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韩阳那小子会有杀人的胆子!”
陈老大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在他眼里韩阳只是一个随时都能被他踩死的蚂蚁。
可这个蚂蚁竟然开始咬人了!。
马国城一开始同样也不相信韩阳会有那么大胆量。
但让他更疑惑的是韩阳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昨晚派去的李大牛跟随他多年,论实力勉强能算得上三流。
而韩阳不过是个被酒色掏空的废物而已,怎么可能会将其反杀。
“陈老弟,你说韩阳背后会不会另有高人?不然就凭他这么一个废物怎么可能会炼制出那么厉害的神药。”
陈老弟低头沉思,稍许后也有点接受这个说法。
“你说得在理,只是他背后究竟是什么人?能在咱俩手中保下他?”
两人陷入短暂沉默。
“我看十有八九是陆统。”马国城盘点了一下玉河县所有势力,敢和他对着干的也就一个陆统。
陈老大眉头一挑:“县太爷?不会吧!他不就是个书呆子嘛?身边连个亲信都没有,拿什么保韩阳?”
“不知道,但昨天在『暖春楼』的时候,陆统那家伙明显偏向韩阳,他俩之间肯定有联系。”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不好办了,陆统毕竟是有品级的朝廷官员,要是动他会不会惹来麻烦?”
“有品级又如何,被山贼杀死的官员可不在少数。”
“你是说请雾隐山的人出手除掉陆统!”
马国城嘴角上扬,发出一阵冷笑:“陆统处处与咱们作对,这都是他自找的。”
陈老大同样发出阴沉笑意:“有雾隐山的人出手我就放心了,以寨主的实力就算陆统和韩阳再厉害也必须得死。”
“过几天我就去雾隐山,且让陆统和韩阳在蹦跶些时日。”
入夜。
韩阳吃过晚饭,将两幅袖针藏在袖口之内。
“夫君,今晚非去不可吗?我有点害怕。”
秦晓竹替韩阳整理着衣衫,神色满是担忧。
韩阳轻轻亲了一下秦晓竹额头,露出一抹淡淡微笑:“别担心,家里有个这么漂亮的娘子,我可舍不得死。”
秦晓竹娇羞地白了韩阳一眼:“夫君竟会说些好听的。”
咚咚咚。
此时敲门声响起,门外是唐大宝和梁河。
“韩阳,这大半夜的把我俩叫来干啥?不会又是让我给你站岗吧?”梁河还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韩阳没有回答,而是平静说道:“我要去县城杀陈老大,你们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韩阳语不惊人死不休,梁河吓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韩阳你疯啦!大半夜的去杀人,不要命啦!”
韩阳又问了一遍:“你们愿不愿意随我一起去?”
唐大宝一脸凝重,他不是在纠结愿不愿意去,而是在考虑这次暗杀陈老大的几率有多大。
“韩阳,虽然昨晚咱们杀了陈老大十多名属下,但他身边肯定还有不少人,就咱们三个怕是势单力薄,要不等几天兄弟们的伤势都痊愈在一起去,这样成功率大点。”
韩阳自然也想过这点,但暗杀这种东西讲究的乃是出其不意。
陈老大绝对想不到他昨夜才派人来杀韩阳家人,今夜韩阳便会带人去暗杀与他。
“不,人多动静也大,再说谁知道陈老大会不会趁这几天在想出别的毒计来对付咱们。”
“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
唐大宝沉思片刻,而后郑重点了点头:“我这笨脑子肯定没你好使,我跟你去。”
一旁梁河闻言眼睛瞪得老大:“队长你也疯了!韩阳说啥你都信?”
“少废话,就说你去不去吧?”唐大宝不耐烦道。
梁河看着两人目光都盯着自己,懦懦问道“我要是不去你俩会杀我灭口吗?”
“会。”韩阳。
“尼玛,老子这下算是上了贼船。”梁河。
月黑风高杀人夜。
陈老大在自家宅子中正搂着小妾‘运动’。
整座宅子内外只有七八名护院看守。
宅子后门,韩阳三人架着马车躲藏在阴暗角落。
“韩阳,咱们怎么办?直接冲进去吗?”
唐大宝手持短刀,眸子中凶光毕露。
“不行,直接往里冲会惊动他们,咱们翻墙而入。”
韩阳说罢,便带头翻墙,两人紧随其后。
陈老大的宅子不大,也就只有苏府一半面积,好在里面的护院都分得很散。
由于不知道陈老大具体住处,三人只能慢慢寻找。
在遇到护院时,韩阳便偷偷射出银针。
这次的银针做了改良,只有不到两厘米长度,刺入人体只会感到瞬间刺痛,就像是打针瞬间。
而被击中之人若不仔细观察,还以为是被蚊子给叮了一下,粗心大意的人根本不会想到已经中了暗器。
几秒钟后毒素发作,护院瘫软倒地,在他们发出声响之前,唐大宝和梁河立即冲过去将其嘴巴捂住。
这些护院往日跟随陈老大作威作福,没少祸害老百姓,韩阳自然不会圣母心泛滥,而是示意两人直接解决。
“夫君,你弄疼人家啦。”
“宝贝真香,再让我再闻闻。”
“夫君饶了妾身吧,都三次了,奴家都疼死了。”
陈老大一脸淫笑,怀里搂着娇妾,手里拿着一颗黑色药丸。
“别说,这‘自尊丹’还真他妈厉害,这么好的东西老子一定要弄到手。”
咚!。
就在陈老大还想在服一颗时,门外忽然传来咚的一声。
陈老大脸色一横,大声呵斥道:“狗子,你他妈是不是又在偷看?小心老子挖了你眼。”
陈老大还以为是守在门外的护院偷看他寻欢作乐。
可是一声呵斥后外面竟然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有些疑惑,同时心里不知为何老是毛毛的。
“狗子?你哑巴啦?”
陈老大又喊了一声,可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不过下一秒,房门却发出一道嘎吱声,仿佛被人给缓缓推开。
由于隔着屏风,陈老大看不到是谁进来,但就是这种未知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夫君,你手下怎么如此不懂事,竟然敢擅自开门进来,你可得好好罚他。”
“给老子闭嘴。”陈老大咽了口唾液,起身拿起放在床头间的短刀。
目光死死盯着屏风。