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预测错了。
一下子来了五六个人,他们跟顾志不知道了说了些什么,声音压得很低,而后也进门了。
夏雨晗忍不住好奇地说道:“这又是些什么人,难道又要给我们安排新的仇人吗?”
简安乐没有说话,而是拿出手机查看傅母发过来的照片。
上面四楼海鲜自助应该是被包场了,并没有几个不相干的人。
不过傅母他们也都没有交流,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着海鲜等待好戏开场。
对此情形,简安乐倒是很放心,本来还担心上面会打起来。
又过了五分钟。
没有人再找顾志。
顾志也等得四处张望。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孟晓军跟孙小姐也沉不住气了。
他们两人走到顾志身边,出声询问:“那傅然怎么还没有来?通知到了吗?”
顾志点头应道:“当然,我亲自通知的,她说会来,不知为何现在没来,我打电话催下。”
说着,他从兜里摸出电话,正准备给傅然打电话,却被陈娇娇给抢过去了。
“我来打。”
顾志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叹道:“你也太紧张了吧?我这个前小姨子,可是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
先前我是她姐夫,都不理我。”
说这些话,还带着不自觉地怨气。
夏雨晗躲在柱子后面冷笑:“就你那德性,除了傅安被你蒙蔽了双眼,谁还正眼瞧你?”
说着她跟简安乐解释,那时候简安乐还没有嫁进傅家,反正每次顾志到傅家,都没人理睬他,当初傅安跟他在一起,是全家人都反对,这也是傅安结婚后搬出去住的原因。
本来傅家打算,孩子们结婚后,都住在家里,至于吃饭这些,可以不合伙,各自过活。
但傅安因为跟顾志两人结婚,遭到家里强烈反对,这才到外面住。
傅父傅母他们都不想看到顾志,傅霖见大妹搬出去了,便跟夏雨晗商量了一下,也搬出去了,免得让大妹心里不痛快,好像就她自己是被傅家抛弃的人。
所以在傅安跟顾志结婚之前,傅霖跟夏雨晗是在傅家住的。
简安乐听到这话,不觉点头叹道:“那顾志看面相就不是好人,大姑姐虽然很能干,但是恋爱脑,被爸妈保护很好,很单纯,容易相信别人,跟小妹一样,最容易吃亏上当。”
夏雨晗附和道:“还真是这样,傅家虽然是豪门大家,但是他
们几个少爷千金都没有染上豪门恶习,反而个个像是快乐城堡里的王子公主,单纯到以为这个世界都是真诚和善良。”
“大妹吃了顾志的亏,好在一切都来得及,现在看她跟皓南哥那么恩爱,真替她高兴,总算是苦尽甘来,在爱情上修成正果了,皓南哥是打心底里疼她爱她,把她捧在手心上。”
那边陈娇娇给傅然打电话,态度很恶劣,像个泼妇一样质问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来。
夏雨晗又忍不住吐槽了:“陈捞女我看应该改名百变大咖,先前说话柔声细语,像是不经世事单纯的小女孩,现在则是另外一副嘴脸,刚才跟简安安说话时候那副嘴脸已经让人觉得炸裂了,现在更像是个市井泼妇。”
“啧啧,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才多大啊,真是被她爸爸给毁了,可怜她妈妈早没了,要不她绝不是现在的样子,她妈妈泉下有知,怕是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唉!”
陈娇娇打完电话,将手机丢给顾志。
顾志差点没有接住手机,弄得他很尴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抱歉地解释着。
“都说怀孕的女人,不单是会变傻,而且还会变的脾气
大,我算是见识了。”
孙小姐在旁唇角勾起一抹不屑,淡淡地说道:“难道不应该是怀孕的女人因母爱变得更温柔吗?”
顾志嘿嘿一笑,接口说道:“确实如此,现在娇娇更温柔,只是偶尔小脾气,毕竟怀孕身体负担很重,而且有时候会有各种不舒服。”
陈娇娇对此回应很满意,伸手挽着他的胳膊,娇滴地撒娇:“老公,知我者莫如老公也。”
说完,她还在顾志脸上亲了一下,而后挑衅地望向孙小姐。
“孙姐姐,你跟孟总可是有了实质性关系,准备什么时候结婚生孩子?”
孙小姐厌恶地看着她,淡淡地说道:“我们都是矜持的人,不会上车再买票,等彼此了解到灵魂契合,一切水到渠成,就会领证洞房,成家生子,这绝不能乱了章程。”
陈娇娇又岂能听不出,她在嘲笑她,出身卑贱,没有家教,先孕后婚。
她亦是冷冷一笑:“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了,否则你又何必跟我们为伍?我们都是被傅家伤害过,被网上开盒的人,听说你当年也是追求傅霖没有成,一气之下,嫁了个大叔级别的伪豪门,没差点给那变态折
腾死,还被家暴……还矜持,矜持能有这些事?”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当婊x还立牌坊,我知道你跟孟晓军并不甘心,还在观望,若是有更好的,你毫不犹豫扭头就走,所以你压根还不敢跟他上床,怕被绑住,哈哈……”
孙小姐被揭了老底,登时恼羞成怒,指着她的鼻子大骂:“陈捞女谁都有资格说我,就是你没有。我当年就算曾经嫁过,那也是因为坚持进洞房才开车,否则也走不到登记结婚那一步。我是被骗了,而你则是心甘情愿,让各种男人玩,烂人……”
两个女人正在对掐的时候,傅然抱着胳膊,勾唇闲闲地开口了。
“孙小姐,陈小姐,你们两个好兴致,互撕给你们男人看那?就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藏着掖着,难道希望你们男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早点跑路?”
“哈哈……我倒是忘了,人以群分,你们男人也是半斤八两,自然是谁也不嫌弃谁了。”
她这一通输出,让陈娇娇跟孙小姐两个人都登时变了脸色,同时恶狠狠地望着她,那眼神好像要将她吃了一样。
孟晓军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傅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