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乐起身将电视打开,然后用手机投屏。
电视画面上现出大师跟陈总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画面……
刚才她将大师的照片传给了韦警官。
韦警官很快调出来了大师的资料。
简安乐又用这些资料在黑市发布任务,即时就有人了接了,随即发过来大师那些黑料。
可见早有人盯上他了。
那所谓的大师,正是一个江湖骗子,根本没有看风水算命的本事,就是到处坑蒙拐骗,甚至还借破解灾难祸害了好几个良家女子。
看到那些投屏,大师吓得面如土色,身体抖成了筛子。
他回过神来,想溜,却被司马杨一脚踹倒在地上。
白薇薇也止住了哭泣,眸底隐着惶恐不安。
简安乐上前,沉声问道:“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如实交代,否则不只是让你吃牢饭那么简单。你是自投罗网,就算抽筋剥皮,那也是你罪有应得,我们正当防卫。”
她声音不大,但掷地有声,气场十足。
大师听得犹如五雷轰顶,一个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
白薇薇见状,上前警告道:“你把我害得好惨,说自己多么多么牛逼,想不到你是骗子,幸亏我三
嫂和司马识破了你的阴谋诡计,否则若是有什么不敢想象的后果,我真成罪人了。”
“你如实交代你的罪行,别试图为自己开脱,找替罪羊。”
司马杨在旁冷笑道:“白小姐,你甭叮嘱,他不敢撒半句慌,不管牵扯到谁。否则别以为抽筋扒皮是假的,我最擅长这个了。”
白薇薇打了个寒战,退回到傅母身边,不敢再说话。
司马杨踢了踢大师,呵斥道:“说。”
大师面色绝望,放弃了抵抗,开始讲述事情经过。
“是陈总跟廖美玲……”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呢,白薇薇忽然晕倒在地上。
傅母被吓到了,惊叫一声。
所有目光都望过来。
傅父也起身去搀扶白薇薇,嘴里说着:“怎么好好的晕倒了?”
司马杨勾唇冷笑道:“怕是心虚了,晕倒好给同伙制造逃跑的机会,但怕是她想多了。傅叔,管家不是在他房间里喂了一条毒蛇吗?拿毒蛇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白薇薇便从地上蹦起来了,吓得花容失色:“蛇,不,不要蛇……”
那滑稽的样子,让简安乐忍不住摇头笑了。
就算是装晕,也要装得像一点嘛。
这演技真是服了,自己暴露了。
傅父叹息一声,坐回到座位上,没有再说什么。
傅母则淡淡地说道:“既然醒了,薇薇就乖乖做着吧,听那骗子交代,别再打岔。”
白薇薇听话得垂首坐在她身边。
司马杨示意大师继续讲。
原来大师跟陈总早年就是狐朋狗友,两人经常联手设套,算计了不少人。
陈总知道傅安前夫顾志的小三廖美玲因不堪的经历,被网上开盒,落魄到舞厅求生。
他便动了歪心思,想泡廖美玲,毕竟她年轻。
大师假装算命先生,蹲在廖美玲上下班的路口,主动请求给她算命,说她有富贵之气。
廖美玲一听自然是巴不得,她受够了做舞女那屈辱的生活,跟先前被包养的阔太太生活没法比。
大师便说她会遇到怎样怎样的人,一定要抓住机会,成为他的妻子,将来富贵无边。
隔天,陈总便出现在舞厅里,跟大师所说的人对上号了。
廖美玲便对陈总极尽勾引之能事。
陈总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
廖美玲如愿以偿成为陈总第九任妻子。
结为夫妻,两人便开始合力算计傅家。
廖美玲跟白薇薇是
老朋友,因此对白薇薇极为熟悉,但白薇薇却记不得了她,是真失忆。
大师就是廖美玲介绍给白薇薇的,而大师说的那些话,是陈总和廖美玲让他说得。
因为陈总和廖美玲想为陈娇娇将来上位傅家主母做准备。
赶走了简安乐,夏雨晗跟傅霖是分出去单过的,所以进门后的陈娇娇就是傅家唯一能干的儿媳妇,将来自然会打理傅家公司。
听完这些话,傅父冷笑道:“真会做白日梦,那捞女还想进傅家门?比登天还难。”
傅母亦是一脸厌恶地说道:“这才多久,那老钓鱼抛弃了舒雨琪,又勾搭上烂货廖美玲,我为曾经认识这么个人而感觉恶心。”
白薇薇低着头,眸底那抹惶恐变成了笑意。
没有将她交代出来,可见陈总和廖美玲还是为她考虑了。
保住她,就是保存了实力。
否则她被赶出傅家,陈总和廖美玲更没有机会将陈娇娇送进傅家做少奶奶了,还算识相。
司马杨显然是不甘心,他沉声问道:“你可都交代了?廖美玲把你介绍给白薇薇,难道白薇薇就不知道你们的计划?”
大师摇摇头,声音坚决地回道:“白
小姐并不知道,知道肯定也不会让我给傅三少看,她是一心想让傅三少醒过来,哎,我都看着有些感动。”
司马杨冷笑:“那我问你,简安乐跟傅靳八字不合,是你编的吧?”
大师面露羞愧点头应道:“是我编的,不过两人八字是真不和,但不至于克夫那么严重。”
“我再问你,你说傅庭要添丁,这是什么意思?”司马杨又问道。
大师想了想,这才豁出去似的说道:“陈娇娇跟傅家小少爷早已经睡在一起,珠胎暗结。”
“睡在一起?陈总告诉你的?”司马杨冷笑。
“是的,他很肯定地说,他女儿会怀孕,是易怀孕体……”
话还没有说完,大师有些难堪地笑笑:“这个可能是陈总为了炫耀胡说吧,他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怎么知道是怀孕体质。”
听到这里,简安乐便明白了,这个大师并没有完全说实话,而是还在替陈总白薇薇他们隐瞒一些事情,于是她淡淡地开口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陈总女儿已经有过至少八个男人了?可不比她父亲结婚次数少。你怕是也是其中之一吧?若非你怎会死心塌地为他们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