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弹幕被不少人捕捉到，很多人瞬间来了精神。
点进去发现是本人，更来劲了。
嚯！！！直接线上贴脸质问吗？
程曦看到这句话本来想忽略，但谁知后面的弹幕全部都是这句话的刷屏，这群观众看热闹不嫌事大，见程曦回避的态度，立刻帮柳灵发弹幕。
紧接着所有滚动的弹幕都是那句话：[那你推我害我毁容的事怎么说？]
全部都是，程曦就算想装作没看见都难。
她扯了扯嘴角，还是不想理，但是这时弹幕又出了其他声音。
[怎么感觉程曦心虚了？不会真是她干的吧？]
[开直播卖惨，一点真心都没有，别给她热度了]
[柳灵当时那脸的事发生的很蹊跷，我看了a站有人分析，只能说真有可能是程曦做的]
[前面的，求个指路]
眼看着她不回应，弹幕自己猜起来，程曦唯恐他们越猜越离谱，到时候坐实了她的罪怎么办。
她清咳了一声，还是那副可怜的表情，轻声道：“柳灵，那件事与我无关，当时是你自己倒下的，你忘了吗？”
“我们两个还是姐妹呢，现在我家出了事，你不帮我还来污蔑我，真让我心寒。”女人泫然欲泣，一开口就是老pua人了。
柳灵冷静地在直播间里发弹幕：[既然是姐妹，那我生病期间你怎么从来没来看过我？]
她咬紧下唇，又打了字上去：[我当时感觉背后有人推了我一把，除了你当时周围根本没有人]
这些指控对于程曦来说完全是小儿科，她内心不屑，表面也有些不耐烦道：“我看你可能是这些天开直播间养伤养的精神出问题了，我当时什么也没做，你突然就掉下去，还把我吓了一跳。”
她捂住胸口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怕不是你故意的吧，不然怎么刚受伤就开了直播？一切都早就算好了吧。”
这一手颠倒黑白的模样让柳灵咬紧了牙关。
“而且你又没有证据，怎么就能确定是我？”程曦无奈地叹气，“有病就去治，妹妹。”
现在柳灵最缺的就是证据，她没办法让程曦定罪，也因为这样，程曦才觉得无所谓。
柳灵：[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我傻吗？]
[对呀，柳灵当时刚受伤的样子看起来就疼，完全没必要受这罪啊]
[别陷入自证陷阱了宝宝]
[听说当时柳灵因为受伤，还付了公司巨额违约金，并且还被节目组告了，赔了不少钱，这能是她早就预料好的？]
[这程曦嘴里就没一句实话，我看她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就想呕]
好在观众的眼神还是雪亮的，一时之间也出现了不少帮忙柳灵的声音。
柳灵在手机的另一边看着屏幕里程曦的样子，实在无法理解女人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开直播，不止她，乔玥他们也不理解。
这边唐生青还在寻找证据，乔玥的手机突然被推送了一条微博消息，点进去标题是：[程氏集团大小姐程曦直播辩解：一切都是污蔑，点击立看！]
她点进去的时候程曦正好开播，裴清凑过来，堪堪称奇。
“陛下，你说这人想干什么？这个时候开直播不是想被全网人骂吗？”
现在正是网友们群雄激愤的时候，正愁没地方骂呢，程曦还专门开个直播。
“她是表演型人格，这个时候开播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乔玥三言两语道出这人的想法，她看着屏幕里程曦那假惺惺的道歉感觉牙都酸了半分。
这人可能心里还高兴坏了，正好有波热度，而且从她的眼神和话语里，乔玥感觉不出来她对程家这件事的严重性，可能只觉得是件很平常的事，但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这么愤怒。
冷血无情，毫无同情心，这就是程曦。
“疯子。”裴清撇嘴，她低下头不想看程曦像跳梁小丑一个蹦跶，这个时候柳灵突然发来信息，问她能不能在程曦的直播间里问那个问题。
那个问题在柳灵心里萦绕很久了，她一直想知道答案，自己怎么想也想不出结果，她脸上的伤也不能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白挨了。
这个裴清拿不定主意，她问向乔玥。
乔玥点了头，“问吧，心里有个结还是早点解开比较好。”
她知道柳灵一直对这个耿耿于怀。
因为在她直播火了之后，许多声音都冒了出来，比如说她一开始就是作秀，为了就是代言月妍，听起来很荒谬，但这样说的人竟然也不少。
他们好像忘却了柳灵因为这个伤口受的罪，只觉得她现在恢复了还赚到钱了就忍不住滋生了嫉妒心。
于是就有了上面那一幕，柳灵稳了稳心神，让自己别被程曦这些话乱了心神。
女人一直都是这样，从来不认为自己有错，从小到大她都是这般，但柳灵的第六感告诉她女人一定在说谎。
程曦冷哼了一声，想跟她斗，这个柳灵还差的远呢。
但就在这时，网上有个账号突然发布了一段音频。
是程曦跟乔清妍的聊天语音。
这是唐生青的意外之喜。
他在裴清和乔玥聊天的时候听到了程曦和柳灵的事，这事他之前听说过，当时网上闹得还挺大，说什么的都有，但最惨的还是那个受伤的女孩。
程曦有个习惯，她喜欢把一些重要的东西上传网盘或者她的各种社交软件后台设成私密，这种东西唐生青动动手指就破解了。
然后就看到了这段视频，立刻让乔玥他们来看。
这段音频里最突出的是程曦得意洋洋的声音，其中还有乔清妍偶尔的附和声。
裴清只听了一遍拳头就硬了。
裴清：“我就说是她干的吧，把一个小女孩还是自己的亲戚搞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还恬不知耻的不承认，实在可恶。”
乔玥让她把那段音频发给柳灵，让女孩决定要不要放出来。
这边柳灵正在因为程曦刚才的话感到难受，就见裴清发过来一段视频。
她不明所以地点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