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奶奶经常给他们寺里供奉香火,你又拍卖的那个翡翠玉牌与他有缘,所以他就给了我一个开过光的玉镯了。”
“大师说这个玉镯可以保平安的,那个木盒子就是装这个玉镯的。”
江卿栀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小木盒,她对君景逸很了解,知道自己说什么才会让他放下戒心。
她的话真假参半,哪怕面前的裴君宴把小木盒打开,里面也是空无一物的。
当时在裴君宴抱着她,提出要将小木盒子给他拿的时候,江卿栀就已经把木盒里的那封信给拿了出来。
所以江卿栀一点也不担心裴君宴打开盒子。
至于自己对他的态度为何转变的如此之快,确实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得知了真相之后,江卿栀再次见到前世的君景逸,她确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现下倒是给自己惹了一个麻烦了。
不好解释
毕竟她又不能告诉裴君宴一切的真相,她怕裴君宴的身子承受不住。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对你的态度突然变亲近了?”
裴君宴的一双眸子随着江卿的一句句解释变得更加的幽深,他直截了当的回答。
“是。”
裴君宴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视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小木盒子,
突然,裴君宴发现在小木盒子不起眼的一角里发现了一个“景”字。
“景”!这不就是江卿栀提起过的那个神秘男人的名字之一吗?
一瞬间裴君宴的胸腔中涌出了一股无名的怒火,让他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江卿栀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准备再次开口的时候。
裴君宴就直接再次出声了,他的声音很冷,甚至蕴藏着怒气,“江卿栀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江卿栀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裴君宴俯下身来,骨节分明的大掌擒住了江卿栀的下巴,让江卿栀抬头,仰视着自己。
“我不知道你说的玉镯究竟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并不在乎它的来历。”
“我也不管你究竟是不是曾经的江卿栀,你突然对我亲近究竟是什么目的,但你既然要装,那就要给我装一辈子。”
“你最好把你心上那个人给忘的一干二净,否则哪天让我发现了他,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说到“碎尸万段”这四个字的时候,裴君宴的嗓音特地压的极重,铺天盖地的威压都朝着江卿栀席卷而去,让人心惊。
说完,也不管江卿栀什么反应,捏着江卿栀下巴的大掌直接移到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住江卿栀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然后重重的朝着江卿栀的两片唇瓣给吻了下去。
“唔唔”
江卿栀被裴君宴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
裴君宴感受到身下女孩的挣扎,他眸底的怒火更甚,不愿意与他亲近是为了替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刚刚不让他进小木屋,所以难得的冲他撒娇,给他笑脸,就是为了给那个男人打掩护吗?
裴君宴越想越气,丝毫不顾忌江卿栀的挣扎吻的更加的深入,霸道。
他的唇舌强势的撬开了江卿栀的贝齿,不断的在她的唇齿间攻城掠地,充满了浓浓的占有之欲。
他的大掌渐渐地也变得不安分了起来,探入了江卿栀的衣摆当中,在江卿栀的身上游走着。
他想只要现在要了江卿栀,江卿栀是不是就只会是他一个人的了?
裴君宴眸子里浮现出一股名为疯狂的情绪,他手上的动作变得越发的大胆。
江卿栀怎么也没想到裴君宴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男人宽厚的大掌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摩挲着,激的江卿栀一阵的战栗。
“裴裴君宴,你疯了?”
江卿栀的明明是想厉声的斥责裴君宴,却因为刚刚的激吻让她的嗓音变得十分的娇柔,出口的话就如同撒娇一般。
她的出声不仅没有让裴君宴停手,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心中的汹涌的欲望。
裴君宴的吻渐渐的开始往下,整个人瞬间压了下来,直接将江卿栀按倒在了床上。
与此同时,他手上也没有闲着,开始不停地撕扯着江卿栀的衣服。
“撕拉”
江卿栀身上的高定衣服就这么被裴君宴给撕掉了一角。
被撕掉的那一部分,白嫩的肌肤毫无掩盖的展露在空气之下。
江卿栀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正是因为这样,她的脑子才逐渐的变得清明了起来。
“放手你你放手”
裴君宴此刻满脑子都想着将身下的小女人给吃干抹净了,断绝掉她对那个野男人的念想。
对于江卿栀的话置若罔闻,继续着他手中的动作。
他的唇瓣一点点的往下移动着,几乎快要到了江卿栀面前的两个山丘上了。
江卿栀知道裴君宴是一点都听不下去了,他现在这个反应就和前世的一次吃醋一模一样,让她忍不住的心慌了起来。
江卿栀知道硬的不行,就只能来软的了,她开始小声的抽噎着。
“呜呜呜呜呜腿腿好疼裴君宴我疼”
就在裴君宴埋头舔舐着江卿栀的肌肤的时候,他似乎感受到了一滴咸味。
她哭了
然后裴君宴就听见了自家小妻子,可怜兮兮的喊着自己腿疼。
裴君宴的心顿时就揪在了一起,对啊,小姑娘还受着伤啊。
他他怎么能对它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瞬间裴君宴身上的情欲尽数退去,只留下了一片的自责。
他抬头就看见了小姑娘满是泪痕的小脸,可怜兮兮的。
“对不起。”一向高傲的裴君宴,居然对着江卿栀说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他扯过一旁的被子,替江卿栀盖了上去。
裴君宴替小姑娘查看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还好没有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