啊,你真的确定也要一同前往吗?这一趟必定是危机四伏、困难重重啊!你看看你自己,身子骨这么柔弱,恐怕难以承受这样的艰险吧。”
文潇听后:“哎呀,小卓,你可别太小瞧我了!我哪里有你说的那般柔弱无力?我总觉得这个朱厌跟我师父的那位朋友特别相似呢。而且他已经答应会帮我一起寻找那神秘的白泽令了!况且还有小疏和你在身边,你们肯定都会护着我的,对不对?”说完,她还眨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卓翼宸和矔疏。
矔疏:“当然啦!”
倒是一旁的卓翼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起来:“什么?你竟然相信他?!”
一旁的矔疏见势不妙,连忙怯生生地开口为朱厌辩解道:“那个……阿宸啊,其实朱厌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啦。”
然而,卓翼宸听到这话后,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酸意,他撇撇嘴,酸溜溜地回怼道:“哼,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关系不一般,要不然怎么会一个劲儿地帮他说好话呢!”说完,还气鼓鼓地瞪了一眼对方。
一旁的矔疏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小声嘟囔着:“好好好,算我说错话行了吧,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总可以了吧。”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委屈和无奈。
卓翼宸听到矔疏服软的话语,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有些傲娇地扬起了下巴,似乎想要展示自己的不满并没有完全消除。
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两人互动的文潇,突然笑着插话道:“哎呀呀,小卓这是生气喽~看来得要一个大大的抱抱才能哄好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卓翼宸眨了眨眼,眼中满是调侃之意。
卓翼宸被文潇这么一说,顿时感到一阵羞涩涌上心头,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反驳道:“才……才不是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谁要抱抱啊!”
尽管嘴上不肯承认,但他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和闪躲的眼神却出卖了他真实的想法。
就在这时,矔疏毫不犹豫地往卓翼宸身边靠近了一步,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卓翼宸。
感受到矔疏温暖的怀抱,卓翼宸先是一愣,随后便缓缓地放松下来,将头轻轻地埋在了矔疏的脖子里。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他发出一声沉闷的“嗯”声,表示自己已经不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