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乐也不知她说得是真是假,很是同情地叹道:“那毛病确实害人不浅,必须给断了。”
“可不是么,我大嫂现在对我大哥管得紧,刚结婚的时候,她不好意思跟我大哥吵架,现在我大哥但凡有个眉眼不对,她拿着菜刀就要砍人,我大哥望着她都怕。”赵晓倩笑道。
简安乐笑道:“你大嫂可真是你们家福星啊,能管住你那曾误入歧途的大哥,所以说,这就验证了那句话,男子娶什么样妻子的重要性。对这样好媳妇,可要好好对待你大嫂。”
赵晓倩深有感触地点头应道:“是的呢,所以现在我爸妈退休金还有我大哥挣得钱都在我大嫂手里攥着,这也是为了防止我大哥再赌,钱在我大嫂手中,他就别想拿到。”
傅靳望向车窗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参与两个女人的聊天。
很快管家将车子停在帝豪酒店门口:“赵小姐,到站了。”
赵晓倩感激地应道:“多谢管家先生。”
简安乐勾唇笑道:“你竟然知道这是管家?”
赵晓倩很认真地点点头:“记得高中时候,管家先生会到学校接送傅靳,远远看过几次,
就记住了,毕竟当时觉得挺稀罕,那么豪华高档的车,很少见。开始我们都以为是傅靳家长,后来看管家那恭敬表情,才知道只是管家。”
不落痕迹地解释,却彰显了,她跟傅靳确实当时不一般,若是一般同学,谁会上心这个。
傅靳淡淡地哼道:“不过是对有钱人的记忆而已,未必是记得管家。”
一句话,毫不留情地暗示赵晓倩是个拜金女,再次撇清跟她的关系。
也不怪傅靳小心眼,堂堂七尺男儿跟一个小女子计较。
实在是他太珍惜跟简安乐的感情,再加上曾经听到过她那些心声,知道自己会被骗得很惨,而简安乐对此也各种内涵,甚至前几天还正式询问他有几段恋情。
傅靳明白简安乐心里对这个赵晓倩存在如鲠在喉,他又怎么能给她一丝多想,不快的机会?
赵晓倩想反驳,但又硬生生咽下去了。
她也开始学傅靳,选择性失聪,打开车门下车。
简安乐却并没有因此对傅靳而感到放心,而是觉得他表演过度,就是心虚,可以掩饰。
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对管家说道:“你送赵小姐进去吧,给她开一间最
好的房免单。”
赵晓倩下车准备关车门的时候听到这句话,忙摆手笑道:“感谢简小姐,不用帮我付房钱,这次回来我有预算。一般房间能住就行,毕竟我从小是吃苦长大的,拜金却不迷失初心。”
最后一句话,她借机不落痕迹地回怼了傅靳的言语攻击。
简安乐只当没有听出这些,忙笑道:“不碍事,帝豪酒店是傅氏产业,傅靳刚醒来,身体还未彻底康复,依旧由我担任傅氏执行总裁之职,所以这点特权还是有的,找小姐别客气,我们能在l国机场相遇,并同一架班次回来,也是缘分。”
赵晓倩愣了一下,而后恍然笑道:“原来如此,帝豪酒店是傅氏产业?我竟然不知,每次回来都是住在这里,觉得酒店管理及服务特别好,提供的餐品也不错。”
“如此倒是对了,傅氏旗下的酒店肯定好,因为有像简总傅总这样良心管理者,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改天我一定要请你们吃饭,不要拒绝哦,给我还人情机会。”
简安乐爽快应道:“好嘞,没问题,到时候你跟前台小姐,她会帮你联系我。”
赵晓倩做
了个ok的手势,叮嘱他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然后随服务员上楼了。
再次回到车上,傅靳见车里终于没有了赵晓倩,顿时感觉心情放松不少。
他略带不悦地埋怨着:“老婆,你干嘛对她那么殷勤?难道想给我收了做小?”
前儿简安乐询问他恋爱史的时候,他实情相告,而今却跟那个所谓初恋女友相遇,难道不应该是冷漠以对吗?
简安乐却勾唇笑道:“既然如你所说,当时也只是萌芽,随着高中毕业,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见过面,如今相见,你又心虚什么?还是说你没有说实话,其实已经有了恋爱事实?”
“你担心我跟赵晓倩接触中,她会说出真相?欲盖弥彰,傅靳你用力过头了。既然如此,我自然是要豁达一些,看看你们还要怎么玩,反正我相信你们而今不会再有什么,但你们是不是会让我不失望,那就不得而知了。”
听到这番话,傅靳表情那是相当精彩。
他先是愕然,而后是恍然大悟,最后摇头苦笑,着了她的道了。
简安乐这是将他放在真实相处的关系中考验。
还能说什么?
一切言语都是苍白的
。
傅靳哼了一声,扭头望向窗外,一副不知可否的样子。
回到傅家。
傅父傅母亲自迎接出来。
“小乐,你们可总算是回来了,这几天我和你们爸爸担心坏了。”
傅母拉着简安乐的手,就像跟亲闺女一样亲热地嘘寒问暖,把傅靳撇在一边。
傅靳很是委屈地撇嘴说道:“妈,我躺了几年好不容易醒来,又出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您怎么就不担心我呢?我是不是您亲儿子啊,我感觉我像是女婿。”
听到这话,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傅母这才拉着他的手,嗔笑道:“靳儿,你从前不是最讨厌这样婆婆妈妈的煽情吗?妈妈虽然是女强人,可没少因此挨你说呢,而今怎么向妈妈讨爱撒娇了?”
傅然在旁笑道:“就是啊,三哥,难不成你躺了几年,性情也改了?”
傅靳哼笑一声:“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不就是在不断变化的吗?先前我是单身,现在却是有家室的人,自然要有所改变。小妹,你也快做人家媳妇的人,以后安生些。”
傅然撇嘴哼道:“你管我?司马都不管我。”
“他不管,我要管。”傅靳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