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筠道:“替我写一封,绑架信,让支烨拿二十两金来赎人。”
领头侍卫有点为难的道:&34;这···这怕支烨,不会来赎人的。&34;
“我知道,只是为了我的暂时消失找个借口,看起来合理而已。”这只是表面话说给领头侍卫听听的,真正的目的是看看自己在这一盘棋局里的作用还有多少,到这一步了,吴白筠也不傻,这棋局牵着太多了,别到时候真的把命搭了进去,反正眼下支则君本就树大招风早晚有一天得凉,用不着为了他拼命。吴白筠道完又道:“现在这些信物达到了什么效果。”
“引起了众怒,百姓、掌柜闹事,每个人各怀鬼胎,有想脱身的脱身,有想拿回属于自己的,有在想怎么从中吃掉对方的,有想发难财的,还有在继续观望着的。
这件事情已经很快闹到上面的人知道了,太守哪里也被闹的一片混乱,我们接下来要不要加大火力,让支烨更加成为众矢之地。”
吴白筠手指敲击着手臂,在听着他的话思考着。
这一切也太顺了,这么短的时间内!从叶家到支府到各家店铺···
吴白筠故意又问:“那几大行当呢!”
“刚刚来了一些,有一些则躲起来,从来都没有露过面。”
&34;走,跟上他们。&34;
吴白筠说罢一行人跟了上去。
当她再次出现在人群中时,已经全然换成了穷苦百姓中男儿的衣服,融入其中跟着围困县衙。
如果这里不是有官兵的阻拦,这太守府可能就是第二个支府。吴白筠看了几眼九叔的人眼角一转,得想个办法在他们的眼底溜掉,吴白筠借着人群的众怒涌动,哪里人都往哪里去,凭借着身体娇小的原因,很快把他们甩的一段距离。
她想混进去看看支则君,到底真傻还是假傻,这里面总觉的有关键步骤,九叔有事情在瞒着她,她有知道真相,别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了看后面的人,又看了看围着县衙的官兵,目光再望向这些穷苦的百姓。
摸了摸袖子里的银钱,金的有一大袋,银的有一大袋,挤进去靠近里县衙门口最近的官兵旁,打开袋子,先猛的丢了些银钱到远处百姓中,大喊:“县衙发钱了,发钱了!”吴白筠身材矮小,远处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
远处百姓捡起来,咬了一口,发现是真的高呼:“真银,这是真银?”吴白筠听到后,继续撒钱。随着银钱越撒越多,本来就凶涌的人群,更加的按耐不住了,纷纷强拿。官兵驱赶都来不及,吴白筠趁机加大火力,向人群中撒了一些金块。
一男子拿到金块后,双手抖动,急忙的把金块藏了起来,其余金块被人发现,也是同样偷偷藏起来,但还是被其余人发现怒号道:“他拿的是金子!给我们!给我们!”开始抢夺金子了。
娇小的吴白筠藏在人群中四处撒钱,撒的有些官兵对着钱也动起了心思,见到金子就抢。效果达到后,吴白筠把金银往门口那里散,众人见状发疯的抢夺。
衙门人群涌进,吴白筠把金银再撒一波跑了进去。
一个人闯进衙门区于人不敢动,但一群人一起,那就会有更多人闯进,吴白筠继续加大火力,将钱散在衙门内四处,借机混进去。
吴白筠进去后轻轻的拍了拍手,轻笑。这县衙就这么混了进来。前段,时间陪九叔来过县衙,九叔来县衙具体做什么吴白筠不知道,倒是当时被九叔赶出门外守着的时候,悄悄的在县衙溜达了溜达。
所有吴白筠也不傻,她先偷偷摸摸的跑到了一个地方,躲在后院刷恭桶的地方,这里很多人嫌弃所以很少人回来,今日的情形即便使有那也不会是什么厉害的官兵。再慢慢的借机溜进地牢里。
吴白筠看向这里房屋中,便听到房屋中有一些稀碎的声音。
“代二老大,你说为什么,那支则君都干了这些杀头的事情,成了疯子一个,为什么县衙还有好吃好供着。”
“闭嘴吧!我们俩就是抬恭桶的有些话少说少问,你也不看看外面,现在闹出什么样子,而且当日那家伙可是偷偷的被抓回来的,怎么被城中的百姓知晓了,用你的猪脑好好想想吧!”说着屋内起身的动作响起。
“那老大,今日都被堵成那样了,李老头那老骨头怕是进不来了,我们还有去收恭桶吗?”
“废话,当然要去啊!要是伺候不好,就我俩都得完蛋。”
就在哪俩要出来的时候,吴白筠故作十分慌忙的样子,跑着喊道:“代二老大!代二老大!代二老大!”
“谁!谁!喊我?”代二老大从门口冲出。
吴白筠像个傻子口吃的道:“外面···天··散黄··金。”
吴白筠傻傻的捧着金子对着一个胖子喊老大,站在一边的代二老大,看见金子都傻眼了,他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金子,见眼前的人是个傻子,把她手里金子生抢了过来。
狠狠地咬了一口,是真的:“傻子,金子?!真在外面,撒下来的?!”
“对,好多··人抢,我爷爷··的被腿摔断了,所有爷爷··说让我来找代二··老大拉··车说一声。没想到···外面···撒·钱·了·哦噢~~散去了·。”
代二老大看着傻子对着胖子了,又看看手里的金子。眼里全是金子。
俩人二话不说推开了吴白筠,就往外冲,吴白筠看到代二老大身上的腰牌有些奇特,顺便把代二老大的腰牌顺了,开溜。
代二老大突然停住了脚步道:“你的腰牌呢?”
吴白筠拿出道:“这个··吗·”没想到还真有用。
胖子跑的远远的了,代二老大没有多看,就也冲了出去。
就这样,吴白筠拿着恭桶出现在了地牢,低着头把腰牌给看门的看,看门的嫌弃吴白筠,想着代二可能是又偷懒,抓个小的来干活,便把吴白筠放了进去。
狱中
吴白筠刚进来就远远看到身材高挑,头发衣着杂乱散发着恶臭,四肢模仿着老鼠爬行的一男子。嘴里还在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一个跳跃抓着了一只老鼠,手忙起就是击打它嘴里似叨:“贱妮子,打死你!打死你!”
这个人正是支则君。
还没有等吴白筠走进看就听到外面,驱赶看门的,进来了很多人的声音,心一慌,赶紧躲到了一旁给犯人睡觉的烂稻草堆里。
缝隙里只见一群身着黑色银云纹的侍卫。
为什么吴白筠一眼就瞧出来是侍卫了呢。
因为那时就是九叔的贴身侍卫,芭比q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内心慌的要死,这要被发现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牢门被打开,支则君依旧头也不回的干着自己的事情。
带着面具的九叔走了进来,冷眼的瞧着支则君:“别装了,支则君。”
支则君一愣,但很快就消失了,极其不易被察觉。
草堆里的吴白筠内心:我草,还真是装傻!!九叔这疯子想干嘛?
九叔手指轻轻的一抬,身旁的侍卫动身按住了支则君,一桶冷水扑了下去,他继续装傻,便一盆接着一盆扑。
支则君硬生生的被喝了十几口冷水,侍卫见到他不装了便停了下来。便听道:“哼~”想一大口口水吐向九叔。侍卫见状,支则君口水都还没得吐出来,就硬生生的被一巴掌打的嘴角生血,留着留着一口鲜血伴着牙齿流出。
紧接着一个身材姣好,肤白貌美的女娇娥被侍卫生拉硬拽的拖了进来。美娇娥身着薄娑扑倒在地上。九叔缓缓蹲下,隔着黑色手套捧起她的脸蛋道:“这么娇艳的美娇娥,送到我的身边岂不是可惜了。”
说着一把匕首刺向美娇娥的手掌,娇娥痛的手掌发抖直冒冷汗九叔便又道:“手脚这么不干净!我的东西都敢动!那药根本就不能让人痴傻,一颗假药既然能骗得过这么多,演得倒是挺好的,既然骗过了亲爹。”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的眼睛与支则君对视。
支则君眼里露满惊恐、后怕、恨意···
无趣,九叔放开了美娇娥,把手擦干净俯视看着支则君。
只见,支则君一下子全然没有刚刚的疯傻,端坐了起来,放声大笑道:“没有的东西,养着你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