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好,报应!”
叶天瑜叫了一嗓子。
她早看白珍珍不爽了,但碍于身份不能出手。
楚云出手惩戒白珍珍,让她心情大爽。
她夸赞地看了楚云一眼,忽然觉得这个流氓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了。
嗯,果然恶人还得恶人来磨!
围观看戏的街坊邻居也乐了,跟着叫着报应、活该之类的话。
“报应个锤子,你们笑什么笑?谁在笑?”
哄笑声中,一个破锣声音嚷嚷道,正是刘金贵。
他脸上的肥肉哆嗦着,看着受伤的媳妇心疼地肉颤。
“老婆,你没事吧?”
刘金贵小脚飞快地跑到白珍珍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媳妇扶起。
不扶自己昏厥的老母亲,却去扶那泼妇般的恶媳妇?
街坊邻居们将刘金贵鄙视到了极点,这就是个不懂得感恩的白眼狼!
但他们还是纷纷闭上了嘴,惹不起啊,人家开的车带着四个圈呢。
但一片寂静中,一道刺耳的笑声大咧咧地响起。
“哈——哈——哈”
笑声一字一顿,不用细听就知道是故意的。
刘金贵炸毛了。
“谁?”
城中村这个烂地方,住的全是没钱的底层垃圾,房租都不能按时交,有什么资格敢笑老子?
他用愤恨鄙夷的眼神
扫向众人,然后看到了一张帅气逼人的脸颊。
正是楚云。
迎着刘金贵猪皮一般白的胖脸,楚云故意地哈哈了两声。
“你?”
“没错,就是你大爷我,笑的就是你这个垃圾!”
楚云直接出口成脏,因为刘金贵的面相,居然大器晚成,后半生极贵!
而今天就是个分水岭。
今日以前,刘金贵做什么赔什么,特别不能沾赌,不然逢赌必输。
但今日之后,否极泰来,峰回路转。
做什么生意,成什么生意,瞎投都能赚大钱,生个孩子都能成文曲星。
一切就源于他继承了刘奶奶的这片宅基地。
楚云心中冷笑,刘金贵这混账的面相细说就是子凭母贵。
一旦刘奶奶今天去世,刘金贵注定发达。
看来这老小子也是碰见了高人了!
但今天让你这不懂感恩,猪狗不如的白眼狼得势,那咱今天不是白来了?
刘金贵不知道楚云已经看透了他的根脚,他仔细地打量着楚云的衣着气质。
“你是谁?”
刘金贵恨不得一脚踹死眼前的小瘪三,还是压下了怒气。
要是说话冷笑的是城中村里的人,他才不在乎。
但葛大师说了今日以和为贵,一切坐等老太太仙去,切勿得罪了高人。
不然时运逆转,就得不偿失了。
这年轻人面生的很,显然不是城中村的人。
楚云没理会刘金贵,来到叶天瑜身前,先给刘奶奶扎了一针,加持了心脉。
叶天瑜担心道:“刘奶奶不会有事吧?”
“小老婆,你想不想我帮刘奶奶出气?”
楚云对着叶天瑜挤了挤眼睛。
叶天瑜狠狠地剐了楚云一眼,气恼道:“你行吗?”
“小老婆,千万别问男人行不行。”
楚云瞪眼,心中暗暗得意,叶天瑜这小妞心动了。
叶天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她见识过楚云的医术。
既然楚云施针了,她相信刘奶奶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但是为刘奶奶出气?怎么出?
打刘金贵一顿吗?
那又有什么用?
刘奶奶嘴上气儿子,但是心里还是亲儿子。
母子连心,儿子可以不在乎母亲,但母亲却放不下儿子。
“行啊,你让刘金贵和那个泼妇离婚呗?”
楚云心中暗笑:“就这?我要是做到了,你就当我的小老婆,行不行?”
叶天瑜狠狠地瞪着楚云,银牙都要要碎了。
小老婆,小老婆,这个臭流氓一天就想得小老婆吗?
“好,你做到了,我就当你小老婆,但你没有做到的话,哼,你就让我
阉了你,怎么样?”
楚云禁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惊骇地看着叶天瑜,这娘们好狠?
“哈哈,是不是怕了?”
叶天瑜得意地摇头晃脑。
她见过太多流氓了,知道他们的软肋。
而且,她知道刘金贵和白珍珍的情况。
那个泼妇既不年轻,又不偏亮,还一脸刻薄。
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刘金贵对她死心塌地的?
刘金贵绝对不会离婚。
楚云盯着叶天瑜眼中的窃喜,不由地暗笑,小老婆啊,小老婆,你还是太天真!
“好!”
楚云伸出手和叶天瑜拍了一下。
拍掌后,楚云直接来到刘金贵身边,瞥了一眼白珍珍。
白珍珍身体哆嗦着低下头,躲到了刘金贵身后。
她完全被楚云吓着了,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凶厉的眼神。
就仿佛看破了她的内心,看透了她所有的算计,一切都无所遁形,灵魂都禁不住地打颤。
楚云不屑地哼了一声,看向刘金贵,直接道:“你以为你老娘死了,你就能逆天改运了是不是?”
这话直接道破了刘金贵自以为是的天机,他顿时惶恐至极。
“你乱说什么?”
那位大师可是说了,一旦说出来就不灵了。
而且这么多人看着,许多人还是
看着他长大的街坊邻居,他可不敢承认。
他早知道了老娘生病了,只是得悉了天机,所以一直推脱着,坐等老母亲死亡。
“你到底是谁?”
刘金贵声音都高亢了几分,额头冷汗崩山般地滴落。
四周众人怪叫了起来,纷纷对着刘金贵破口大骂。
叶天瑜更是气的脸颊涨红,她自以为刘金贵有了媳妇忘了娘,却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想让母亲死!
楚云对着众人压了压手,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现在怕了?天机是真的能说的吗?”
刘金贵脸色一变再变,怔怔地看向楚云。
他穷怕了,失败怕了,太想进步了。
为此,他求仙问卜,询问各路大师,花费无数。
白珍珍就是第一个点出他命格的葛大师介绍的。
也是和白珍珍结婚后,刘金贵发现日子好了起来,至少不像以前那么穷困了。
只是白珍珍太能花钱,为此他不断地和母亲要钱,再加上枕边风,他对母亲观感也是越发厌恶。
数月前,葛大师说时运到了,母凭子贵,只要母亲一死,他注定富贵通天。
“呵呵,你完全错了,不信的话,问问你媳妇,你儿子到底是谁的儿子?”
按照面相看,刘奶奶死前,刘金贵无子,显然那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