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和严逸吃了些瓜果,还有热气腾腾的饺子,就去了苏西坡家里。
见到苏西坡,严逸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弟子礼。
苏西坡满意的点点头,又慈爱的看向苏沫,就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
父亲这个词,突兀的出现在苏沫脑海中的时候,
她整个人都是一种宕机状态。
这个陌生又遥远的词,有一天居然会再次以一种慈爱的方式闯入她的脑海里。
苏沫差点脱口而出:爸爸。
但她还是把到嘴边的称呼吞回了肚子里。
只是微微颤抖的手,和雾蒙蒙的眼睛,诉说着她的
心动。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苏沫都没有享受到过父爱,到如今,她竟然在一个半陌生的人身上找到了。
苏西坡虽不知为何苏沫的情绪出了问题,但他多年为人师表,随便瞟一眼。也能知道苏沫现在情绪激动。
“丫头,你和这
个傻小子快进屋子里,我把东西放一下,屋里有冷饮,你们如果不怕凉,就喝点。”
“嗯。”严逸再次对苏西坡行了一个弟子礼,就见苏沫也在用同样方式对苏西坡行礼。
苏西坡笑的见牙不见眼,他对苏沫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他不
像汪陇和韩老经常去苏沫那里蹭吃蹭喝,所以和苏沫也不过就是点头之交。
她只是严逸的妻子。
但这一刻,苏西坡在苏沫眼睛里明显看到一种痛。
哪种隐忍的痛苦,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想尽他所能,去温暖这个让人心疼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