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伊之助鎹鸦橡实丸的报道,伊之助和二个队员,还有鬼少女都相处的良好,尤其是和那位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少年,他对待伊之助颇有一套。
按灶门炭治郎来说这是因为自己是家里的长兄,对待起弟弟妹妹们颇有经验。
时透有一郎对此不做评价,但是暗地里还是带点介意——
不管怎么来说,总感觉好像在某种程度上输给那家伙了。
况且时透有一郎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灶门炭治郎为什么要坚持把变成鬼的妹妹带在身边,要知道鬼杀队的任务可不是儿戏,每天都要与鬼战斗,在确定自己真的有能够保护好家人的能力之前,就这样轻率地把家人带上与鬼厮杀的战场……
对于灶门炭治郎这种做法,时透有一郎完全无法理解与支持。
无论是无一郎还是伊之助,只有在有一郎确定了自己的能力已经足够保护他们之后,他才会考虑让他们二个和自己一起去出鬼杀队的任务。
而他能放伊之助自己一个人去出任务也是在他已经在实战中确定了伊之助能够在现在的这个级别的任务中自保,并且还有鎹鸦在一直跟着伊之助之后才勉强下定决心的。
对于灶门炭治郎这种心大的家伙,时透有一郎可没法承认这也是个合格哥哥。
灶门炭治郎这家伙和他自己还有不死川实弥都完全不一样。
而这在发现灶门炭治郎戴着继国缘一的花札耳饰后,就更让人心烦意乱了,毕竟他完全没有从祖先那里找到相关的记忆。
不明所以的事情总是让人烦闷的。
时透有一郎从锻刀村村长家的床上醒过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灶门炭治郎,对方的头上也打了绷带,但是没有像自己一样才从昏迷中清醒,正在床边正襟危坐,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这让醒过来的时透有一郎吓了一跳。
他想问对方在自己床边干嘛,偏偏一张嘴却发现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撑起半边身子干瞪眼,昨天那场在溺水休克后与上弦鬼的恶战狠狠的摧毁了他的嗓子,时透有一郎现在根本无法说话。
时透有一郎一下子无可奈何,他发不出声音,只能和面前的灶门炭治郎大眼瞪小眼,二个人面面相觑。
灶门炭治郎先反应过来:“你说不了话吗,要不要先喝点水?”
他这样说了后,时透有一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嗓子的确干的快冒烟了,于是点了点头,在床上等着对方倒水递过来。
灶门炭治郎倒了床边小桌上提前温着的白开水,用手背贴在杯子侧边试了试温度,确定不会烫到人后,才小心翼翼地向病床上端过来,他又帮忙扶着时透有一郎,撑着对方的背,以方便有一郎顺利的喝下水。
时透有一郎一连灌了好几杯水,才觉得干涸的嗓子终于活了过来,他再试图开口,才断断续续的发出了声音——
“你……”刚刚开口时,时透有一郎的声音还是嘶哑模糊的。
时透有一郎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等恢复了正常的声音,能够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后,又先为灶门炭治郎的刚才的帮助道了谢后,他才继续说了下去:“你的耳饰是从家里的哪一代传下的?”
灶门炭治郎取回时透有一郎手上的杯子,放回桌上,顺势回答道:“我不记得了,但是据说这对耳饰好像已经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了,那大概是在战国时期就有了。”
“你之前也有提到过,”灶门炭治郎问道:“这对耳饰是不是和你还有我在战国时期的祖先有关系啊?”
时透有一郎点了点头,他尽量在嗓子能够承受的范围内精简解释了一下:“我战国时的祖先的弟弟继国缘一,呼吸法的创始者,就有一样的花札耳饰。”
“他见过鬼舞辻无惨,用自己创造的日之呼吸击跑了对方。”
“我想学习日之呼吸,但找不到能用的资料,你在家里有听说过什么相关的吗?”
灶门炭治郎瞪大眼睛,吃了不小的一惊,毕竟他还没听说过和这相关的故事。
但是让时透有一郎失望的是,灶门炭治郎思索了一番,最终还是在他希冀目光中无奈地摇了摇头:“抱歉,我真的不记得家里有说过和战国祖先相关的任何事……”
果然还是没有吗?时透有一郎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有这和朱乃制作的一模一样的耳饰,灶门家的祖先多半可能还是和继国缘一有着不小的关系的,甚至还有很大可能是学习过由继国缘一亲手教导的日之呼吸的人。
偏偏按灶门炭治郎所说的,线索就中断于此,让人实在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