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知理的声音,舒悦连忙从傅景深身上下来,傅景深赶紧起身朝门口走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
何知理将前因后果跟傅景深说了一下,“傅箐箐说想吃蛋糕,那我就去一楼厨房给她做蛋糕去了,也就四十来分钟的样子,我一回房间就不见了她人。”
“她喝了酒,我想可能出门又进错房间了,就问了老板要了房卡,但我找遍了民宿的房间,都没有见到她人。”
傅景深皱眉,“别着急,民宿有监控,我们先去找老板看监控。”
“我跟你们一起去。”
舒悦已经换上衣服从浴室出来了。
傅景深看了她一眼,她头发湿哒哒的还滴着水,他伸手搭在舒悦的肩膀上,将她推着进去。
“你先把头发吹干,不要乱跑不要出门,有什么事情,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那傅箐箐……”
“我们会找到她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
傅景深交代着,随后就跟何知理出了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舒悦总觉得心口发堵,说不上来的感觉。
民宿老板听到他们要看监控,立马打开电脑调取监控出来,调到一个多小时前。
“对,就是这里。”
民宿老板摁下播放键,监控上显示,是傅箐箐自
己从房间出来的,她在门口晃悠了一圈,随后就往楼下走,老板刚切到楼梯间的监控,忽然就黑了,变成了雪花屏。
“这是怎么回事?”
民宿老板摁了好几下播放键都没有用,打开实时监控画面还有,监控并没有坏,他又调到下一个监控,依旧是黑屏的状态。
“太奇怪了,我这个监控也没坏啊,怎么回事?”
民宿老板一脸歉意的看向傅景深跟何知理,“抱歉啊两位,我得打电话叫人来看看了,你们着急你们就先去找人吧,等监控修好了,我再给你们打电话。”
“可是……”
何知理刚想说话,就被傅景深拉住了。
“那就麻烦老板了,我们先出去。”
傅景深拉着何知理出去。
“一定是有人带走了傅箐箐,那监控怎么就那么巧的黑屏了呢?”
“不行,我先报警。”
何知理掏出手机就要拨打报警电话。
傅景深看向楼梯间的监控,监控有红光闪烁,代表它是正常的。
唯独抹去了那一段监控,说明有人特意进了老板房间打开了电脑还删掉了那段监控。
一个人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带走一个大活人,还顺带把监控销毁的,
那就是团伙作案,至少有两个人。
“滴滴。”
舒
悦送的智能手表忽然振动,唤回了傅景深的思绪,他抬手看向手表,是舒悦的电话。
“怎么了?”
舒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发现,你到停车场去看看。”
“停车场?”
“对。”
“好,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傅景深就同何知理去停车场查看什么情况。
从停车场正好是能看见民宿房间窗户的,舒悦就在三楼的窗户边上站着,傅景深一抬头就看见了她。
舒悦朝他招手,随后指了个方向。
傅景深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
民宿前段时间刚建了儿童沙池区,停车场进了翻斗车,沙子漏了不少在停车场,舒悦指着的方向,有一堆沙子,沙子上有很深的车轴印。
傅景深低头看了一眼,手电筒晃过,沙子里有光亮,他便伸手翻出来一个钻石耳环。
“是傅箐箐的!”
何知理率先认出来那是傅箐箐的耳环。
“确定?”傅景深挑眉。
何知理点头,“确定,她今天戴的就是这个耳环。”
两个人待在一起那么久,他不可能连这个都不记得。
傅景深拿上耳环再次去找老板,正好碰到舒悦下来。
“不是让你在房间待着吗?”
“我不放心,我陪你。”舒悦拉过他的手,进了
老板房间继续查看停车场的监控,很快就查到了傅箐箐耳环掉落的地方,停的是什么车了。
一辆白色的奔驰,车身还贴了一个美女,约吗的贴纸,很是低俗。
舒悦拍了照片发给了舒淮。
舒悦:好心弟弟,帮我查查看这个车呗?
舒淮虽然离开了舒家,但他的人脉还在,在海城找他帮忙是最靠谱的。
刚想看看那辆奔驰什么时候离开的,但监控又黑了,在恢复的时候,奔驰车就已经消失在了停车场了。
“这辆车一定有问题!”何知理拍下号码牌就去调查了。
等不及警察过来,多拖一分钟,傅箐箐就多一分钟危险。
“你怎么知道车有问题?”
傅景深问身旁的舒悦。
“猜的。”
触及到傅景深无奈的眼神,舒悦正经道,“好了,不逗你了。”
“我们来的时候,那车就在了,有个中年男人坐在车里,我跟傅箐箐路过,他还拉下车窗看了我们一眼,当时就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现在想来,他是特意打开车窗的,或许是为了确认他要抓的人长什么样子。”
舒悦也是凑巧拉开窗帘的时候,看见那辆奔驰不见了,这才想起来这件事。
本来是很平常不起眼的一个事情,但提到傅箐箐失
踪,就显得不正常了。
偏巧傅箐箐一失踪,那辆车就不见了,要把一个大活人带走,什么三轮车电动车可不太能实现,要迅速带离现场,就只能是汽车。
“车牌是假的,查不到任何信息。”
何知理回来,眉头紧锁,很是自责,“如果我不出去,她就不会被人带走了。”
傅景深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不关你的事,先等警察过来吧,我也派人去找了,能想到绑架傅箐箐的,一定是知道她身份的人,她应该是不会有生命危险,放心吧。”
知道傅景深是在安抚自己,但何知理心里还是会过意不去的。
舒悦的手机响起,她把电话接通。
“姐姐,车牌查了,是假的,不过那辆车我认识,车上贴的那个恶俗标语能让我记一辈子,太恶心了。”
电话那头是舒淮,一听到他说那车他认识,何知理连忙上前,从舒悦手里接过手机,语气着急,“那你知道是谁把傅箐箐绑走的吗?”
“那我不清楚,我就知道那辆车的车主叫彪子,他是诚安汽修厂的老板,我和他打过几次交道,是个见钱眼开狡猾的混混,你们不要莽撞行事,我先去过去诚安汽修厂探一探什么情况,有发现再给你们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