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词道,落日西飞滚滚,大江东去滔滔。夜来今日又明朝,蓦地青春过了。千古风流人物,一时多少英豪。龙争虎斗谩劬劳,落得一场谈笑。
话说子婴一投降,沛公刘邦就进了咸阳城。您猜怎么着?手底下那些将军们,一个个跟饿狼似的,抢金子抢绸缎,抢财宝,那叫一个热闹。可咱们这位萧何萧大人,人家不跟他们凑热闹,自个儿先溜达到了丞相府,把地图、户籍资料一股脑儿全给收了。这一收,嘿,全国哪儿是险要关隘,哪儿人口多,哪儿兵力强,他心里那是门儿清。
刘邦呢,进了秦宫一看,哎呀妈呀,这宫殿、这帷帐、这宝贝、这美女,简直晃瞎了眼,心里头那个美呀,就想在这住下了。这时候,樊哙大哥站出来了,说:“老大,这些奢侈品,都是秦朝灭亡的祸根啊,咱可不能要!赶紧回霸上去吧!”刘邦呢,耳朵跟塞了棉花似的,愣是没听进去。
张良一看,这不行啊,得再劝劝。他说:“刘邦兄啊,秦朝无道,咱们才能到这步。现在刚灭了暴秦,您就得先做个表率,穿素衣,吃素食。这才刚入秦宫,您就想着享受,这不是帮着坏人干坏事嘛!还有啊,忠言总是逆耳的,但听了有好处;良药都是苦的,但吃了治病。您还是听樊哙的吧!”刘邦一听,觉得有理,这才带着大军回了霸上。
到了霸上,刘邦召集当地的父老乡亲们开会,说:“各位大爷大妈,你们被秦朝那狠毒的法律折磨得够呛了吧?诸侯们有个约定,谁先打进关中,谁就当王。我呢,到了这儿,就跟大家约法三章:杀人的偿命,伤人的和偷盗的抵罪,其他的法律都废除。大家伙儿觉得咋样?”这一说,秦地的老百姓们乐开了花,争着抢着拿牛羊好酒来犒劳军队。刘邦呢,还客气上了,不肯收,这一来,老百姓更喜欢他了,生怕他不当秦王。
另一边呢,项羽降了章邯,平定了河北,带着诸侯的军队浩浩荡荡往西走,准备进关。可那些投降的秦兵呢,心里头不满,嘀咕个不停。项羽一听,火了,晚上在新安城南挖了个大坑,把二十多万秦兵全给活埋了,自己只带着章邯、司马欣、董翳进了秦地。
这时候,有人给刘邦出主意,说守着函谷关,别让项羽进来。刘邦一听,觉得有理,就这么干了。项羽一到关下,嘿,门关着呢,那叫一个气呀,派黥布等人一顿猛攻,打进了关,到了戏这个地方。刘邦手底下的左司马曹无伤呢,偷偷派人跟项羽说:“刘邦想在关中称王,宝贝都被他搜刮光了,还想找您要封地呢!”项羽一听,火冒三丈,准备第二天就攻打刘邦的军队。
这时候,项羽那边有四十万大军,号称百万,驻扎在新丰鸿门;刘邦呢,只有十万大军,号称二十万,在霸上。项羽的军师范增给项羽出主意:“刘邦在山东那会儿,又贪财又好色。现在进了关,啥都不要,这志向可不小啊!我派人看过他的气运,都是五彩龙形,这可是天子之气啊!得赶紧打他,别错过了机会!”
这时候,项羽的伯父项伯登场了,他和张良关系好,晚上骑着马来找张良,让他快跑。张良说:“我是给韩王送刘邦来的,刘邦现在有难,我不能不管。”说完,就进去告诉刘邦了。刘邦呢,硬拉着项伯见面,还端酒给项伯祝寿,要跟他结为儿女亲家。刘邦说:“我进了关,一根毫毛都没敢动,登记了官吏百姓,封存了仓库,就等着将军您来呢。派兵守关,那是为了防止别的盗贼,哪敢反叛啊!请您务必跟项羽将军说清楚,我这份恩情可不敢忘。”
项伯一听,答应了,跟刘邦说:“明天一早,你可得早点去鸿门给项羽赔罪。”说完,项伯又连夜回去,把刘邦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项羽,还添油加醋地说:“要不是刘邦先破了关中,您哪敢进来啊?现在人家立了大功,您却要打他,这不合适;不如好好对待他。”项羽一听,觉得有理,就答应了。
第二天,刘邦带着一百多个骑兵,跑到鸿门去见项羽,赔礼道歉说:“将军啊,咱俩可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您攻河北,我攻河南,没想到我先进了关,还在这儿见着您了。将军啊,都是那些小人在背后嚼舌根,害得咱俩之间有了误会。”项羽一听,哼了一声:“是沛公你的左司马曹无伤跟我说的,不然我怎会跑到这儿来?”说完,项羽就留刘邦喝酒。
这时候,范增可急眼了,他不停地给项羽使眼色,还三次举起他戴的玉玦暗示项羽,可项羽就像没看见一样。范增没办法,只好出去找项庄,跟他说:“你叔父啊,就是心太软。你进去敬酒,等敬完了,就舞剑助兴,趁机把刘邦给做了。不然,咱们都得成为他的俘虏。”项庄一听,点头答应,进去敬完酒后,就拔剑起舞。
这时候,项伯一看情况不妙,也拔剑起舞,他就像刘邦的贴身保镖一样,用身体护着刘邦,项庄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张良一看这架势,赶紧溜出去找樊哙,跟他说:“项庄那小子舞剑,明摆着是想对刘邦不利!”樊哙一听,火冒三丈:“这还了得!”说着,他就带着剑和盾牌冲了进去,瞪大眼睛看着项羽,头发都竖了起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项羽一看樊哙这架势,吓了一跳,说:“好个壮士!”说完,就赏了他一大杯酒和一条猪腿。樊哙二话不说,端起酒杯就喝,拔出剑来就把猪腿给啃了。项羽一看,哈哈大笑:“壮士还能再喝吗?”樊哙一抹嘴,说:“我连死都不怕,还在乎这一杯酒吗?秦朝就像虎狼一样残暴,天下人都反了他们。怀王和诸将约好了,谁先打进关中,谁就当王。现在刘邦先破了秦,进了咸阳,却连一根毫毛都不敢动,还退回到霸上等将军您来。他劳苦功高,却没见您给他封爵,反而听信小人的话,要杀有功之人。这不是重蹈秦朝的覆辙吗?我私下里觉得,将军您是不会这么做的!”项羽一听,哑口无言。
过了一会儿,刘邦说要去上厕所,趁机招呼樊哙一起溜出去。走到一半,刘邦说:“咱们就这么走了,还没跟项羽告辞呢,咋办?”樊哙说:“现在咱们就像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还告辞啥呀?”说完,俩人就偷偷摸摸地跑回霸上,留下张良给项羽赔罪,还送上了一对白玉璧和一对玉斗。项羽收了白玉璧,范增却火了,他拔出剑来就把玉斗给砸了,说:“唉!这小子不值得跟他共事!将来夺走将军天下的人,一定是刘邦!”
刘邦回到霸上后,立刻就把曹无伤给杀了。过了几天,项羽带着军队进了咸阳城,杀了投降的秦王子婴,还放火烧了秦朝的宫殿,大火烧了整整三个月都没灭。他们还挖了秦始皇的坟,抢了里面的宝贝和美女,然后一路往东走。秦地的老百姓一看,失望透顶。
项羽派人去跟怀王报告,怀王说:“就按照约定办吧。”项羽一听,火了:“怀王是我们家立的,他又没立功,凭什么专断约定?”说完,他就表面上尊称怀王为义帝,把他赶到郴县去,实际上却不听他的。
项羽自称西楚霸王,定都彭城,管辖梁楚地区的九个郡。因为项羽和范增怀疑刘邦,虽然已经和解了,但又不想违背约定,就以巴蜀道路艰险为由,说:“巴蜀也是关中地区嘛。”于是,就封刘邦为汉王,统治巴蜀和汉中地区;封投降的秦将章邯为雍王,司马欣为塞王,董翳为翟王。他们三分关中地区,来阻挡刘邦东进的道路。
项羽还分封了其他的王侯将相,总共十四个人。加上三秦、楚、汉、义帝这四个国家,一共二十个国家。到了夏天四月,诸侯们都各自带着军队回到自己的封国去了。张良回到了韩国。他劝汉王刘邦把经过的栈道都给烧了,以防备诸侯的军队偷袭,同时也向项羽表示自己没有向东扩张的意图。
齐国的相国田荣呢,因为没有带兵跟着项羽去打仗,所以没被封王。他一听就火了,把齐王田都给赶跑了,杀了胶东王田市,自己当了齐王。没多久,他又杀了济北王田安,把三齐之地都占领了。陈余和张耳呢,因为不和,陈余就扔下将印走了,没跟着刘邦进关,所以也没被封王。他一生气,就派人去跟齐王田荣说,一起攻打常山。张耳一看形势不妙,就跑到汉国去了。陈余呢,就迎接了代王赵歇,又当上了赵王。歇呢,就封陈余为代王。项羽呢,把韩王成给废了,然后给杀了。张良一看形势不对,就逃回去找刘邦了。
话说早年间,淮阴有个小伙子叫韩信,家里穷得叮当响,只好到新昌亭长家蹭饭吃。亭长老婆不乐意了,每天早上提前做好饭,等韩信一来,就不给他准备了。韩信一看没饭吃,只好到城下钓鱼。
这天,有个在河边漂洗衣物的老大娘看韩信饿得可怜,就给了他一碗饭吃。韩信感激涕零,跟大娘说:“等我将来发达了,一定重重报答您!”大娘一听,生气了:“大丈夫连自己都养活不了,我可怜你才给你饭吃,难道还指望你报答吗?”
韩信在淮阴的时候,还经常被一群小混混欺负。有一天,一个小混混当众羞辱他:“你虽然长得人高马大,还喜欢带刀剑,其实你内心胆小如鼠!你要有种,就刺我一刀;没种的话,就从我胯下爬过去!”韩信看了看他,二话不说,就趴在地上,从他胯下爬了过去。周围的人一看,都笑话韩信是个胆小鬼。
后来,项梁渡过淮河,韩信就带着剑去投奔他。项梁败了,他又去投奔项羽,结果项羽也不中用他,韩信只好又跑到汉王刘邦那里。他在刘邦手下当了个连敖(就是小官),结果犯了法,被判了死刑。
韩信抬头一看,正好看见滕公路过,就大喊:“汉王不是想统一天下吗?为什么要杀壮士!”滕公一听,觉得这小子说话挺有意思,长得也挺壮实,就把他放了。滕公跟韩信聊了几句,觉得他挺有能耐,就把他推荐给汉王。汉王呢,就让他当了个治粟都尉(就是管粮食的小官),也没觉得他有啥特别的。
韩信跟萧何聊了几句,萧何就觉得韩信是个人才。后来,汉王跑到南郑,将士们都想回家,很多人都跑了。韩信觉得萧何已经多次向汉王推荐自己,但汉王还是不用他,于是他也跑了。萧何一听韩信跑了,赶紧去追。
有人跟汉王说:“丞相跑了!”汉王一听,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骂道:“萧何要是跑了,我怎么办?”过了几天,萧何回来了,汉王又惊又喜,骂道:“你跑哪去了?”萧何说:“我去追逃跑的人了。”汉王问:“追的是谁?”萧何说:“韩信。”汉王一听,火了:“逃跑的将领有十几个,你一个都不追,偏偏去追韩信,这不是骗我吗?”
萧何说:“那些将领都是平庸之辈,像韩信这样的人才,是国士无双啊!大王您要是只想当个汉中王,就不用韩信;要是想争天下,就必须用韩信。大王您自己看着办吧!”汉王一听,说:“我也想往东发展啊,怎么能一直憋屈在这里呢?”于是,他决定召见韩信,封他为大将。
萧何说:“大王您平时对人傲慢无礼,现在要是像叫小孩子一样叫韩信来封大将,韩信肯定不会来的。大王要是真想封他为大将,就得选个良辰吉日,斋戒沐浴,设坛拜将,这样才行!”汉王一听,觉得有理,就答应了。
将领们一听要封大将了,都高兴得不得了,人人都以为自己要当大将了。结果等到拜将的时候,一看是韩信,全军都惊呆了。
韩信拜完将后,坐在上座上。汉王说:“丞相多次跟我说将军您的大才,将军您有什么指教吗?”韩信谦虚了几句,然后说:“现在跟大王您争天下的,不就是项羽吗?”汉王说:“是啊。”韩信说:“大王您觉得自己在勇猛、仁慈、强悍这些方面,跟项羽比怎么样?”汉王想了想,说:“我不如他。”
韩信说:“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曾经跟过他,让我来说说项羽这个人吧。项羽这个人啊,一吼一叫,能把上千人吓得不敢动弹,但是他不会用人,这就是匹夫之勇啊!他看起来对人挺慈爱,说话也挺和气,但是等到有人立了功该封爵的时候,他却把印信磨得都快没边了,还是舍不得给,这就是妇人之仁啊!
他不把关中作为都城,却跑到彭城去;他还放逐了义帝,所到之处无不残害百姓。他名义上虽然是霸主,但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天下人的心。现在大王您要是能反过来做,任用天下勇猛的人,还有什么不能诛杀的呢?把天下的城邑封给功臣,还有什么不能使别人臣服的呢?用正义的军队追随那些想回到东方去的士兵,还有什么不能战胜的呢?
再说那三秦王,他们欺骗自己的部下投降了诸侯,到新安的时候,项羽又诈降了二十多万秦朝的士兵,把他们都给活埋了,只有章邯、司马欣、董翳三个人逃了出来。秦朝的百姓对这三个人恨得咬牙切齿。现在楚国人虽然用武力威逼他们做了王,但是秦朝的百姓是不会爱戴他们的。
大王您进入关中,对百姓秋毫无犯,废除了秦朝的严刑峻法,秦朝的百姓没有不想让您在关中称王的。现在大王您要是举兵向东发展,三秦地区可以传个檄文就平定了!”
汉王一听,觉得韩信说得太对了,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得到了这么一位人才。
汉王一听韩信的计策,高兴得合不拢嘴,心想:“哎呀,我咋这么晚才得到韩信呢?”于是,他赶紧安排将领们,让萧何留在巴蜀收税,给军队提供粮食。然后,他派人去修栈道,自己则带着大军悄悄从陈仓古道杀了出来。雍王章邯一看汉军来了,吓得撒腿就跑,塞王司马欣、翟王董翳也都投降了。就这样,汉王轻而易举地就平定了三秦地区。
张良这时候给项羽写了一封信,说:“汉王啊,他本来是不想争这个关中的,但既然有约定在先,他也就只好要了。他可不敢往东边发展哦。”同时,张良还故意把齐、梁两地反叛的信也一起给了项羽。项羽一看,心想:“这汉王还挺老实嘛,那我就先去收拾北方的齐国吧。”
再说那个西楚霸王项羽,他派吴芮、黥布、共敖去把义帝给杀了,扔到了江里。汉王呢,他一路打到了洛阳,新城的三老董公在路上拦住了他,说:“大王啊,我听说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出兵得有个名头,不然事儿可不成。所以说啊,得给敌人扣个帽子,才能让他们服气。”
董公接着说:“项羽这家伙,无恶不作,连自己的主子都敢杀,简直就是天下的公敌。大王您应该带着三军,为他的主子穿丧服,告诉诸侯们,然后去讨伐他,这可是当年周武王、周成王、周康王才干过的事儿啊!”汉王一听,觉得有理,于是就为义帝发丧,全军都穿上了丧服,然后告诉诸侯们:“咱们当初一起立的义帝,现在被项羽给杀了,这家伙太不是人了。我要把关中的兵都拉出来,再加上三秦的士兵,一起南下,跟着诸侯们一起讨伐项羽这个弑君的贼子!”
说到项羽和齐国的事儿,那就更热闹了。项羽一开始打齐国,齐王田荣跟他干了一仗,结果被打得屁滚尿流,最后死了。项羽呢,就立了个田假当齐王。可田荣的弟弟田横不乐意了,他收拢了残兵败将,又有了几万人,立了田荣的儿子田广为齐王,跟项羽对着干。
项羽被田横拖在了齐国,跟田横的军队连打了好几仗,都没能打下来。虽然听说汉王要从东边来,但项羽还是想先把齐国搞定,再去收拾汉王。结果呢,汉王就趁这个机会,带着五个诸侯的军队,总共五十六万人,一起讨伐项羽。
这时候,还有个彭越,他也带着兵来投靠汉王。汉王一看,高兴得不得了,带着大军就进了彭城,把项羽的财宝、美女都给抢了,还天天开酒会。项羽一听这事儿,气得直咬牙,亲自带着三万精兵杀了回来。在睢水上,项羽把汉军打得落花流水,死了二十多万人,连睢水都给堵住了。项羽把汉王围了三圈,这时候突然刮起大风,天也黑了,楚军一下子就乱了。汉王呢,就带着几十个人逃跑了。
他本想回沛县看看老婆孩子,结果在路上碰到了儿子刘盈(就是后来的惠帝)和女儿鲁元公主。他就把两个孩子抱上车,一起逃跑。可楚兵追得太紧,汉王急中生智,把两个孩子从车上推了下去。滕公一看,赶紧下车把孩子抱起来。就这样,推了三次,抱了三次,最后总算是保住了这两个孩子的性命。
而汉王的父亲太公、妻子吕后呢,他们被项羽给抓住了。汉王派了个叫郦食其的人去救他们,结果也被项羽给抓了。项羽还拿他们当人质,想逼诸侯们背叛汉王。可诸侯们哪扛得住这一套啊,最后还是背叛了汉王,投靠了项羽。
这时候,齐国的田横一看楚汉两边打得不可开交,就趁机进攻田假。田假一看打不过,就跑到楚国去了。结果项羽一看田假没用,就把他给杀了。田横呢,就又占领了齐国的地盘。
汉王呢,他一路跑到了荥阳,把打败的军队都集中了起来。萧何也从关中派来了老弱病残的军队,一起来支援汉王。汉军这下子又振作了起来,在荥阳东边把楚军给打败了。项羽一看,西边是打不过去了,就只好在荥阳跟汉军对峙。汉军呢,就在荥阳修了条甬道,一直通到黄河边,从那里运粮食来。
就这样,楚汉相争的大戏一幕幕展开。形势发展到这一步,项羽真是把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什么鸿门宴妇人之仁、按照自己喜好大封诸侯、暗杀义帝等,使得项羽一步步走向被动,虽然彭城大战打的刘邦狼狈逃窜、丢盔弃儿,但是总算守住了关键要地荥阳,项羽也拿刘邦没辙,楚汉相争进入了僵持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