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快点醒来好不好,大火马上就要烧过来了,只有我陪在你身边。]
傅靳一动不动,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假白薇薇再次用银针扎他。
反正傅靳就像是木头人一样,完全没有知觉。
假白薇薇也糊涂了,不明白为什么这样。
就算是傅靳没有醒过来,先前不是四肢可以动吗?
现在怎么又完全成了植物人?
她想到傅母等人躺在后院门口那边,便出去看看有没有被火烧了。
结果假白薇薇看到惊悚的一幕,傅母跟那几个年老佣人都不见了。
“辛阿姨,你们在哪儿呢?”
她脸上闪过一抹戾气,而后大声喊着。
空荡荡的大别墅里,除了后院浓烟明火,劈里啪啦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动静。
假白薇薇意识到,很可能傅母等人被救走了,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傅靳房间,结果一推门,一道声线传来:“你去哪儿了?”
冷不丁白薇薇被吓了一跳。
她没想到屋里这么快会有人,而且还是司马杨,她刚给他打电话没多久的司马杨。
“司马哥哥,你你来了?快快带三哥离开,这里太危险了,已经呛烟了。”
司马杨抱着胳
膊,冷冷地盯着她:“你刚才去哪儿了?”
“我我没去哪儿啊?”
假白薇薇自然不敢说自己去看傅母他们是否被烧死了,却发现人不见了。
“没去哪儿是去哪儿?”司马杨打破砂锅问到底。
假白薇薇只得胡乱搪塞:“我去倒了一杯水喝。”
“你倒是蛮有闲情逸致。”司马杨冷冷一笑,而是背起傅靳出门。
假白薇薇忙跟在旁边扶着:“司马哥哥,小心脚下。”
司马杨听到这话反而不敢动了。
假白薇薇却问道:“换我来背吗?”
司马杨这才继续往前走,不过脚步很慢。
下楼梯的时候,他让白薇薇先走。
假白薇薇只得走在前面,不过她是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
司马杨蹲下身子,在楼梯上摸了一下,竟然有小米粒,屋里烟雾缭绕,根本看不清。
“司马哥哥你怎么了?”白薇薇很是担心地询问。
司马杨没有理她,而是同样扶着楼梯,往下走。
假白薇薇见状知道自己计划失败,被他发现了。
她刚才出去不单是准备看傅母他们有没有被火烧死,还有就是去厨房拿了小米洒在楼梯上,这样司马杨上楼,肯定
会被摔,结果他却先她一步上楼。
而下楼他也学她扶着楼梯。
假白薇薇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她放开楼梯,惊声说道:“扶手好烫啊,司马哥哥,到这边扶着墙吧,别烫伤了手。”
说着她自己小心翼翼走向楼梯靠墙那一面。
司马杨看她像耍猴一样,在他面前装模做样,直接戳穿她。
“你在楼梯上搞什么鬼?以为我是傻子?”
假白薇薇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接,猝不及防,愣在那儿,不知如何回应。
屋里就三个人,傅靳又是昏迷,他若动手,她就惨了。
她忙诅咒发誓,自己都不知道楼梯上有什么鬼,怎么会是她搞得鬼?
司马杨冷冷一笑:“那你别扶着墙,直接下楼我看看。”
假白薇薇为了让他相信楼梯上没有东西,反正现在也看不清,屋子里有烟,她只能豁出去了,仗着自己体重轻,应该不会有事,于是她快步往楼下走。
她知道楼梯上的猫腻,因此尽量踩着台阶边缘,快速往下跑。
就在眼看要成功的时候,司马杨忽然惊叫一声。
“重要证据落在房间了,秘密监控视频。”
假白薇薇听到这话,登时大惊,对
号入座,认为是针对自己的。
她下意识扭头去看,并第一反应是,她应该抢先去拿到司马杨说得重要证据。
结果却忘记了脚下的机关,转身回踩的时候,脚底下那些小米粒,送她滚下了台阶,滚出老远,看的司马杨不觉勾唇笑了。
害人就是害自己。
他扬声问道:“白薇薇,你摔死了没有?挺牛逼,自己设下机关,把自己给害了,活该。”
假白薇薇被摔得鼻青脸肿,全身多处擦伤,又听到他的话,就知道自己中计了。
登时又气又急,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了。
而这时傅母跟那几个年老佣人出现了。
司马杨背着傅靳安然走下楼梯,很是关心地问道:“辛姨,你们没事吧?”
傅母摇头叹息:“多亏你让人出手搭救,否则我们今儿就交代了。哎,你辛姨我也是在商界混了大半辈子的人,竟然栽到一个小丫头手里,这真是……”
司马杨忙安慰她:“辛姨,她有心算计,自然是防不胜防。其实,我一直在派人暗中监视她,今天的事,没有提前告诉您,也是为了更逼真,不会引起她的疑心,以为计划得逞。”
而后他让
人将傅母及傅靳等人带走了。
假白薇薇醒来,看到自己躺在佣人房中的地板上,而司马杨站在窗边,正望向窗外,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惊声问道:“我三哥呢?辛阿姨他们呢?”
司马杨回过头来,冷笑反问:“你终于醒了,难道不应该问你吗?就凭你在楼梯上撒了小米,我就敢说是你放火。”
说到大火,假白薇薇又想起一件事:“火已经灭了?”
司马杨沉声说道:“这别墅做了防火设计,你纵火也不会烧进别墅里,只是会从开着的窗户里进来烟雾而已。外面东西烧完了,自然就会熄灭了。”
听他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假白薇薇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而自己就是那瓮中鳖,却浑然不觉。
“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她惊恐询问。
司马杨淡淡反问:“不然呢?莫非你还给旁人打了电话?对了,我都没顾得报警,你竟然也没有报警?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却不报警?辛姨他们莫名失踪了,也不报警?”
假白薇薇听到这番话,再次确定自己猜想,她苦笑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报警?傅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