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鸟美美的期盼:“而且你们以后如果有了小宝宝,那颜值肯定……”
忽而,疾风鸟又及时打住,幸亏“颜值逆天”这话没说出来,它撇了苏沫一眼,就主人现在这长相……
啧啧啧……
看看系统改造后会怎么样再说吧。
毕竟系统改造也是根据主人原本形象来的。
好看是一定的,但是好看也分三六九等,它现在还真不知道主人会变成什么样。
“额……主人,您也不用太难过,也都不一定的事儿,以后孩子随爹也是可能的。”
苏沫翻了个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间接说她丑?
苏沫直接掀起疾风鸟丢了出去。
空间本就不大,又放了刺史府和尚书府两大府邸的存货,摞的高高的,就勉强留出了苏沫和疾风鸟的活动空间。
苏沫突如其来的一扔,差点把疾风鸟半条命吓没。
这要是撞在什么东西上了,导致物品散落,它到时候就要变成鸟饼了。
疾风鸟双翅连忙扑腾几下,这才稳住身体,悬浮在空中。
啊……疾风鸟抓狂……
瓜子散落一地。
它的瓜子……
它刚买的……
刚买的……
眼泪在疾风鸟黄豆大小的眼睛里积蓄,它好想哭怎么办?
这
个主人,太阴晴不定了,呜呜呜,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脾气?
自己到底是哪里说错了吗?它不大的鸟脑子里是满满的问号。
……
“到地方了,娘子,别睡了。”严逸拍拍苏沫脸颊。
软乎乎的,可真舒服。
而苏沫也将交易系统里的物品查看差不多了。
这一看,她才发现自己之前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丹药。
交易系统里有一页,售卖的是各种初级丹药,丹药后面还有效用备注。
交易系统刚升级到一级的时候,苏沫记得看到过,但当时时间仓促,她并未细看,也就搁置了。
后来有需要的时候,她就直接在交易系统里搜索诸如“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止咳药”之类的。
再从一堆药品里,根据介绍筛选出来她需要的。
或者直接搜索她知道的药品名称。
显然,这些丹药并不在筛选之列,这才被她忽略了。
现在仔细一看,苏沫简直欣喜若狂。
这都是什么神仙人研究出来的丹药?
除疤丸(初级):可消除身上大部分伤疤,配合冰肌丸使用,效果更好。
冰肌丸(初级):让你的皮肤紧致有弹性。
大力丸(初级):在120秒
内,增加服用者现在力量的10,让你感受大力出奇迹。
……
药丸种类繁多。
这些个药丸,苏沫还没试用过,但是出现在系统里的东西,肯定不会差。
这下,严从玲腿上就不怕留疤了。
不然就按照这个年代对待女人苛刻的眼光,腿上那么长一道疤,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
苏沫倒是不怕人嘴欠,但她总不想小小的孩子受到伤害。
而且不止严从玲,像丁宇、马有才、李明泽、王明先几人,均不同程度受伤,那种大刀砍伤的痕迹,留疤是一定的了。
尤其是丁宇,伤在脸上,中规中矩的长相都变得可怖。
再就是严逸背上那些沟壑……
不过一看价格……
这特么……抢钱啊……
一颗,一百两银子?
还是初级的?
效果再好,也不能这么黑啊。
寻常人家,一年才挣几两银子,现在一颗药丸,就要百两银子。
抢钱啊。
苏沫肉疼。
不过肉疼归肉疼,她还是毫不犹豫购买了六颗。
一转手,就没了六百两银子。
哎,不过想想一路上人家对她的维护,这钱花的倒也不亏。
“娘子,乖,醒醒。”严逸温言软语哄道。
苏沫结结实实打了个机灵,这
声音,酥软清澈,含糖量贼高。
她连忙把意识退出了空间。
她怕再不醒,就会溺死在严逸的温情中。
苏沫伸了个懒腰。
严逸第一时间扶她起身,又给她披了件披风。
“天晚了,凉,别冻着了。”
要命了,严逸是吃错药了吗?
不但关心她冷热问题,说话还那么温吞,温软的好像吃了一块糯米糕,甜而不腻,特别爽口。
苏沫再次心跳失衡。
她没回话,跳下牛车,略微活动了一下,来缓解自己因为心脏狂跳引起的不适感。
严逸跟着下了车。
苏沫这体重真不是吹的,一下车,严逸就在地上连续蹦起来。
他的腿又麻了。
连续蹦了好几下,又瘸着走了几步,那种麻木感才逐渐消失。
匪徒的老巢并不复杂,就是几个普通的一进院子,四四方方的坐落在此处。
听到有人来的动静,三个枯瘦的果体妇人就迎了出来。
她们身后拴着长长的铁链。
三人全程低着头,一出来就跪在一边。
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淤青。
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夜凉的缘故,妇人们身体忍不住发抖。
江浩然连忙一手捂着姚诗眼睛,一手将身上的披风扔了出去,罩在妇
人身上。
丁宇和马有才也如法炮制,将长衫扔了出去。
不同的是,丁宇扔出的长衫准确无误的套在妇人身上,而马有才因为胳膊受伤的缘故,长袍偏移了一点轨迹,扔在了妇人身边。
“穿上!”
马有才嗓门很大,此时他生气的样子,就像随时会点着的炮竹。
原本开开心心赶过来,就是为了好吃好喝潇洒一顿,再好好睡个觉的。
哪里知道会碰到这种事儿。
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就像三条训练有素的狗。
联想之前匪徒们的所作所为,随随便便一猜也知道这三个女人的遭遇。
平时三个女人这样,是会得到一点吃食,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事情很反常。
三个女人这才感觉到不一样。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们终于试着抬起头来。
女(左一):“你,你们是谁?”
女人壮着胆问完,又立刻低下头去,趴伏着。
这些暗无天日的生活,激发了她们心里的奴性。
她们只有卑微到尘埃里,不拿自己当人,才有可能活下去。
女(左二):“不,不,不是爷他们,你们是谁?还,还,还有官服。”
她说话有点结巴,声音就好像含了一嘴沙子,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