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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不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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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诡异的寂静,气氛沉重。

为首的婢女谨慎抬首望向姜云音,恭敬询问:“主子是想先随婢女逛逛玉华宫,做些了解,还是另有安排?”

姜云音垂首望着她,不答反问:“你口中的王爷是谁?”

婢女微怔,眉目里皆是讶然,维持着恭敬的笑脸,斟酌了下言辞回道:“自然是摄政王。”

姜云音抿唇。

为何会是摄政王?

她外祖父呢?

姜云音的心一沉,这时消化了这惊人转变的慕容晴控制不住地上前拉了姜云音一把,拧眉质问道:“什么意思?他们为何叫你主子?你是梁国人?”

答案显而易见,慕容晴藏不住情绪,脸上蒙上一层愠色,加重了拉扯姜云音手臂的力量,有些咄咄逼人道:“你一直在骗我们?!”

慕容晴身子紧绷,愠色下是磅礴的委屈和被背叛的难以置信。

她打从心底里把她当好友,从初见的相谈甚欢,到被姜云音游说慕容宏的头头是道征服,再到贺府同塌而眠的交心交流,最后是这些“被挟持”日子里,她自以为是的“生死与共”,原来全是假的吗?

她一直在演戏,好把自己和皇兄骗到梁国来?

她如何能这样?!

姜云音没有挣脱她的手,睫毛颤了颤,千言万语亦只剩下一句:“我没有。”

“你如何没有?!”慕容晴却愈发的激动,“你说啊,你解释!”

婢女们见状起身要来维护姜云音,姜云音侧目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先下去。”

婢女嬷嬷们面面相觑,一脸为难的立在原地。

“不是说我以后是你们的主子,任我吩咐吗?”姜云音眸光沉静,侧瞟下来,带着压迫感,缓声问道:“我下的第一个命令便不作数?”

“奴婢不敢,”众人异口同声,“奴婢这就下去。”

姜云音又看向先前领他们进来侍卫们:“你们也下去。”

短暂的犹豫,他们作揖退守在殿外。

殿内便只剩下了姜云音他们四人。

这些侍卫和宫女自退出殿内,注意力都在姜云音身上,慕容宏这才后知后觉,从入了宫,那侍卫毕恭毕敬领路的态度,便不是对他,而是对姜云音。

他自出生起,除非是有父皇、母后在的场合,他从来都是主角,从未受过这般轻视。

慕容宏眯眸审视姜云音,他的心情同慕容晴本质上是一致的,他从对她抱着质疑,到经历这么多,将她当成自己人,结果她却是个叛徒。

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爱撒谎的祸水。

慕容宏克制着心底的愤怒,讥讽道:“原来翻遍青城没寻到的梁国细作,一直潜伏在孤身边。”

他眼光似箭,直击姜云音:“你本事不小,是孤低估了你。”

“云音不是细作,你们不可以这般说她!”洪正德出声维护,“你们看问题不要非黑即白,揪着一个点不放,如果不是云音娃娃,你们早死在贺家了!”

慕容宏冷哼,面色不见缓和,极尽质疑不屑:“怎么,孤还得感激她不成?”

姜云音拦了拦要发怒的洪正德,目光在慕容宏和慕容晴之间来回,沉声道:“请听我说说来龙去脉。”

她敛了面上一贯的云淡风轻之色,换上一张认真严肃的面容,很是郑重的先表态道:“首先,我不是什么细作,自相识以来,我同殿下、公主所言,皆是实话,此番毛遂自荐随殿下去阳城,一如那日在御史台所言,志不在 君王恩宠,更向往天地广阔,自去了阳城,事事皆为殿下考虑献计,而后劝说殿下前往梁国更是为殿下……”

“你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将自己摘得干净,”慕容宏打断她,问出关键点,“你素来嘴上功夫了得,不必扯这些无用之事,直接告诉孤,你究竟是何身份?”

姜云音扯了扯唇角,轻摇了摇头。

“你为何不说?”慕容晴扯了扯姜云音的手,追问道:“你不告诉我们,我们如何信你?”

姜云音缓声道:“非我不愿说,而是当下我亦不知自己是何身份。”

她潋滟的眸光里浮着一层怅惘之色,微微调整了下呼吸,方道:“我是前些日子才知,我阿母同梁国有些渊源,碎星堂的人不杀我,我才愈发肯定,得知我在这世上竟还有血脉亲人,方想来梁国一见。”

慕容晴消化理解着姜云音的话,确认问道:“你的意思是……梁国的摄政王,是你在这世上的血脉亲人?”

姜云音继续摇头:“我对梁国知之甚少,并不知这摄政王是谁。”

她也很想知道她和这位摄政王,到底有没有血脉关系。

慕容晴眼里有认可,梁国建国不到两年,在太极宫里更是个禁忌话题,除了知道梁国是任长庚反了,黄袍加身,自立为王以外,对梁国一无所知,她亦不知道梁国的摄政王是谁。

慕容宏的注意力并不像慕容晴一样,被姜云音含糊的表达带跑,他出声问到重点问题:“你母亲是谁?和梁国有何渊源?”

姜云音顿了顿,道:“……我阿母或许是前大将军即惠安帝的女儿。”

慕容宏:……?!

慕容晴:……?!

“这怎么可能?”慕容晴上下打量姜云音,不住的摇头,“这不可能……我从未见过你,将军府的每一个人我都认识的,他们……”

慕容晴止了声,因为随着所说的话,一颗颗脑袋清晰浮现脑海,那些曾困扰她的无力、愧疚、自责等各种熟悉的情绪再次涌上来。

她下意识的想逃避,尤其是面前的姜云音,还是听她袒露过这段心声的人,那些情绪便越发的强烈。

她松开了姜云音的手,退后两步,不再看姜云音。

殿内再次陷入沉默。

有脚步声传来。

来者是傅明洲的贴身随从赵沉,他径直迈到姜云音面前,微俯了俯身,道:“姜姑娘,王爷有请。”

姜云音颔首,看向慕容宏兄妹俩,道:“待我去了解清楚了情况,再回来细说。”

洪正德没做思量地跟上,赵沉拦了拦,有礼地拒了:“王爷唤姜姑娘单独谈话。”

他强调了“单独”二字的发音。

姜云音朝洪正德无碍地笑笑,道:“洪叔稍作休息,我去去便回。”

慕容宏望着姜云音离去的背影,眼底一片沉郁。

前往梁国的这一路,他思索了成千上万次,到了梁国后的情形,他想过或许会被当成阶下囚来对待,任长庚也许会将满门被灭的血仇加之于他们兄妹二人身上,他在心里斟酌过无数版本的谈判说辞,左右不过一死,他想要保住慕容晴的命。

从未想到会是这般景象。

……那摄政王竟不先见他?

天泽殿,书房。

傅明洲早就屏退了众人,书房内唯他一人。

赵沉领着姜云音入内,俯身禀告:“王爷,姜姑娘带到。”

姜云音挺直腰背,看向那书案前坐着的华服男子,乞巧节那日的记忆似褪色的画卷重上了笔墨,她仿佛又看到了隔着河水,立在船舫上的羸弱男子。

她没甚顾忌避讳的,直勾勾的打量他。

傅明洲停笔抬首,与姜云音四目相对,一如那夜隔着河水,各怀心思地对视。

两人无声中交手了几个回合,一旁的赵沉似夹在一股难忍的气压下,头皮发麻,汗毛倒竖,浑身不适。

半顷后,是傅明洲先开了口:“你当知晓自己是谁。”

姜云音直直望着他沉静白皙的面容,不似那夜月光下的清冷,但也是轮廓分明的矜贵与生人勿近。

她不置可否地发问:“那你是谁?”

傅明洲将狼毫放入笔架,淡声回道:“梁国摄政王,傅明洲。”

姜云音在心里默念了遍这个名字。

是个全然陌生、关联不起其他信息点的名字。

她最想要知道的,在这个名字里的得不到答案。

姜云音正要继续发问,傅明洲率先开口,突兀的问道:“会下棋吗?”

他越是平静,她越会压下自己的急切,谦逊地回:“略知一二。”

傅明洲抬眼望向一侧的坐榻,上面的矮案上摆放好了棋子,邀约道:“来一局?”

他站起身来,身姿卓然,如清风霁月,边往坐榻走边道:“我知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们可以边下边聊。”

姜云音应邀跟上,在傅明洲的对坐落座。

距离近了,他身上的檀香味在她鼻间弥散,是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傅明洲手执黑子:“请。”

姜云音却未伸手探向白子,她掀了掀眼皮,双手交叠于身前,开口问道:“是你要寻我,还是你奉命寻我?”

她加重了“奉命”二字的发音。

她没打算全然配合他,跟着他的节奏走。

从入宫到现在,她未听到任何与她外祖父相关的消息,那些宫女、侍卫张嘴便是奉傅明洲的命令。

那她外祖父在何处?

她必须先弄清楚寻她来梁国到底是谁的意思,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自处。

傅明洲当然懂姜云音的言下之意,他淡声回道:“奉命。”

姜云音紧绷的心稍稍松弛了些许,伸手探向白子,落了第一子,又问:“他在何处?预备何时见我?”

她心里隐约有些不安。

傅明洲是摄政王,难道说……她外祖父病了?

若非君主无力操持朝政,是不会设立“摄政王”的。

而从入宫至现在,外祖父没有召见她,先见她的人是傅明洲,让她愈发担心。

傅明洲没有立即回答,视线落在棋盘上,落下黑子,意味深长地说:“这个问题留到这局棋后。”

姜云音再落一白子:“摄政王找我过来,不止是棋瘾犯了吧?”

她不追问,既然他说了下完棋后会回,她便有耐心等。

两人的博弈,越是心急越处下风。

“自然,”傅明洲亦落一黑子,挑起了新的话题:“不妨谈谈如何处置晋国太子与公主。”

姜云音认真落子,探寻发问:“你打算如何处置?”

傅明洲的目光一直在棋盘上,把问题轻抛回去:“若是你,你会如何处之?”

姜云音听出了试探考核的意味,却不确定这是傅明洲的意思还是她外祖父的意思。

她边落子边回道:“慕容宏同他父亲那个昏君不同,他心系百姓,算个明君。”

“嗯?”

“具体如何处置,可待宸帝那边做了选择再做决定。”

“比如?”

“宸帝若愿‘救’他们,自然该拿出足够的诚意与代价,若不愿‘救’,慕容宏师出有名,我们不妨助他一臂之力。”

这是姜云音当下能想到的“共赢”的法子。

宸帝慕容信早就失了人心,他若弃慕容宏、慕容晴于不顾,以王皇后为首的世家权贵定不会善罢甘休。

世家会倒戈,拥护新帝,他们完全可以和慕容宏结盟,合作先驱逐胡人,还边关太平。

傅明洲眼里有光明明灭灭,她所言正是他心中所想。

他眉目里隐有满意之色,淡然落子后,视线终于自棋盘移至面前的她脸上,不着痕迹捕捉她每一丝神色的变化,他故意说道:“你可知两年之前,宸帝下令诛杀任家满门,是慕容宏领旨?”

姜云音神色没甚起伏,继续落子对弈,淡声回道:“知道。”

傅明洲摩擦着手里的黑子,眉眼里多些玩味,又问:“你不恨慕容宏?”

姜云音抬眼,坦然对上他的目光,回道:“不恨。”

傅明洲静默等待她的后续。

姜云音说道:“其一,下令的是宸帝并非慕容宏,其二,为君者若无大局观这乱世永无太平那日。”

她放缓了语速,又道:“其三,我自幼随父母在兰郡泉县长大,从不知我还有其他亲人。”

这话是对傅明洲说的,更是她想让傅明洲转达给她外祖父的。

在一个月之前,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外祖父是任长庚。

作为旁观者,任家的遭遇她很唏嘘,但这么多年,任家既从未寻过她阿母,她何必上赶着去承担任家的血海深仇。

若非任家满门被诛,她外祖父还会否派人来寻她这个从未见过的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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