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笑的这么得意洋洋的?”蝴蝶香奈惠端着白瓷药碗好奇的望着笑的像狡黠小狐狸一样妹妹问道。
“没什么。”蝴蝶忍带着笑说:“只不过让某个不乖乖吃饭的小孩尝了点不好好吃饭的苦头。”
“你又给他喂腌制的姜菜了?”香奈惠抿了一口面前碗里的液体:“他居然肯乖乖吃吗?”
蝴蝶香奈惠想起来之前为了不吃生姜,居然偷偷叫鎹鸦从窗口帮忙打包带走的有一郎,感叹道:“要不是叼着生姜的银子被香奈乎看见了,都不知道有一郎他有那么讨厌生姜呢。”
“那家伙真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蝴蝶忍吐槽着:“居然因为吃橡子吃的胃溃疡,他当自己是什么啊?!刺猬吗。”
“真是搞不懂,明明也没见他多喜欢坚果来着,不,应该说他看到像橡子的栗子都快反胃到吐出来了。怎么还一直都在吃橡子呢?”
“而且之前不都告诉他橡子吃多了有毒,叫他别多吃吗?”
“完全不遵医嘱啊这小子。”
蝴蝶忍说着就生起气来:“我已经让香奈乎死死盯着他了,看我这次不好好治一治他这家伙。”
“接下来绝对要让他老老实实喝药喝到这辈子都不敢不遵医嘱!”蝴蝶忍斗志满满。
香奈惠为有一郎接下来几天的日子默默哀悼了一下。
看起来他真的把小忍惹毛了啊。
香奈惠喝掉碗里最后一点冷掉的结块液体,果然一冷了味道就很奇怪啊。
她放下碗,看见自己在碗里残留液体上小小的红色倒影。
“我去洗了吧。”蝴蝶忍夺过姐姐刚刚喝完的碗,匆匆去了专门洗碗的水池那里。
香奈惠什么也没说,她看了一眼镜子,对着抹了抹唇角,确保没有留下多余的红色痕迹。
然后她听到了专门进来送信的小门发出的动静。
香奈惠寻声而去。
路上经过了有一郎吵吵闹闹的房间,她听见有一郎东拉西扯想要转移香奈乎目光的声音。
按姐姐蝴蝶忍的吩咐,栗花落香奈乎进来时透有一郎的房间送药后便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防止有一郎再次出现像之前那样不吃生姜的行为。
“银子已经被姐姐看好了。”香奈乎提醒一直往窗外偷瞥的有一郎道。
被发现小动作的有一郎一惊,他立刻下意识就反驳道:“为什么突然提到银子,我没有在找银子啊。”
香奈乎就不继续说话了。
她继续安静的盯着时透有一郎,这让被盯着的那方倍感压力。
受不了这道紧盯着自己的视线,时透有一郎千方百计的想找话题转移香奈乎的注意力。
“今天的天气很好啊!”时透有一郎开口说道。
香奈乎盯着他,点了点头。
“今天的阳光非常漂亮呢!”时透有一郎继续找话聊道。
香奈乎继续盯着他,点了点头。
“你不觉得今天很适合晒被子吗?”时透有一郎没话找话道。
香奈乎继续盯着他,再次点了点头。
“你觉得你要不要现在去晒晒被子呢?”
时透有一郎胡编乱造道。
“呸!我到底在说什么啊?!”他在香奈乎始终紧盯着的目光下终于自暴自弃道。
香奈乎什么也没说,又一次盯着有一郎点了点头。
“喂!这种话就不用表示赞同了吧?!”
香奈乎继续盯着他,点了点头。
时透有一郎放弃了挣扎,举起筷子,塞了一大块姜,再一次被辣的嘶牙咧嘴。
“到底谁发现的生姜能吃啊!”他抱怨起来,再次放下筷子。
“呐,我说,你之前戴的耳饰呢?”时透有一郎突然问道,现在轮到他盯着栗花落香奈乎了:“你不会戴花柱她们之外的人给你的东西吧,但是那个耳饰一点都不像花柱她们会给你的,不管怎么说,二个姐姐只送你一边耳饰也太奇怪了吧。”
“这么说你也有二只耳朵吧。”有一郎说着,渐渐沉默下来,他又拿起筷子,给自己塞了一口姜。
“果然还是好辣。”时透有一郎说。
栗花落香奈乎也沉默了一会,然后她才回答:“是狯岳送的。”
“那家伙是谁?”没听过这个名字,有一郎好奇道。
“他现在是甲级队员。”香奈乎说,她又犹豫了一会,才说:“也是我哥哥。”
“我不记得见过他啊?”有一郎咬着筷子回忆起来,他和伊之助来到鬼杀队这里后,除了训练和任务,最常来的就是蝶屋。
如果说香奈乎居然有个哥哥,那他应该和那家伙见过面才对。
“他是我养母的孩子。”香奈乎说:“学习的是雷之呼吸。”
“是个……”香奈乎说:“是个大方无私的人。”
大方无私的稻玉狯岳正在痛心疾首的计算,自己因为之前的不识货亏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