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有些慌:“傅总,我们查了一夜,夫人的定位昨晚在海边出现过一次,后来消失了!”
傅寒洲悬着的心落地。
眼底闪过讥笑:“果然是她惯用的手段,你们下班,她不会有事的。”
程序员犹豫了会儿说:“傅总,那片鲨海很危险,一般人不会去,去年就有节目报道,这片海会吃人……”
“呵,她那么惜命的人,不会真去的,等她闹够了,就会回来认错的。”
傅寒洲挂了电话。
手疲倦揉着眉心。
他胃痛犯了,苏婉月端着醒酒汤上来。
看着那碗醒酒汤,傅寒洲下意识皱眉。
只有我知道,堂堂的傅总竟然怕苦。
每次喝醒酒汤都要我用糖果哄他,这是我跟他之间的秘密。
为什么是秘密?
因为他不想在苏婉月面前丢了体面。
傅寒洲神游了会儿,仿佛透过这碗汤在想念我。
呵。
我笑了,一定是错觉,傅寒洲怎么会想我呢?
在我身边时,他时时刻刻想的,念的都是苏婉月。
“寒川哥哥,我好想你啊,昨晚你有没有想我?”
苏婉月一放下醒酒汤,柔弱无骨的攀附在他身上。
傅寒洲内心烦躁,喝了醒酒汤就回新房。
苏婉月在傅寒洲关门刹那间钻了进去。
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浮现两朵红晕,娇羞的依偎在傅寒洲怀里,对视着他:“寒川哥哥,我想要你,就在这里,就在你跟唐姐姐的新房里,要不是她,我才是你的太太。”
傅寒洲脸色微变:“你越界了。”
“寒川哥哥,难道你不想要我吗?洞房花烛是迟早的事,不如就趁现在要了我吧。”
苏婉月一边说,一边脱睡衣,露出雪白的肌肤。
像一条蛇,攀上傅寒洲的脖子,让他抚摸滑腻的肌肤。
她甚至从床头拿出避孕套,去脱傅寒洲的裤子。
我的灵魂止不住发抖!
苏婉月竟然想在我的新房里,跟傅寒洲做!
“苏婉月,我掐死你!”
我愤怒咆哮着,伸手去掐苏婉月的脖子,可我的手穿透她的身体。
傅寒洲推开苏婉月,脸色一沉。
“婉月,适可而止!”
“寒川哥哥,你欠我一个新婚夜,你忘了吗?”
她坐在傅寒洲腿上,一双眼睛充满了委屈。
傅寒洲眉心皱了皱。
苏婉月看到机会,狠狠吻了上去。
傅寒洲眼底冰冷,丝毫没有火热。
他的反应,让苏婉月感到一丝挫败。
“寒川哥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她嘴角一撇,像是要哭。
傅寒洲终究不忍对她冷心冷面,脸色缓和几分,柔着嗓音哄她。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
苏婉月乖巧点头。
随着卧室门关上,苏婉月乖巧神情,瞬间换上阴狠的笑容。
门边的向日葵,被她折断扔进垃圾桶,她讥笑一声:“唐星啊唐星,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死了?”
她面容扭曲。
而我清清楚楚听见她说的每一个字!
是她!
是苏婉月!
我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苏婉月却转身下楼。
我的灵魂被限制在傅寒洲身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到我的衣帽间,大摇大摆的试穿我的衣服,戴上我的珠宝。
傅小司抱着玩偶,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婉月阿姨,你为什么不跟爸爸睡觉?”
苏婉月佯装委屈的说:“你妈妈离家出走好几天,闹的你爸心烦意乱,我跟你爸爸可能结不了婚了……”
傅小司一听这话就炸毛了!
“那个坏妈妈,我讨厌她!她最好死在外面!”
傅小司说这话气的咬牙切齿。
我感到一阵心寒!
这就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苏婉月陪着傅小司睡觉。
深夜,傅寒洲看着我定格的聊天记录,站在阳台点了一地的烟。
天微微亮,傅寒洲接到傅老爷子的电话,电话里就是一阵咆哮:“臭小子,今晚回来一趟,你哥回来了!”
傅寒洲眉心皱紧。
我愣了下。
傅霆枭,傅寒洲同父异母的哥哥!
傅氏集团真正的掌权人,传闻他性情残暴,六亲不认,是全球第一富豪,三国混血,只是他行踪神秘,从没人见过他长什么样子,就连傅寒洲对傅霆枭这位大哥也是敬佩不已,不过更多的是嫉妒!
有傅霆枭在的地方,他永远只是陪衬。
我听说,我结婚那天他之所以没回来,是出车祸,瘸了一条腿。
28岁,至今单身。
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能配的上他?
“好,我知道了。”
傅寒洲挂断电话,穿上白西装,英俊潇洒,要是以前我一定会为之尖叫,现在内心毫无波澜。
傅寒洲出发去老宅,我的灵魂不由自主的跟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我长叹一口气,坐在后座上有点困了。
也不知道多久,我的灵魂被傅寒洲拉着走,朝着幽静的花园走去。
“大哥,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傅寒洲冰冷的嗓音,让我打了个哆嗦,回神看向撑着黑金龙纹拐杖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俊美如神,一双眼睛深邃若星辰大海,睥睨俯视着傅寒洲。
他的气质冷傲,带着浑然天成的倨傲尊贵,令人不由自主臣服!
我记得他的母亲是国外的公爵女儿,跟傅云城私奔后,生下的儿子,后来被迫跟傅母结婚生下傅寒洲,傅霆枭的母亲难产去世后,他15岁才被找回来,一直在国外打黑拳为生,戾气很重!
后来掌权即将破产的傅氏集团,转死为生,创造整个商业帝国,国内外都是他的产业。
身价相当惊人!
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突然回国?
就在我满肚子疑问时,傅霆枭薄唇冷勾,目光如寒冰,看向傅寒洲,阴沉沉开口:“告诉你?呵,你有资格过问我的行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