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茵场上,余晖宛如一层暖橙色的薄纱,轻柔地洒下,给珠格格、小宁子和红薇的身影在草地上被拉得斜长,仿若三支跃动在画布上的灵动画笔,正勾勒着青春与梦想交织的热血图景。这本是寻常训练后的加练时分,每一滴滚落的汗珠,都折射着他们对足球技艺登峰造极的炽热渴慕;每一次奋力的传球,每一回全力的冲刺,皆是他们向着更高峰攀爬的坚实脚印,谁能料到,命运恰似潜藏在暗处的狡黠猎手,会在这转瞬即逝的刹那,猝然发难,挥动那柄名为 “无常” 的巨斧,将他们的生活轨迹猛地劈向未知的惊涛骇浪之中。
彼时的小宁子,仿若被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炽热得足以焚毁一切理智的求胜烈焰所蛊惑,双眸紧紧锁住脚下那枚滚动的足球,恰似饿狼紧盯猎物,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在一次风驰电掣般的高速争抢里,他仿若化作一支离弦之箭,倾尽全身之力,双腿如活塞般迅猛律动,身体以前倾的决绝姿态,决然地冲向足球,那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仿若能冲破世间一切阻碍,就连周遭空气都似被他的冲劲撕裂,发出 “簌簌” 声响。
而红薇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轻盈地控球转身,她身姿曼妙,恰似花丛中翩跹起舞的彩蝶,足球于她脚下,温顺得如同被驯服的小兽,乖巧地随着她的脚尖舞动。可命运的齿轮无情咬合,两人瞬间避无可避,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恰似夏日闷雷在耳畔炸裂,那剧烈的撞击之力仿若火山喷发,汹涌且狂暴地瞬间爆发。小宁子壮硕如蛮牛的身躯,裹挟着千钧之力,狠狠撞上红薇娇小玲珑的身形,恰似巨石砸向娇花,巨大的冲击力仿若无形巨手,将红薇直接撞飞出去。她在空中划过一道孤苦无依、绝望而曼妙的弧线,恰似断了线的风筝,在狂风中飘摇,发丝凌乱飞舞,眼眸中满是惊恐与错愕,小嘴微张,似想呼喊,却被那呼啸而过的风声堵住喉咙,只剩满心无助。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她会重重摔落草地之时,诡异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骤然上演 —— 红薇的身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仿若被一双隐藏在虚空深处、无形且充斥着神秘魔力的大手攥住,以一种违背常理、超脱自然的速度,猛地拉扯进无尽虚空之中。眨眼间,她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从未在这绿茵场上出现过,徒留原地满脸惊愕、仿若被寒霜冻住的小宁子,以及如脱缰之马般飞奔而来、花容失色、泪水夺眶而出的给珠格格。
“红薇!红薇!你在哪儿啊!” 小宁子率先从那石化般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嗓音仿若被砂纸狠狠磨砺,因惊恐与焦急而变得沙哑粗粝,仿若破旧风箱扯出的声响。眼眶瞬间涨得通红,恰似熟透的番茄,泪水不受控制地决堤而出,滔滔而下,他仿若癫狂之人,慌乱地四处奔突,双手在空气中盲目而疯狂地抓挠,十指曲张,似要将那虚空抓破,揪出挚友消逝的衣角,可回应他的唯有傍晚凉飕飕、仿若幽灵轻抚的微风,以及给珠格格那悲戚得能撕裂心肺的哭声。给珠格格跑到红薇消失的位置,双腿仿若被抽去筋骨,双膝一软,瘫倒在地,双手颤抖得如同深秋落叶,哆哆嗦嗦地抚摸那片草地,像是要用指尖感知挚友残留的最后一丝气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红薇,你可不能丢下我们……” 喃喃自语间,泪水簌簌滚落,洇湿了翠绿的草地,仿若落下的珍珠,每一颗都饱含着绝望与哀伤。
待红薇悠悠转醒,只觉脑袋仿若被重锤狠狠敲打过,脑内似有千军万马奔腾,嗡嗡作响,混沌一片。还没等她从这昏沉中理出一丝头绪,睁眼便瞧见周遭一群身披铠甲、威风凛凛仿若天兵天将下凡的士兵,那冰冷坚硬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冷冽寒光,恰似冬日湖面反射的冷光,森寒刺骨。手中长枪林立,枪尖齐刷刷地对准她,仿若一片钢铁丛林,随着士兵们细微的动作,铠甲碰撞,发出 “哗啦哗啦” 令人胆寒的声响,那声音恰似死神挥镰前的预警。红薇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骇然之色,心脏仿若被一只无形大手狠狠攥住,猛地一缩,似要停止跳动,刚欲开口问询,就被一双粗糙得仿若砂纸、布满老茧的大手粗暴地拽起,不容她有半分挣扎与辩驳,便不由分说地押着往前走去。她脚下步伐踉跄,仿若醉酒之人,一路磕磕绊绊,几次险些摔倒,满心都是惶惑与迷茫,仿若置身于迷雾笼罩的黑暗迷宫,找不到出口。
沿途所见,皆是古色古香的街景,青石板路蜿蜒曲折,恰似一条沉睡千年的石龙卧于大地,街边屋舍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古朴韵味,每一处雕花、每一笔彩绘,都似在诉说往昔的繁华与故事。小贩们的叫卖声、百姓们的欢声笑语,声声入耳,可此刻在红薇听来,却似隔着一层厚厚的轻纱,虚幻而缥缈,仿若来自另一个遥远世界的回响,不真切得让人恍惚。直至那巍峨壮丽、朱红高墙与金黄琉璃瓦交相辉映的宫殿建筑群闯入眼帘,红薇才如梦初醒,惊觉自己怕是穿越回了古代。
皇宫大殿之内,气氛凝重压抑得仿若能滴出水来,雕龙立柱巍峨耸立,仿若上古巨兽蛰伏,冷眼旁观这场突如其来、仿若闹剧却又性命攸关的变故。给珠格格的父亲,当今圣上,身着绣满五爪金龙的龙袍,那龙袍上每一针每一线,都倾注着皇家威严与奢华,金线绣制的金龙张牙舞爪,仿若随时能挣脱束缚,腾空而起,吞噬一切忤逆。端坐在金碧辉煌、仿若散发着神圣光晕的龙椅之上,皇帝面色阴沉似水,恰似暴风雨前乌云密布的苍穹,怒目圆睁,眼中怒火仿若实质化的岩浆,似要喷涌而出,将一切焚毁。猛地拍案而起,那力道仿若能震碎山河,声若洪钟,怒斥道:“贱丫鬟,你把给珠格格弄哪里去了!” 那声音裹挟着帝王专属的滔天怒火,在大殿内久久回荡,每一个音符都似重锤,震得红薇耳膜生疼,脑袋嗡嗡作响,仿若脑内有钟磬齐鸣,让她几近昏厥。
红薇满心惶恐,仿若被抽去脊梁的蝼蚁,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冰冷坚硬、仿若万年寒铁铸就的砖石狠狠碰撞,疼得她眉头紧皱,冷汗瞬间从额头沁出,却也顾不上,只能忙不迭地磕头辩解:“陛下,民女实在不知啊!民女与给珠格格正一道,却不知为何莫名来到此处,求陛下明察!” 话语间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厉害,仿若深秋枝头瑟瑟发抖的残叶,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几欲滴落,仿若悬于崖边的水滴,摇摇欲坠。她深知自己此刻处境凶险,稍有差池,便是身首异处、性命不保,仿若站在悬崖之巅,脚下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皇帝却仿若根本不信她所言,冷哼一声,那声音仿若冰棱划过玻璃,冷冽刺骨,长袖一挥,那衣袖带起一阵劲风,仿若冬日寒风呼啸而过,“哼,还敢狡辩!给珠格格乃朕亲封郡主,身负和亲重责,不日便要启程前往邻国,如今失踪,你这丫鬟嫌疑最大。若不速速招来,休怪朕严刑伺候!” 说罢,大手一挥,示意身旁太监宣读刑具名目,那太监尖着嗓子,阴阳怪气地念着 “拶指、夹棍、烙铁……”,一个个冰冷、充满威慑力的字眼,如同利箭般射向红薇,吓得她娇躯瑟瑟发抖,冷汗顺着脊背滑落,洇湿了衣衫,仿若被雨水浸透,周身寒意彻骨。
红薇深知此刻处境凶险,仿若困于蛛网的飞虫,强自镇定下来,可心脏仍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似要冲破胸膛。脑海飞速运转,仿若精密齿轮疯狂咬合,思索对策。她抬眸,目光仿若探照灯,扫过大殿众人,只见大臣们交头接耳,或面露狐疑之色,眉头轻皱,眼中满是猜忌,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仿若在权衡利弊,考量她言语的真假;或满脸冷漠,仿若事不关己,只是冷眼旁观这场风波,恰似看一场无趣闹剧,嘴角微微下撇;宫女太监们则低眉顺眼,大气都不敢出,仿若鹌鹑般蜷缩着,整个大殿仿若一潭沉寂却暗藏致命漩涡的死水,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底下暗流涌动,稍有不慎,便能将人拖入无尽深渊。她深吸一口气,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再次磕头道:“陛下,民女对给珠格格忠心耿耿,断无加害之心。陛下圣明,想必知晓世间多有离奇之事,民女恳请陛下容些时日,让民女寻回给珠格格,若寻不回,愿领任何责罚。”
皇帝听后,眉头微微皱起,仿若在斟酌一盘复杂棋局,似在权衡利弊,良久,神色稍缓,沉声道:“好,朕便给你三日时间,若三日后给珠格格仍无踪迹,你便等着脑袋搬家吧!” 那声音虽较之前缓和,却仍似裹挟着寒霜,说罢,拂袖而去,衣袂飘飘,仿若带走了大殿内最后一丝生机,留下红薇瘫倒在地,仿若被抽去灵魂的躯壳,满心忧虑,却也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寻出真相,冲破这诡异迷局,回到现代,找回给珠格格,仿若立下与命运抗争的生死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