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有诗道: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大诗人杜甫也算是完整经历过安史之乱的,看到了国破后的世间凄凉,其忧国忧民让人感叹。这首诗就是在安史之乱结束的背景下写的,听闻此消息,杜甫那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啊。
上回书道,安禄山这家伙被儿子安庆绪惨杀,之前获得的两京好东西,一股脑儿全搬到洛阳去了。他手底下有个叫史思明的,带着大军,守着金山银山,连安庆绪的命令都不听了,安庆绪那是干瞪眼没办法。
安庆绪一看,行,你史思明牛,那我就派尹子奇去攻打睢阳。睢阳那边儿,张巡和许远两位老兄正愁没事干呢,一看尹子奇来了,俩人一合计,得了,咱们就跟他干一架吧!
张巡进了睢阳城,跟许远合兵一处,那是没日没夜地打。许远自知不如张巡,干脆把所有的军事计划都交给了张巡。你别说,张巡还真有两把刷子,带着将士们跟敌人斗智斗勇,十六天下来,又是抓将领又是杀士兵,把敌人吓得晚上都偷偷跑了。
尹子奇一看,行啊,你们挺能耐,那我再来一次!这次他带着大军又来了,张巡一看敌人人多势众,不慌不忙,宰了头牛犒劳将士们,然后全军出击。敌人一看,哟呵,就这么点儿人啊,都笑了。结果呢,张巡带着将士们直冲敌阵,敌人那是溃不成军。
第二天,敌人又来了,张巡这次玩儿了个心眼儿,夜里在城里敲鼓列队,假装要出击。敌人一听,吓得一晚上没敢睡觉。结果呢,张巡早晨起来一看,敌人还在那儿傻站着呢,得嘞,咱再睡个回笼觉吧。
等敌人放松警惕了,张巡带着南霁云、雷万春等十几个将领,各带五十个骑兵,突然开门冲出,直奔敌营。这下子,敌营可乱了套了。张巡想射尹子奇,但不认识他,怎么办?嘿,他聪明,找了根蒿草做成箭射出去,中箭的敌人一看,哟,箭射完了,赶紧跑去告诉尹子奇。张巡趁机看清了尹子奇的样子,让南霁云一箭射去,正中左眼,差点儿就把他活捉了。
尹子奇一看这架势,赶紧带着大军跑了。但他没死心,又回来围攻睢阳。城里粮食吃完了,将士们饿得皮包骨头。张巡一看,得嘞,咱也别客气了,先吃茶纸,再吃战马,战马吃完了,那就抓麻雀挖老鼠。麻雀老鼠吃完了,张巡的爱妾霍氏站出来了:“大人,城里要是破了,我也是个死,还不如让我为将士们做点贡献呢。”说完,她就自杀了,让将士们吃了。许远一看,也把自己的仆人杀了给将士们吃。后来,城里连老弱病残的男人都吃光了,只剩下四百多人。
敌人攻进城的时候,将士们饿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张巡朝着西边拜了两拜:“陛下啊,我尽力了,活着没法报答您,死了也要变成厉鬼杀敌人!”说完,城就破了,张巡、南霁云、雷万春等三十六位将士都被杀了。许远被活捉送到洛阳,后来死在偃师。
这时候,张镐听说睢阳危急,带着大军日夜兼程赶来,还下命令让谯郡太守闾邱晓去救。结果这闾邱晓不听话,张镐赶到睢阳的时候,城都破了三天了。张镐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把闾邱晓叫来一顿板子打死了。
后来啊,皇上亲自慰问了将士们,派广平王李俶和郭子仪去攻打长安。皇上对郭子仪说:“这事儿能不能成,就看你的了。”郭子仪一拍胸脯:“陛下放心,要是打不胜,我提头来见!”
还有啊,回纥的怀仁可汗也派了儿子叶护带着四千多精兵来帮忙。广平王李俶跟叶护结为兄弟,带着郭子仪、李嗣业、仆固怀恩等人跟敌人在长安城西大战了一场,从中午打到傍晚,杀了六万多人,敌人大败,长安就收复了。
然后啊,广平王李俶和郭子仪又带着大军去攻打洛阳。安庆绪一看,行,你们厉害,我把洛阳的兵全派出去跟你们干!结果一开始不利,回纥从南山偷袭敌人后背。敌人一看回纥来了,吓得撒腿就跑。安庆绪一看大势已去,跑到河北去了。广平王李俶进了洛阳城,结果回纥兵开始抢东西。李俶一看,这可不行,赶紧找老人们商量。老人们说:“给回纥一万匹罗锦吧,要不他们能把洛阳给拆了。”李俶一听,行,给了罗锦,回纥兵这才老实了。
再说皇上啊,从咸阳回到长安,在望贤宫迎接太上皇。太上皇一到兴庆宫就住下了。皇上还赐给郭子仪汾阳王的爵位,李光弼等功臣也都升官发财了。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们也都得到了追赠。
最后啊,安庆绪看史思明势力越来越大,心里不踏实,想收拾他。结果史思明一看安庆绪要动手,干脆带着自己管的十三个州投降了唐朝。这样一来,河北地区也就归唐朝了。
张镐这家伙挺有眼力劲儿,他看史思明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人面兽心的,用道德感化他?得了吧,还是趁早把他权力收了,召到朝廷来,把他的兵给分散了,安排到皇宫当守卫,这样一来,天下不就太平了吗?可那时候皇上已经对史思明挺有好感了,哪听得进去这些啊。
李光弼呢,他也看出史思明将来必成大患,就悄悄地派乌承恩去想办法收拾他。结果呢,这事儿走漏了风声,史思明知道了,那是勃然大怒啊。他把将士、官员、百姓都叫到一起,朝着西边大哭起来:“我率领十三万大军投降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你们为啥要杀我呢?”说完,就把乌承恩给杀了,带着大军观望局势。
皇上一看这局势,行,那就派兵去收拾安庆绪吧。他派了朔方的郭子仪、淮西的鲁炅等七位节度使去讨伐安庆绪,又派了河东的李光弼、泽潞的王思礼两位节度使去帮忙。皇上觉得郭子仪和李光弼都是功臣,不好管,就没设元帅,只派了个宦官鱼朝恩去当监军。
郭子仪等人在卫州大败安庆绪,一路追到邺城,把他给围了。安庆绪一看,急眼了,赶紧向史思明求救,还说要把皇位让给他。史思明一看,机会来了,马上发兵十三万去救邺城。
这九位节度使的军队啊,因为没有统帅,号令不统一,结果镇西节度使李嗣业还中箭死了。史思明带着大军一到城下,六十万官兵就跟他对峙起来。两军约定好时间决战,结果还没布阵呢,史思明就带着五万精兵冲了过来。这时候,大风突起,吹得沙土飞扬,天昏地暗,两军一看这架势,都吓得溃散了。
郭子仪一看不好,赶紧带着朔方军断了河阳桥,保住东京。这一仗啊,战马甲仗都丢得差不多了,各位节度使也都带着残兵败将逃回自己的地盘了。史思明一看机会来了,就把安庆绪给杀了,回到范阳,自称大燕皇帝。
鱼朝恩这家伙跟郭子仪不对付,就趁着郭子仪战败,在皇上面前说他的坏话,让李光弼代替他当朔方节度使。史思明一看局势稳定了,又带着大军去攻打河阳。李光弼一看这架势,把短刀往靴子里一插,说:“这仗要是打输了,我作为国家的三公,可不能死在敌人手里。万一不利,你们拼死杀敌,我自个儿抹脖子,不让你们独自送死。”
说完,他就带着将士们拼命杀敌,结果敌人被打得大败,史思明也跑了。不过啊,史思明这家伙猜忌心重,喜欢杀人,手下稍微有点不如意,就动辄灭族,大家都吓得不行。他还特别喜欢小儿子史朝清,想把大儿子史朝义给杀了,立小儿子当继承人。史朝义一看这架势,吓得不行,就跟手下的步将曹将军商量,带着兵马冲进去,史思明一看不好,翻墙就跑,结果被射中掉下来,被抓起来给勒死了。史朝义派人到范阳把史朝清也给杀了,自己当了皇帝。
这时候啊,朝廷里也不太平。李辅国、鱼朝恩和张皇后内外勾结,为非作歹,皇上都管不了。太上皇住在兴庆宫,老百姓路过的时候,都瞻仰礼拜,高呼万岁。李辅国一看这架势,就在皇上耳边吹风:“太上皇住在兴庆宫,天天跟外人打交道,陈玄礼、高力士这俩家伙说不定在谋划对您不利呢,还是把太上皇移到宫里住吧。”皇上不听。结果后来皇上病了,李辅国就假传圣旨,带着五百名弓箭手,露着刀刃,把太上皇接到宫里去了。高力士被流放到巫州,陈玄礼也被勒令退休了。
太上皇一看这架势,心里不痛快,就不吃荤食,开始辟谷,结果身体越来越差。皇上本想让郭子仪统率各路兵马,去攻打范阳,平定河北,结果被鱼朝恩给阻止了。皇上被张皇后控制得死死的,连去宫里看望太上皇都不敢。结果太上皇在神龙殿驾崩了,享年七十八岁。
皇上自从春天那会儿就生病了,一听太上皇驾崩,病情那是急转直下,赶紧让太子监国。没多久,皇上也驾崩了,在位才七年。
早先啊,张皇后和李辅国那是穿一条裤子的,可到了晚年,两人有了矛盾,张皇后想杀李辅国,废掉太子,立自己的儿子为储君。李辅国一看这架势,跟内射生使程元振一合计,把张皇后给迁到别的宫殿去了,没多久就给她和她两个儿子送上了西天。
然后啊,李辅国领着太子,穿着素服,跟宰相们见了面,太子就这么即位了,这就是代宗皇帝李豫。
李辅国这家伙仗着有功,那是越来越嚣张了,直接跟皇上说:“皇上您就在宫里待着,外面的事儿全听我的。”皇上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可这家伙手里握着禁军,皇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尊称他为尚父,连名字都不叫了,大小事儿都得问他。李辅国也是悠然自得,被封为博陆王。
皇上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派了个小偷,夜里摸到李辅国家里,把他的脑袋和一条胳膊给剁了下来,然后拍拍屁股走人。皇上还假装下了道诏书,让有关部门去抓小偷,又派了个中使去慰问李辅国的家人,那叫一个虚伪啊。
然后啊,皇上又派了个中使刘清潭,去跟回纥修好,还想借他们的兵来讨伐史朝义。想当年啊,肃宗把仆固怀恩的女儿嫁给了回纥可汗,可汗还想见见仆固怀恩呢。
仆固怀恩那时候在凉州呢,皇上就让他去见可汗。仆固怀恩那是苦口婆心地劝啊,说唐朝的恩情和信用可不能辜负啊。可汗一听,高兴了,立马派使者上表,说愿意出兵帮忙讨伐史朝义。皇上就任命雍王李适为天下兵马大元帅,仆固怀恩为副元帅。各路大军从陕州出发,仆固怀恩和回纥当先锋,跟李光弼、李抱玉等几路人马一起进军。
官军到了洛阳北郊,遇到数万敌军,敌军那是立起栅栏自守啊。官军那是猛地一击,敌军大败,史朝义带着几百轻骑往东逃窜。仆固怀恩那是乘胜追击啊,攻克了东京,还派他儿子仆固锡去追史朝义,那是屡战屡胜啊。最后啊,仆固锡追上了史朝义,在莫州把他给围了。
史朝义的部将田承嗣一看这架势,投降了,把史朝义的母亲、妻子和儿女都送给了官军。史朝义那是带着五千精兵,从北门突围而出,逃往范阳。结果啊,范阳的部将李怀仙也投降了,史朝义那是进不得城啊,最后走投无路,在树林里上吊自杀了,手下也都散了。仆固怀恩取了史朝义的首级来献功,并与诸军返回,回纥也回到自己的国家,河北这就算被平定了,安史之乱也算画上了句号。从安禄山作乱三年,安庆绪二年,史思明二年,史朝义二年,共九年而灭。
仆固怀恩这家伙啊,怕史朝义的余党被消灭后自己失宠,就奏请皇上让史朝义的降将薛嵩当相卫节度使,田承嗣当魏博节度使,李怀仙当卢龙节度使,李宝臣当成德节度使,以此来作为自己的党羽。皇上也是厌倦了战争,就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结果啊,这些节度使们各自收拢了安史之乱的余党,坐拥强兵,自己任命文武将吏,不向朝廷进贡纳税,虽然名义上是藩臣,但实际上也就是个名义上的约束罢了。吐蕃一看这架势,那是趁机入侵啊,边关将领那是连连告急,可宦官程元振愣是不告诉皇上。
等吐蕃都打到奉天、武功了,皇上这才知道,吓得那是魂飞魄散啊,赶紧下诏让雍王李适当关内元帅,郭子仪当副元帅,去咸阳抵御吐蕃。可郭子仪这家伙已经被闲置很久了,部曲都散了,到这时候才招募到二十个骑兵就出发了。
到了咸阳一看啊,吐蕃那是带着吐谷浑、党项、氐、羌等二十余万众啊,漫山遍野的,绵延数十里。郭子仪赶紧派判官王延昌去奏请增兵,结果程元振给拦下了,皇上愣是没见着。皇上正忙着调兵遣将呢,吐蕃已经渡过便桥了,皇上那是慌得一批啊,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能逃往陕州。
吐蕃那是乘胜追击啊,直接攻入了长安,在府库、市集那是大肆掠夺啊,还烧了房屋,长安城里那叫一个凄凉啊,啥都没了。
郭子仪到了商州啊,那是边走边收兵啊,最后才收拢了四千人。他那是哭着跟将士们说啊:“咱们得一起报仇啊,夺回长安啊!”将士们那是一听就激动啊,都表示愿意听从指挥。
然后啊,郭子仪就派长孙全绪带着二百骑兵去蓝田那边,白天击鼓张旗,晚上点火,制造疑兵。还散布流言说啊:“郭令公从商州带着大军来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呢!”吐蕃一听这架势,那是吓得不行啊,赶紧带着大军跑了。
皇上一看这架势啊,赶紧下诏让郭子仪当西京留守。
这程元振啊,是个权力迷,自打他掌权以后,那是嚣张得不行,人们怕他比怕李辅国还怕。那些立下大功的将领们,程元振都嫉妒得要命,恨不得给他们都害了。吐蕃入侵的时候,皇上派使者去调集各地的兵马,可李光弼他们啊,都忌惮程元振在朝中搞鬼,愣是一个都没来。
太常博士柳伉一看这架势,那是气不打一处来,上书请求皇上把程元振给斩了,以谢天下。皇上呢,也觉得程元振这家伙太过分了,就下诏削了他的官爵,让他回老家种地去了。可没想到啊,这鱼朝恩又跳出来专权了。等鱼朝恩的势力大到朝野都震动了,皇上和宰相玄载那是合计了一番,设了个局,把鱼朝恩给逮住缢杀了,然后把他的尸体送回了家。可这玄载啊,也是个不省心的,又开始专权受贿了。
再说这河东节度使辛云京啊,和仆固怀恩有矛盾,上书说仆固怀恩要谋反。皇上那是好言好语地劝和了一番,还派使者去征召仆固怀恩入朝,可仆固怀恩愣是没来。这仆固怀恩啊,自从战乱开始以来,那是到处力战,一门之中死在王事上的有四十六人,女儿还远嫁异域去说服回纥,两次收复东京,平定河南河北,功劳那是大得没边了。可就这样,还被人给构陷了,他能不气嘛!于是啊,他就上书自讼,言辞那叫一个恳切,可皇上就是不听,仆固怀恩那是气得不行,最后干脆举兵反了,攻打太原。
皇上一看这架势,赶紧对郭子仪说:“怀恩父子那是真对不起朕啊,可朕听说朔方的将士们都想你,你就替朕去镇守河东汾上吧。”于是啊,郭子仪就成了副元帅、河中节度使。仆固怀恩的将士们一听这消息,都慌了,说:“我们跟着怀恩干这不义之事,哪还有脸见汾阳王啊。”仆固锡在围攻榆次的时候,被他的部将焦晖、白玉给攻杀了。
仆固怀恩一听这消息,那是吓得不行,赶紧回家告诉了他妈。他妈一看他这样子,就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反,国家待你不薄,现在众心已变,祸事必然会牵连到我们,这可怎么办啊?”仆固怀恩那是吓得不敢说话,赶紧往外跑。他妈那是拿起刀就追,说:“我要为国杀了这个贼子,用他的心来谢罪三军。”仆固怀恩那是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才没被追上。最后啊,仆固怀恩就带着三百骑兵,渡过黄河往北跑了。
郭子仪那是把仆固锡的首级传送到了朝廷,群臣那是都进宫来祝贺。皇上呢,却是满脸愁容,说:“朕这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结果导致功臣反叛,朕真是惭愧啊,还祝贺什么?”然后啊,皇上还把仆固怀恩的母亲接到了长安,待她那是优厚得很,没过多久,她就寿终正寝了,皇上还按照礼节给她办了丧事,那些功臣们啊,都是感慨万千。
郭子仪到了汾州,仆固怀恩的数万将士那是都归顺了他。仆固怀恩呢,那是跑到了回纥,诱惑回纥、吐蕃、吐谷浑、党项、奴刺等数十万众,一起入侵唐朝,他自己还带着朔方的兵马跟在后面。郭子仪那是赶紧上书请求各地的节度使出兵,扼守交通要道。皇上呢,也答应了。
可这些节度使啊,就淮西的李忠臣是立马就出发了,其他的愣是一个都没来。幸好啊,仆固怀恩在半路上得了暴病死了。这一下啊,回纥和吐蕃那是为了争老大打了起来。郭子仪呢,因为以前带兵的时候和回纥的关系不错,就轻身前往去见他们,说服他们一起攻打吐蕃。回纥一听,那就同意了,和郭子仪设誓定盟以后就回去了。吐蕃一听这消息,那是吓得连夜就跑了。郭子仪和回纥那是合兵追击啊,在灵台西原大战了一场,把吐蕃那是打得大败,斩首数以万计。
皇上那是对郭子仪敬重得很啊,常常称他为“郭大臣”,连名都不带叫的。郭子仪呢,住在亲仁里中通永巷,子妇待妾那是一大堆啊,家里仆人那是多达三千人。他每天那是洞开大门啊,直达卧室啊,出入那是没有禁令啊,这一下啊,外面的风言风语那就传开了。他的儿子们那是都劝他啊,可郭子仪却说:“以咱家的门第啊,就是要让人都看见都听见啊,这样谗言坏话才无从产生啊。要是禁止出入啊,那猜疑就会接踵而至啊,到时候咱家那就得灭族了啊!儿女们那些小丑闻之类的啊,那还是事吗?”众人听了那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有个儿子叫郭暖,娶了升平公主,那可是皇上的女儿啊。有一天,这夫妻俩拌嘴了,郭暖一气之下说:“你仗着你爸是天子就了不起啊?我爸要是想当天子,那天下还能是你们家的?”公主一听,那叫一个气啊,立马跑到皇上那儿告状去了。
皇上听了,哈哈大笑,说:“这事儿啊,你可不懂。郭暖说得没错,如果他爸真想当天子,那天下还真不一定是你们家的。”说完,皇上还安慰了公主一番,让她回去。
郭子仪一听这事儿,那是吓得不行,赶紧把郭暖给关起来,准备去向皇上请罪。皇上呢,却笑着说:“有句老话叫‘不痴不聋,不为阿家翁’。儿女们在闺房里说的话,那能当真嘛?”
郭子仪一听,这才松了口气,回去后把郭暖好好教训了一顿,打了他几十板子。这事儿啊,也就这么过去了。
可后来啊,又出了一档子事儿。有人盗墓,盗的还是郭子仪父亲的坟。这事儿啊,那是闹得沸沸扬扬,可是一直抓不到凶手。郭子仪呢,心里就犯嘀咕了,觉得这事儿八成是鱼朝恩搞的鬼,因为两人有过节。
郭子仪上朝的时候,朝廷里的人都担心他会因此闹出什么乱子来。可没想到啊,郭子仪一见皇上,那是泪流满面地说:“臣以前带兵的时候,没能管好手下的军士,让他们挖了人家的坟。今天这事儿,那是天意啊,跟人事没关系。”
皇上一听,那是感动得不行,朝廷里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郭子仪啊,那真是个大度之人,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后来,唐代宗在位十七年,驾崩了,其在位期间,收复两京,平定安史之乱,也算是一个有作为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