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愿意退让,答应赔礼道歉,甚至嫁给你,你还不心满意足?你还要怎么样?莫非真的要和我们血棘王府不死不休吗!”血棘郡主越说越激动,甚至面容变得扭曲起来,“你敢杀我,我们血棘王府必定不会放过你,还有你背后的征天王府,以及你那个人尽可夫的下贱母亲……”
血棘郡主的话没说完,楚言已经上前,一巴掌将她拍死!
母亲乃是楚言的逆鳞,他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母亲!
高高在上的郡主又如何?
侮辱了他的母亲,同样是必死无疑!
在血棘郡主出言侮辱他母亲的时候,已经是神仙难救!
血棘郡主被楚言杀死,楚言发现她的血肉之内,有一物泛着特殊气息。
他抓了出来,发现这是一个吊坠。
吊坠之上,有着魂晶。
“难道这是血棘传承用于定下契约的宝物?”楚言觉得上面的气息有些熟悉,俨然是有几分之前血棘先辈的味道。
说是血棘王府用于订立契约的宝物,倒是可能性不小!
几乎是同一时间,血棘郡主死亡的瞬间,血棘王府当中,随即有了感应。
一盏独属于血棘郡主的灯
彻底熄灭,让看守灯火之人神色大变。
之前的时候,血棘郡主的灯火摇曳不定,时强时弱!
强的时候,灯火光亮,显然是血棘郡主在圣魔深渊之内,成功突破,成为至尊境的存在。
弱的时候,就是被楚言重创,元气大伤,奄奄一息。
但是,但是血棘王府的人全都没有在意。
他们认为这只是一时的。
他们非常清楚,血棘郡主的体内,有着血棘传承庇护!
只要有血棘传承在,那么血棘郡主的安危,简直是不需要过多担心。
不可能有人杀得了有血棘传承庇护的血棘郡主。
先不说依照灯火显示,血棘郡主定然是更上一层楼,成就了至尊境,而且血棘传承当中的这一位先辈,同样是至尊境的强大存在。
想要杀死两个至尊境,至少是要至尊境高阶的水准吧!
但是,至尊境高阶,又不是大白菜,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遇上。
加之还有血棘先辈庇护,哪怕真的敌不过了,还能试着逃走,总不可能是任人鱼肉。
然而,现在血棘郡主的灯火湮灭,也就意味着血棘郡主彻底死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回事
……为什么郡主会陨落?不是有血棘传承在吗?不是有先辈庇护吗?为何如此!”
“难道郡主遭逢大难,就连先辈都无法庇护她么?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两个至尊境层次的存在,虽然不能称之为无敌,但是在圣魔深渊,只要不主动招惹某些不可描述的家伙,应该是横着走的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郡主这一次带了诸多宝物,而且又晋升到了至尊境,是谁杀的她?哪怕是和我们血棘王府不对付都好,杀了郡主会是什么后果,应该心里有数吧!这可不是常人能够承受的,即使是王公贵族亦是如此。”
“是谁胆敢如此,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即便她如何的刁蛮任性,都是我们血棘王府的掌上明珠,是我们的郡主……是谁!是谁干的好事!”
整个血棘王府都乱成一团。
因为郡主陨落,非同小可,尤其是明知道她是血棘郡主的情况下,依然将她斩杀,显然是没有将血棘王府放在眼内。
如此这般,杀无赦!
“查,狠狠地查,一定要彻查此事!我们的郡主,不能白死!”
“即使她有千般不对,万般不
死,都不该死,因为她是我们血棘王府的郡主!”
“不论是谁,害了我们的郡主,必定要这人付出百倍代价,连同此人背后的势力,都要一起报复,要他们牢牢记住,血棘王府不可欺,血棘一脉不可辱!”
“出动全部的力量去查,一定要有一个结果,以此告慰郡主在天之灵!”
血棘王府之怒不可遏,郡主陨落,乃是头等大事,他们必定要倾尽王府之力,去将杀害郡主之人抓住,连同此人背后的势力一起揪出,要他们对郡主之死负责!
这个时候,白鹿太子坐在黄金座椅之上,优哉游哉。
他看向前往圣魔深渊的传送入口,冷笑不已。
一旁有阴影若隐若现,“没想到你有着如此魄力,竟敢找我合作,去干这种事情……”
“呵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即便我是太子,也不会例外啊。”说话之间,白鹿太子轻抚自己的黄金座椅,道:“我坐在这个位置太久太久了,真的时间长到了,我都有些疲倦……”
“只是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做事,真的没有问题么?”这道阴影明显是在忌惮什么。
闻言,白鹿太子眉眼一动,道
:“你是在害怕我的父皇?”
“哈哈,试问谁不怕白鹿皇帝?不管是我,抑或是你。”若隐若现的阴影哈哈一声,道:“只是呢,正值盛年的白鹿皇帝,谁人敢惹?谁惹谁死!不要忘记了,是谁亲自封印了圣魔深渊的出入口,让我这样夹着尾巴做人呢。”
既然白鹿太子猜到了,阴影同样毫不掩饰自己对于白鹿皇帝的畏惧。
正如他说的一样,畏惧白鹿皇帝,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
谁不怕白鹿皇帝?
在白鹿皇帝春秋鼎盛的时候,白鹿皇国可谓是四海升平,各方来朝,没人敢惹这个时期的白鹿皇国,哪怕一些不知死活的蛮荒妖族,同样被白鹿皇帝打痛了,不得不休养生息。
但是吧,世上谁人能够一直无敌,谁能一直春秋鼎盛?
强如白鹿皇帝,同样不例外。
正是如此,这些年来,白鹿皇国逐渐不太平了。
因为白鹿皇帝好像老了!
老了的白鹿皇帝,应该没有以前那么可怕了吧。
若是如此,他们说不定真有机会,真的可以对白鹿皇国做点什么。
阴影亦是其中之一,他曾经做过,但是失败了,之后一直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