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看见傅鹤鸣理都没理,扭头下楼的时候,瞥见傅箐箐还在盯着傅鹤鸣看,她顿感无语。
直接伸手把傅箐箐推进屋里,然后把门关上。
“舒悦,你干嘛啊?”
傅箐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舒悦没搭理她,反倒是不满的瞪了傅鹤鸣一眼。
“我劝你不要打她的主意,你们……就不是一路人。”
在舒悦的视角里,她不确定傅鹤鸣知不知道傅箐箐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也不敢说的太明显。
傅鹤鸣弯唇一笑,越过舒悦下楼,“我和她不是一路人,那和你呢?”
他靠的太近了,舒悦往旁边挪了一步,“我和你就更不是一路人了。”
说完,她快步往下走,生怕傅鹤鸣追上来。
到了楼下,舒悦一眼就看见了舒淮,他靠在摩托车旁边,一只手在滑动手机,一只手提着东西,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去。
脸上迅速扬起笑容,“姐姐。”
他收起手机,快步朝舒悦走去。
“你说要给我送东西,是什么啊?”
舒淮将手里的袋子递给舒悦,“宵夜。”
舒悦从他手里接过宵夜,眉梢微挑,“这么晚了,你特意跑一趟就是为了给我送宵夜啊?”
这小子真是……
“不止宵
夜,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今天去看三哥了,那个戒毒专家说三哥目前发作时间越来越短了,要不了多长时间他就能彻底摆脱毒瘾带来的控制。”
“真的?那就好。”得知这个消息,舒悦也是松了一口气。
【原剧情里舒子铭被毒品折磨的不成人样,现在能戒掉也是一件好事,至少他的未来不会那么灰暗了。】
舒淮还想说些什么,抬眼就见到了傅鹤鸣,他皱眉,下意识的走到舒悦面前把舒悦挡住,对傅鹤鸣很是敌意。
傅鹤鸣扫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走出小区,门口停了一辆宾利,他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就离开了这里。
“姐姐,你要不搬来跟我一起住吧?”舒淮垂眸。
“为什么?”
“我觉得你住在这儿不安全。”
傅鹤鸣就住在她们家楼上,楼上楼下的,他怕傅鹤鸣对舒悦动手。
“我现在都是住学校住的多,你放心吧,很安全的。”
【即使我搬出去,傅鹤鸣要想找到我也不是一件难事,从上次他给我的玩偶监控就能看出来,他有的是法子监控我,倒不如住在学校,学校人多,也有门禁,不是谁都能溜进女寝的,我喊一嗓子,
整栋楼都能被吵醒,他还能拿我怎么办?】
舒悦说的也不无道理,舒淮便没继续说这个话题了,“我有空还是会去学校上课的,我在学校的时候,就一定会保护你。”
“好。”
舒悦笑着伸手想要去拍他的脑袋,却发现她竟然有点够不着了。
舒淮察觉到了,顺势往前低腰,舒悦便顺利拍到了他的脑袋。
“小时候你还没我高,还老仰着脑袋看我来着,我时常想,你天天练功夫的,怎么还是那么小一只,现在一晃神,弟弟都能站在我面前保护我了。”
舒悦想起那时候第一次见到舒淮,小小一只,被人欺负,狼狈的缩在角落里,见到她还奶凶奶凶的,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狼崽。
救下他后,就一直对舒悦很依赖,总跟在舒悦的身后姐姐姐姐的喊。
现在个子高的,舒悦都够不着他了。
舒淮感受着她手掌在头顶抚摸的触感和温度,低声说道,“只要姐姐想,我任何时候都可以为你弯腰。”
舒悦的手顿了下,心口像是有暖流划过。
“嗯。”
舒悦上楼,刚打开门傅箐箐就窜了出来。
“那个男生住你们家楼上?”
被她吓一跳,舒悦深深叹了口气。
“住我家楼
上你们两个也没戏。”
“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傅箐箐脸霎那间就红了。
舒悦撇嘴,阴阳怪气的说着,“只是好奇问问而已,原本是你别脸红啊。”
傅箐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的确有些热。
“我只是觉得他很有亲近感,我第一眼看见他就觉得他很熟悉的感觉,一眼万年的你懂吗?我和他一定有着前世的羁绊。”傅箐箐深信不疑。
舒悦伸手就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力气不算大,但足够让她短暂的恢复清醒。
“你干嘛啊?”傅箐箐吃痛,捂住脑门。
“我帮你把脑子里的水拍出来,他比你小两岁,他还姓傅。”
“那又怎样,我就喜欢弟弟,同一个姓氏以后就不用考虑孩子跟谁姓了。”
话音刚落,傅箐箐又被舒悦打了一下脑袋。
她气愤的瞪着舒悦,“舒悦!打一次就算了你还打我第二次?”
她作势要打回去,却被舒悦轻轻松松的抓住了手腕,动弹不得半分。
“傅箐箐,他是你……唔唔唔。”
舒悦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宿主,你忘了我们之间签署过合约吗,你不能剧透的,你要是强行剧透会受到惩罚的。”
系统及时出现提醒
舒悦。
舒悦无语。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傅箐箐奇怪的看着她,“你什么意思?怎么就不说了,他是什么?”
舒悦把宵夜拿到餐桌前,打开来,“用你的瓜子仁大小的脑子好好想想,你能想明白的。”
她说不出口她也很无奈啊。
舒悦也是在海城大学成了名人,连着几天走哪儿上课都有人给她让座。
“舒同学,你们坐这儿吧。”
舒悦刚走过去,一句话还没说呢,就有同学站起身来给她让位置了,傅箐箐丝毫不客气的率先坐了过去,然后拉着舒悦坐下来。
“有人让座你还不坐啊。”
舒悦无奈,“傅大小姐,艺术概论课也是你们金融专业要上的吗?”
“不是啊,但我感兴趣。”傅箐箐理直气壮,“借你的书用一用。”
她拿起舒悦的课本,放开一页竖起来,扭头就趴下去准备睡觉。
“你就是这么感兴趣的?”舒悦也是见识到了。
上课铃响,有人从门口走了进来,站在了讲台上,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同学们好,你们的艺术概论课老师最近孕晚期请假了,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代课,我叫何知理,你们可以叫我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