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结束后,一上班,大家都开始忙碌又认真的工作了起来。
可是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又一阵的臭味突然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我去,什么味道,这么臭!”
随着一个人的出声,其他人也纷纷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我还以为是我自己的鼻子出问题了呢,原来是真的臭。”
“太臭了,是谁拉了吗?”
“拉应该不至于吧?应该是谁放屁了吧?”
随着大家的讨论声越来越多,司念念也不禁抬起了头。
她也闻到了臭味,而且那臭味的源头好像是……
“这臭味闻着怎么好像是从北山同志的方向传过来的……”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闻言,大家齐齐朝着江北山的方向看了过去。
“不是我,我可没有放屁,也没有拉屎,我也是受害者,我可是被那臭味熏到快要升天了。”
见此,江北山站了起来,急忙解释着,那焦急的模样,就好像生怕众人误会了他。
司念念也看向了自己的对面,不过她看向的却是时景程。
只因为此刻的时景程面色涨红,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看到这儿,司念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景程,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因为司念念的出声,大家的视线倏地看向了时景程。
“做你的工作,少……”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时景程的脸色瞬间大变。
下一刻,原本寂静的办公室突然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放屁声。
众人从惊讶中还来不及回过神,便又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窜稀声。
“我去,呕……”
距离时景程最近的江北山第一个跳了起来,紧接着便忍不住呕吐出声。
这味道实在是太刺鼻,太恶心了。
司念念倏地捂住了鼻子,紧接着朝着办公室外跑去。
其他人反应过来,也急忙紧跟其后。
有距离窗户最近的人,急忙打开了窗户,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时景程的脸色难看极了,他今天明明什么东西都没吃也没有喝,怎么会突然窜稀,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完全不受控制。
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时景程急忙提着裤子一路朝着厕所跑去。
可是他跑的速度完全不及他拉的速度。
又因为除了里面的内库外,时景程就只穿了一条裤子,所以他跑了一路,拉的东西也从裤腿里漏了一路。
众人虽然在院子里,但是也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在场的所有人简直惊呆了。
等到时景程从厕所里出来,整个人已经虚脱了。
随着时景程靠近院子,大家的声音也一一进了他的耳朵。
“我靠,第一天上班就送给了我们大家这样一份臭气熏天的大礼。”
“就是说啊,你们说,人怎么能恶心到这种程度呢?”
“这还真的像是时景程这种渣男做出来的事情,真的太恶心了。”
司念念没有说话,一双眸子只是看向了江北山。
时景程和江北山坐在一起,她很难不怀疑,这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显然感受到了司念念的目光,江北山回过头,对上了她的双眸。
江北山原本打算对着司念念咧嘴一笑,可是唇角才扬起来,便倏地顿住了。
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笑,否则会显得自己很不成熟。
想到这里,江北山便学着季驰纵的样子,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唇角。
见此,司念念皱了皱眉,她总觉得今天的江北山怪怪的,但是究竟怪在哪里,她却说不上来。
想不明白,司念念便不再去想,随即便移开了视线。
见司念念的视线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江北山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担心会被她看出些什么。
可同时,江北山又忍不住一阵失落。
他好希望司念念的目光一直都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自私的想要,司念念只看得到他一个人……
“你,你们在胡说什么?我是被人陷害的!”
虽然他的形象在众人眼中早就已经毁了,可是对于他们那样侮辱人的话,时景程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当即几步上前,大声说道。
可是在时景程靠近的一瞬间,所有人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好几步,还动作一致的,纷纷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看到这一幕,时景程更气了。
“江北山,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是为了替司……”
念念抱不平吗?余下的这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便倏地被江北山打断。
“时同志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对你了?”
说话的时候,江北山又后退了好几步,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再次呕吐了起来。
“你!少给我装傻,你那会儿给我倒了一杯牛奶,你在牛奶里做了什么手脚?”
“时同志,我的确是给你倒了一杯牛奶,可是那牛奶你连碰都没有碰一下,所以你当众窜稀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到最后一句话,江北山刻意加重了语气。
“江北山,你……”
时景程咬了咬牙,脸色难看极了。
江北山说的的确没有错,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碰那杯牛奶。
可是除了那杯牛奶,时景程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虽然北山同志喜欢恶作剧,但是这事我看的清清楚楚,北山同志的确给时景程倒了一杯牛奶,但时景程却动都没有动。”
“我也看见了,而且那杯牛奶应该还在江北山的办公桌上呢。”
又有两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因为他们距离江北山的位置很近,所以一眼就看到了。
“这一次我也站北山同志,对了你们谁还记得,就是上一次,时家人被捉奸在一起的那天,时景程就尿失禁了一次。
所以你们说,会不会是后遗症啊?或者时景程从那之后得了什么病,就是时不时的会尿失禁啊,屎失禁啊……”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个事。”
“对,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顿时让时景程的脸色变得铁青。
那些不堪又带给他极大屈辱的过往,就这样被他们笑着说了出来,时景程只觉得自己气炸了。
“景程,你不会真的得了什么病吧?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而就在这时,一直不曾开口的司念念,突然出声了。
“司念念,是你对不对?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所以我才会……”
最后那几个字,时景程实在是说不出口。
即使话还没有说完,但是时景程的语气很是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